<h1>失控</h1>
想开口,求她不要再说话了,但是他不敢,他知道一开口,冒出的绝对是不堪入耳的呻yin。
他逼着自己不往石床上看,但是他不能,他现在连控制自己不颤抖都很难。
「没事的,你过来,你来抱抱我,没事的,抱抱我你就不难受了。」
她知道要能来见到她救出她,哪有这么容易,燕凌不愿走是怕下次没有机会进来了。
他们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放过她。
她不忍心他独自受苦,轻声安慰着:「你忘记了?我说过我喜欢你了。」
他还是没有动,那些午夜梦回的场景被这奇毒统统勾了出来,他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他的眼前闪过的,是那些他曾在梦里吻过的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巴。他们的舌在一起追逐嬉戏,他手在她胸前玩耍,她叫着他的名字......他们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即使是在梦里他也不愿亵渎她。
对,是这样的,他不愿。心中的爱意虽然无法克制,总该是能克制自己的行为的。他感觉自己好像比刚才清醒了一些。
他跌跌撞撞,几乎是爬着再次来到石床边。没有力气砍,他提着剑慢慢的在磨。
空气中除了他喘息的声音再没发出过别的声音。
两人的沉默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第二只脚也解开了。
他来到小姐面前,准备故技重施解决手上的问题,转头,却发现她哭了。
他开口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弄疼她了。她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他不知道她这样哭了多久。
悦怜的眼睛天生有问题,他还记得她一哭眼睛就疼的毛病,他心疼。
欲望从未消止,只不过就像身体熟悉了伤口的疼痛,好像他也暂时熟悉了欲望的折磨。
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这是他能表达的所有的疼惜。
双脚自由,双手的活动空间变大,她在他吻上她额头的时候抱住他。衣服已经形同虚设,双臂下清晰的感触到他一直在用力而导致僵硬的肌rou,大片大片油滑的汗ye几乎要抱不住。
她哭得更厉害了。
嘴唇离开额头,看到滑下的泪珠,他鬼使神差的顺着吃下,路过脸颊,来到唇边。
他克制的轻啄了她的嘴角。抽身离开。而她发狠一般的侧头。
终于,还是,吻到了唇。
明明两个人都没有动,他却觉得好像刚才那段时间的累积顷刻爆发了一般。
比之前几次都难以克制的欲望淹没了燕凌。
已经不行了。
他双手最终回抱上眼前的身体,两人都衣着整齐,他颤抖的幅度,竟然也带着她也颤抖起来。
那是一个极尽温柔的吻,尽管他的神志已经接近濒临崩溃的边缘,他依然不想伤害他。
他用颤抖到不像样子的双唇研磨着她的,微微露出的牙齿因为抖动不经意间啃噬到那抹娇嫩。怀中的人轻yin出声,他将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
把我吃掉吧,把我吃掉吧,他闭着眼想到,用舌头轻轻的的卷动着略显呆愣的另一个。
他眼角早就飞起的红霞愈加深邃,他睁开眼睛,眼前的人呆滞的张着嘴愣在那里,天盲的灰白的瞳仁没有丝毫光泽,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们依旧保持相拥的姿势,他的双手没有乱动,甚至是攥着拳搂在她的背后。
他处在极度的自我厌弃之中。
居然,还是做了如此冒犯的举动。
够了吧,可以了吗,还要怎样。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在谁都看不见的地方,一颗水珠悄然滑下。
他背叛了他的信仰。终身守护的信仰。
「不要难过。」耳畔传来她近在咫尺的声音。「我爱你啊。虽然我知道你不爱我,但是你现在中毒了,不要难过。」
这一次他终于无比清晰的听到了。原本在悄然流泪的他,却在她说完那句话之后发出了微弱的抽泣。哪里是不爱呢,是不能爱啊。
眼泪流到了她的脖子里。
她感觉自己被烫到了。
她的手抚上他的腰封,早在他们相拥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他那硌人的利器。
她的手就被他抓住了。
「不要,别,动。」他用一只手牢牢攥着她试图动作的手,另一只手撑着石床。
她没理会回他,一只手被制,只有一只手的情况下很难解开腰封。她索性将那只自由的手直接握住他的下体。
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的黏腻,她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她根本没有时间细想,双手就被瞬间举过头顶送到一个大掌下。
悦怜被按在了床上。
他因为刚才的仓促动作,身体瞬间失去支持,尽管他及时调整,他还是差点砸到她的身上。
其实已经砸到了,他们的下半身几乎是紧紧相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