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顿了许久,又走了回来,站在办公区入口,看着这一干人等,“各位同事,应该说,各位孩子们,”
办公区里安静极了,人人埋着头,不敢做声。
“刚开始,我也像你们一样,为我家里某件事情觉得好笑,觉得丢脸,可当我孩子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突然反应过来,相比起外人对我孩子的议论,嘲讽甚至是谩骂,作为爸爸,我认为我应该与他们站在同一个阵营,做他们的保护伞,所以那天当我看见你们看他们的眼神的时候,我将他们赶走了,连我都觉得痛心,我不知道我的孩子在听到看到你们的作为时,该有多难过,你们是年轻人,与你们共事,我觉得十分荣幸,我也相信,你们比我要更加容易去理解这个世界。”他说完埋下头,回身走了。
作者有话说:
省略部分在微博(本章删减部分与末尾小剧场部分数字相等)
正文部分到这里就结束了 后面是几章番外 感谢大家几个月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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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邢宗月
01
陆权最近总是发梦魇,汗流浃背,而后仓皇的醒来,这样看起来他倒比我更像个病人。
冬季给上海这座城降了温,我偶尔会躺在陆权身边,先保全他入睡,再在他惊醒时擦掉他身上的汗渍钻进他怀里,那时候他将我箍的很紧,他说宗月,别跑。
这是我们偷偷回国的第三年,他将我放在早前在静安区购置的一处歇脚公寓里,白天他出去工作,晚上回来陪我看会儿电影,他不怎么会做饭,刚回来时试过几次,次次无疾而终,于是换成了我做,这样他在下班回来后,可以看见一桌子的菜,顺便抱着我亲热一通。
时间久了,我开始对陆权产生出一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02
那年回国后他找了一家证券公司,用了一年的时间爬上高层,他说养我,倒也不算食言。
医生说我这两年的心理状态趋向好转,帕罗西汀减少了一半的剂量,陆权因此频繁向公司告假,带我去别的城市呆上几天。
在我看来,现在的陆权和几年前的陆权不一样的是,现在陆权落进世俗的生活里,身上多了烟火气,连看我的眼神也从蛮横的占有欲演变成了柔情,让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这样的陆权。
但还有改不掉的,他总是没轻没重。
“松开,我不做了!”
“再等等,宝贝......”他灼热的气息打在我脸上,亲吻密密麻麻的袭来,他就在我身后,用胳膊将我锁在他怀里,他进来的很深,润.滑.ye顺着大腿.根淌下来,被他伸手抹在了手心里,他又用这只手握住了我的东西,一边激发我难耐的呻.yin,一边狠狠干.我。
03
我从新闻里看到了哥哥的消息,这些年,他像一只发了疯的野兽,在国内肆意虐杀着他的猎物,我知道他会感到痛快,但他似乎并不开心,财经媒体的镜头下,大多数人拘谨又严肃,我哥不是,他尽是落寞。
那天陆权买了一株植物回来,名字复杂,我给忘了,只记得他说要悉心照料,等开了花要给谁还回去,我没来由的想起周远扬来,想起当年的我多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衔取的本能让我把周远扬送到了我哥面前。
晚上我问陆权,这株植物我要是养出了感情,你觉得你还能还的回去么?
陆权过来吻我,他说‘还回去’本身就是你不想养的退路。
04
上海开始下雪的时候,陆权领着我去了趟外滩,雪很薄,冷空气下沉,陆权的羽绒服里裹着我,我听见他的心跳,听见他叫我的名字,听见他说乖,别在外面蹭我。
05
孟以冬来上海出差,我们见过一次,他身后还是跟着萧升那个傻大个。
原先孟以冬在芝加哥跟我哥哥生活的那段时间,我觉得我跟他好像是一样的人,他在夜里逃跑,躲在垃圾桶里哭,他做过的事情我也做过,可我们又不一样,我哥和周远扬似乎根本看不见我。
听萧升说,他的公司周远扬在经营,孟以冬仍旧在盛通,做了我哥左右手,他还说远扬和你哥哥没有和好。
我听着,心里暗喜,事后又莫名烦躁,那天晚上,陆权洗澡的时候我闯了进去,黏在他后背上亲他突兀的隆骨,我又绕到他怀里,扶着他的腰蹲下去,那会儿陆权抓住我胳膊拉直了我的身子,他什么也没说,但在我想说什么时候,身下袭来一阵紧致的温热,他的手揉着我的后腰,嘴里含着我的那根东西,花洒里温热的水流打在他身上,那时的确出现了一个瞬间,让我想放过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06
我第一次见陆权是在陆棠的生日宴上,我和陆棠在国外做过半年的同窗,因为聊得来,总能收到她邀我一起玩儿的邮件,但她生日那天的邮件
我实在无法推脱,便拿了瓶酒去了,开门的是陆权,衬衣袖子挽到了肘弯,领口扣子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