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三十四:紫檀 H</h1>
岳缘在容安临行时,接到程疆启电话,他问她是否顺利,岳缘大致和他说了些情况,略一犹豫避开了徐卫东没谈。
她握着电话走神的片刻,那端好听的男声透过细微的电流传了过来。
“在想什么?”
“……哦没有…这趟下来有些案子细节要改,晚上回去了得好好看书。”
言下之意,不是直奔盛钺通宵便是要独个回家。
“去我那儿看,”程疆启淡淡提醒她:“早些回程,为你备了礼。”
程疆启做事雷厉风行,不容有二,他派司机在机场等她,倒像是在堵人。岳缘故意视而不见,引来程佚侧目。好容易独自脱身,直奔程宅。
她驻足在门口,摁了铃又敲了门,谁知人家也像是对她视而不见,完全不理。岳缘暗想这下她是有理由一走了之了,但指不定他又会怎样整饬自己,于是妥协按下指纹,输了密码进门。
人还没走进书房,便看见里面透出丝丝暖光,她推开门,程疆启果然在桌案前头。
岳缘推门进来的刹那,他正好将案前的抽屉推进去,岳缘隐约看不真切,便问他是什么。
程疆启笑笑,还是神志轩昂的模样,对她道:“一些伤人脑筋的小玩意儿罢了。”
他身前的桌上搁着铺开着宣纸,薄而光韧,上面的字筋骨峻拔,转锋流丽,一见便是墨不离纸,一气呵成的,不过与他寻常的字相比,更狂更疾了些。
她歪头瞧他:“世上也有叫程老师伤神的事?”
“女儿总不回家,父亲难免要为她伤神。“程疆启绕过书柜到她跟前,似是玩笑,似是意有所指。
“那你倒是不该担心我了。“
“男人不外要替两个女人伤些神 “他长臂揽着她腰凑近,坚硬的鼻骨抵在她耳垂磨了一磨,哄诱的低喃:” ——他们为女儿和情人,我只为你一个….”
男人身体的热度陡然拥了上来,烧得她理智豁开了一道小缝,她推着他的肩膀想要错开一些距离,脚下一乱,不轻不重地撞上了某处 。
她打眼一看,是桌屏旁立着的一樽紫檀木剔犀画筒。
紫檀成材大料本是极难得到,眼前这一樽却是器型硕大,足近两尺来高的太师椅那般,色泽浓正,筒身满工Jing雕,底盘云勾宝华玉兰,两侧有滚圆长柱承轴,乌间朱线,不喧不噪,静穆厚重。
只是其中没有盛着画,一根碗口粗的斗笔取而代之,沉甸甸斜坐其中。
“你因替我备礼而伤了神吗?”
他低低笑了:“小狼崽子是没良心,进门就想着索礼。”程疆启下巴撂在她头顶小小的发漩,额前的气息温热:“不想我吗?”
他搂着她,胸腔共鸣的轻微震动引起背脊一阵阵酥麻。身下巨兽炽热地熨烫着她的后tun,却没有动作,只用有力的手掌,三心二意地揉动。
岳缘耳尖渐渐红了起来,握住他的手臂刚想要动作,他忽然按着她坐到了紫檀画筒的承轴栋柱上,那处坚硬而滚圆,隔着丝薄的内裤半陷蜜xue,顷刻让她想起他胯下那根粗壮的东西,硕满的冠顶,很硬很烫的gui头,几乎一瞬间就shi了。
有时她就是该死的坦诚。
岳缘抬眼睛看他,纯真而坦率:“程疆启,我shi了…”
程疆启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碰她了。他重欲,却极能控制,有耐性得可怕,他不想射,没有女人能弄出来,任凭她们一身解数,使尽了所有花花招子都不行,他射了,女人像能没了命。
她在他眼前挺动细腰,前后左右磨动那根巨大的檀木柱,越是磨,眼眸便越是眯得细长,shi漉漉的风媚。莹白笔直的小腿无意拨动了桶中的斗笔,笔身乌亮,啷啷地打了个转。
“谁把你教得这么sao。”
他躬身扯开她的上衣,从上往下舔遍她的脊椎骨,灵蛇一样的舌尖逗留在她尾椎的凹膛里,柔韧,濡shi,他舔她的肚脐,舌头在小涡中卷动,逗弄,就像她用一段香舌去缠绕他肿胀的gui头。
岳缘脸上chao红不已,颠簸起伏得更厉害了,她攀着他Jing壮结实的小臂,抚摸他的手臂,他的腕骨,与他紧紧十指相扣。
他眼神骤暗:“可别高chao了,” 岳缘散落的长发缠绕着他的手臂,挑起无言的冲动,“只有我能把你cao到高chao,记住么。”
“要我…要我…”
他捉住她的脚踝,抱她仰面坐上宽阔的桌面,蓬勃的胸肌与她上身紧贴,他扒下岳缘shi透的内裤,朝她的花xue插进了根手指,贴近她的头皮说:“缘缘好乖…好紧…”
他按住她细颤的双腿,慢慢增加到两根,三根,压住了花xue上壁,细致抚慰,直到看见她小腹开始隆起,垂下的一条长腿连后腿根都站不住地打颤,他却又开始加了力。
“嗯…”
岳缘身体波涛似的颠簸,白玉趾头染上粉云,颤颤蜷缩。她屈起膝盖磨动他裆下鼓胀的巨根,他便动作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