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解除,估计是一辈子都动不了了。
洛亦爵看着阎弑寒的样子,心被揪痛得难以呼吸。
“弑寒,我回来了”不再犹豫,也不再掩饰,洛亦爵一把抱住了阎弑寒,心疼和眷恋早已把他对阎弑寒的那一点点恨意掩盖了,而现在,就只剩下爱了。
清楚地感受到忽然传来的体温,阎弑寒才恍若初醒,毕生挚爱就在眼前,他已经不苛求任何事情了,大力拥住这个折磨他快要致死的人,阎弑寒只希望,这一切一切的幸福不再是短暂的一瞬。
过大的力量让洛亦爵有些微微的疼痛,但他却没有因此而推开阎弑寒,反而是更加的贴近,他知道阎弑寒的不安,也知道此刻的来之不易,在这场毫无胜负的游戏中,他们都输了很多不能挽回的东西,但好在,他们都赢回了彼此,虽然这之中,纠缠着无尽的后悔。
“亦爵?是你对吗?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亦爵,我最爱的亦爵,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脆弱的声线满载着颤抖,阎弑寒不安的语调道出的是令洛亦爵心碎的语句。
泪无声地滑落,洛亦爵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怨恨自己,离开的两年,他从陌予铭和阎弑雨那里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阎弑寒善意的谎言,阎弑寒为自己而付出的努力,所有他误会的事情,其背后都是阎弑寒无尽的爱与保护,而他还一味的仇视伤害这个爱他胜过生命的人,这让他怎么不心痛。
轻轻退开阎弑寒的怀抱,洛亦爵爱怜地抚上眼前这张憔悴却依然英俊迷人的脸,靠近,在阎弑寒的唇上印了一个仿佛相隔了几亿年的吻。
没有醉人的缠绵,没有炙热的强烈,这个吻简单而纯粹,平凡而唯一,阎弑寒静静的感受着唇间的余温,那里似乎饱含着洛亦爵一切的爱与诉说,眼神从茫然到坚定,再从坚定到痴迷,阎弑寒终于知道了幸福的距离,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曾经他以为的永远失去,变成了现在的重新拾起,虽然让他经受了仿佛是炼狱的苦痛,但在此刻,早已不值一提,拥有洛亦爵,他就算受再大的煎熬也心甘情愿。
“弑寒,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如果你不爱我了,我也不会离开,等你老了,我还想陪你作伴,如果你走不动了,我们两个就一起坐轮椅,如果你......”
洛亦爵还没说完,就被阎弑寒给打断了“傻瓜,这些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怎么就被你抢先了呢,我才应该担心你会有一天不爱我了,然后又从我身边逃开,到时候我真的就是死路一条,亦爵,我求你,以后别再离开了,好吗?”
看着阎弑寒紧张的模样,洛亦爵又回想起了曾经他装可怜时候的傻劲,玩味之意忍不住泛起“如果我想离开,你会绑住我吗?”要是阎弑寒敢回答‘不会’,他洛亦爵二话不说就走,省得烦心。
其实阎弑寒本来想说‘不会’,因为爱情不是绑着就能延续的,但一想到会失去洛亦爵,那种好不容易消失的窒息感就又回来了,所以就算洛亦爵恨他,他也不会再放手了,如此一想,阎弑寒便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目光如炬地道出了一个字“会”。
“怎么绑?你知道的,绳子可不是个好武器”洛亦爵故意看了眼教堂中央的上帝,他就不信,这个呆瓜真的就那么呆。
纵横商界这么长时间,阎弑寒什么看不出来,自家爱人想着什么,他可是清楚得很,不过,他本来也是想那么做的,只是现在他想逗逗眼前这个看似聪明的爱人。
“我也不知道怎么绑,不能用绳子,铁链总行吧,起码你挣脱不了”语毕,就看着洛亦爵的脸由白到青,再由青到黑,阎弑寒心里快笑抽了,外界谁能想到,自家爱人竟是这么地可爱。
“你就不能想点好的?!铁链?你是想勒死我吗?”本来性格淡定的洛亦爵,也实在忍不住地大吼出声。
“那用什么啊,要不然,我不绑你了还不行吗?”委屈的语调,配上那委屈的眼神,要是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谁给他气受了呢。
怒火中烧,这个呆瓜竟然说不绑他了,行,他洛亦爵现在就走,好像他是受虐狂,非得让人绑着似的。
看着爱人转身欲离的模样,阎弑寒心说玩笑开大了,赶紧一把拉过洛亦爵,低头就吻。
这次可不像刚才那蜻蜓点水的吻,而是火热缠绵的深吻,舌尖的轻碰勾起了阎弑寒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再也按耐不住的风卷残云,大力进攻,直到唇间麻木,阎弑寒才收回自己在洛亦爵口中的‘武器’,只是还忘情的一遍一遍勾勒洛亦爵的唇纹。
“阎弑寒,你够了吧,不是不绑着我了吗,干嘛还把我拉回来”似是赌气的话,听在阎弑寒耳里,却是如同撒娇一般。
轻触着洛亦爵的脸颊,阎弑寒眼中满是深情“亦爵,经过这么多,你认为我还会放手吗?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从兜里掏出了首饰盒,打开,两枚白金戒嵌在里面,在短小的光线里,闪着惑人的光泽。
“亦爵,我爱你,和我结婚吧,虽然很俗,但是除了这个办法,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绑住你,我知道这个东西起不了太大作用,我只希望在你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