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慈把严君宇带回了家,让他把昨天买的东西拿出来,“今天我妈去外地开会了,我爸还在美国。”
所以。。。这是要揍我到天明吗。。。严君宇整个人都僵了,紧张兮兮地看着沐慈盼着她大发慈悲,沐慈并没有如他所愿,“裤子脱光。”。
严君宇看着她拿起发刷,心脏紧张地怦怦跳,手抖着脱了外裤,就剩一条四角短裤。
沐慈看了他一眼,看他过了半分钟也没动,走过来拽着他让他脸贴着墙站好,拽起他的衬衫就拍上去了。
“啊!”没想到这把小刷子打人这么疼,严君宇心知今天这关是不好过了。
沐慈没有手软,直接十刷子挥上去,圆溜溜的屁股一弹一弹的,“听不懂话是吗?脱光什么意思还要我教你吗?”
“沐沐,沐沐!嗷——”严君宇疼得直踮脚,这下发刷结结实实挥在他腿根上,没有内裤的遮盖,立马就是一个大红印。
“沐沐不脱好不好,求求你了!沐沐,求你了!”整个屁股都被发刷照顾了,沐慈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严君宇犟不过,只好听她的,“沐沐我脱我脱,你停一停,嗷——”沐慈加了力道给他一左一右两半屁股各来了一记,这才停了下来。
严君宇疼得直吸气,看着沐慈冷着脸抱着胳膊站在一边,羞红了脸微转身子,背对着她把唯一一条裤子给脱了,他整个屁股已经微红了,tun峰各有一个大红印就是最后那两下揍得。
“检讨呢?”沐慈等他脱干净了,手拽着衬衫,低着头不敢看她,从头到脚开始泛红这才开口,“在包里。”
“拿过来。”严君宇死命拽着衬衫下摆,挪着小碎步去包里拿,沐慈看着他的样子差点笑出声,但是既然铁了心给他个教训,就不能心软。
等严君宇把检讨书从信封里掏出来,沐慈已经搬了个高脚凳在窗台边上了,沐慈卧室里的窗台很高,平时沐慈都要搬张小凳子站着才能看清外面。
“愣着干嘛,检讨给我,跪上去。”沐慈看着他又迈着小碎步挪过来,看了一眼马上移开视线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
严君宇第一次跪在高脚凳上,生怕自己摔下来,手紧紧扒着窗台不敢动,沐慈把检讨给他,又拿起了发刷,“大声念出来。”
严君宇听着要哭了,写检讨已经够丢人了,还要他光着屁股读出来,不过不等他别扭,沐慈的发刷已经挥上来了,这次他跪的高,发刷正正好好落在他tun腿处,这地方最疼,严君宇哆哆嗦嗦地念着检讨,发刷时不时亲吻他的屁股,生怕摔下去的他连躲一躲也不敢,只能忍着不动,他念到忘记吃午饭这一条的时候,沐慈忽然加重了力气,连着三下砸下来,“嗷——饶了我,呜呜,沐沐,我错了,我不敢了,停一下吧,呜呜呜。”
“继续念。”沐慈看着那人抽抽搭搭地捏着检讨书,眼泪滴在窗台上,也不敢去擦,心软了软,给他时间缓了缓,直到严君宇哭着把三千字念完都没有再挨一刷子。
“沐沐,喝,念,念完了。”严君宇不像顾北辰常年被揍,不经打,发刷挥几下他就已经疼的受不住哭了,心里觉得丢脸,加上被罚的羞,他看到沐慈脸上微微有些不忍的神情,再也忍不住脸埋在胳膊里趴在窗台上呜呜哭了,“我再也不敢了沐沐,呜呜,我知道错了,饶,饶了我吧。”
沐慈伸手摸了摸他的红屁股,看着那人惊得直起了背,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一条条说,错哪儿了?”
“没,没告诉你我组员是女的。”
沐慈轻拍了他屁股一下,“继续说。”
“不听你的话,没吃午饭。”这下落在身后的巴掌顿时大力了起来,“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还有呢?”
“郭瑜,郭瑜说我是她男朋友,我没有及时澄清,唔。”
“没了?”巴掌贴在红屁股上,严君宇紧张兮兮地瞄她,大脑疯狂回忆自己还做错了什么,“晚!晚上一下子吃太多了!嗷——”
“还有一条,自以为是地挡在别人跟前!”沐慈知道他想不出来这条,也没逼他,巴掌朝刚刚没怎么光顾的上半边屁股招呼,“你又不是练武术的,人家那么大一个个子,你逞什么能!就不会动动脑筋顺着他说话吗?要不是我你早被他打了!”沐慈越说越生气,巴掌连着朝他屁股挥去,严君宇疼得小幅度地左右晃,哀叫着连声讨饶。
“滚下来!”沐慈被他这一躲一躲的弄得更生气了,又怕他摔下来,狠狠甩了他一巴掌,转身坐到了沙发上,“滚过来跪着!”
严君宇抹着眼泪把检讨放在窗台上,颤颤悠悠地下了凳子,扯着衬衫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看着沐慈不睬他,拿着小刀在削生姜,心里更委屈了,低着头默默流眼泪,等沐慈削好了生姜,他膝盖前一小滩地毯已经shi了,沐慈看着那人没想到他这么能哭,气消了些,“抬头看着我。”。
“。。。”严君宇红着眼睛憋着嘴抬起头,像被训得小孩子一样可怜巴巴的。
“其实你没告诉我郭瑜是你组员,我并不是很生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