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三十三:最烈H</h1>
那也是岳缘第一次抽烟,笔挺硬质的外国烟,火一样辛辣犷烈,被他夹在指尖,送进她嘴里。
那天程疆启上了她三回,最后一次时候,她被他干得已快要意识迷蒙,一口气几乎吊不上来,还跪趴在床头被他骑在身下狠cao,模样像是只发情的母狗。
程疆启烟叼在嘴里,大手掐紧她的腰,胯下还在凶狠地一挺一送,他冲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连着几个深捣后,浓稠的浊白从鼓胀的铃口喷出,又热又滚,在他延续的抽送下流进更深的地方。
他余韵未解,大手几把将雪白的tunrou揉捏得变形,印下靡乱的红痕。
岳缘被他弄得怕了,绝不能再生受一次了,她瑟瑟地躲他,却被他单手握住胯骨。
“别动…”程疆启在身后按倒她,体内硕大的顶端动了动,似终要拔出Yinjing。他手劲儿大,抽动时低嘶了一声,:“还咬这么紧…嗯?”他单手夹著烟拍拍她屁股,玩味低笑:“不让我出来?”
“不要,求你了…出来吧,”岳缘一紧张下面把他拧得更紧了,止不住缩夹,喘着气道:“下面…好涨。”
程疆启后牙磋紧,下颌连着脖颈两侧的青筋骤起,硬茬茬开口:“不知死活。”
他粗硬的阳具还耸在她身子里,沉默了一瞬,扣住她的腰抽了出来。
打火机银制的帽盖一开一合,发出清脆有力的叮琤声。程疆启燃了一只烟在手中,把岳缘拢住侧卧在怀里,凸起的喉结抵在她额头,他眼中欲色浓深,看着岳缘眼角的泪,问她:“疼了?”
她偏死死忍住,不低头,硬说:“呛着了。”
程疆启笑了,烟含在嘴里深深吸了一口,就着他的手捏住了送进她口里,不急不徐地说:“止你的疼。”
烟管滤嘴shi润,有他的味道,清冽而煽炽的男人味,特别惑人,纠缠在唇齿间像一个有点烫的吻。
二十四岁的岳缘,尝了世间最骁猛的男人与最劲烈的烟。
后来她跟了程疆启,更是亲身领教到了这个男人生意场上的久惯牢成,八面见光。而程疆启也再未同她提起过那晚,她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直到偶然一次她出差,程疆启安排司机送她到机场的路上,司机常年跟他身边,有意无意和岳缘闲谈,他说不知怎得,多年不愿涉足外资行之间融资的程总,横发逆起截住了美国佬的上市股资,一举下了他的牌子,让人只得悻然折戟回了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