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朕就下令回京。”想着这次的出巡,乾隆其实郁闷不已,他本是打算出来游玩的,可他的宝贝儿子却总是拖着他四处走访,最后都搞成视察工作了,也弄得这江浙一带的官员人心惶惶,虽然真的是查出了不少问题,自己也觉得扬眉吐气了一番,其实他还不是个任人欺骗的皇帝嘛!但是,还是没有机会跟他的小十二亲亲热热,乾隆抑郁了,他现在一定要开始考虑找个接班人赶紧将他们替出来才行啊!!不过现有的,他还真没有看得上眼的。但是,让永璂成亲?他还是直接自杀了吧!坚决不能考虑这个问题!哼,永璂愿意他还不愿意呢!
这么想着,乾隆心中更是烦闷不已了,叹了口气也就这样睡下了……
深夜,一个普通客栈里。
“呵呵,四哥,你看,你还整日叨叨着自己选错了人,现在看来,还是不错的嘛~”长相清秀温润的男子看着窗外的月光,笑的柔和,“这江浙一带的百姓,现在可都在歌功颂德,说皇上圣明呢!他这次南巡也没有同上一次一般的铺张浪费,还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嗯…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与那温润男子长相极为相似的另一个人坐在桌边,只是气息冷冽,端是一个不敢让人靠近的主儿,“当年怎么没看出来这小子竟然这么自负与好面子?果然还是当了皇帝就忘本了,还好这个小子这一次还像点样,不然我非要去敲打他一番不可。”男子冷冷的说道,语气里有着不加掩饰的气愤,却让身边的人笑的眉眼弯弯。
那温和的男子轻笑着坐进了另一人的怀中,语气有些嘲弄,“我亲爱的四哥,你如今这副样子,如何让人相信你的身份呢?你不怕你的宝贝儿子将你当作霍乱朝纲的贼子处死了?其实……我更在意的是,是谁究竟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你那个自傲又听不进别人劝的儿子改变这么多的……话说回来,四哥你都不好奇吗?”
冰冷的男子眸子里也染上了些笑意,不过他定定的看着怀中笑的像偷了腥儿的猫一样的人儿,搂的更紧了几分,“你说的对,如果有机会,咱们一定要见见那人,不过,我现在最想见的,而是小八的身子……”说到最后,清冷的语气中也带上了让人面红耳赤的暧昧,让那如谦谦君子一般的男子不自在的羞红了双颊,任由那人将他抱起放到了床上……
“唔…四哥轻些…明日咱们上京去吧…好久没有回去了呢…唔!”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夹杂着喘息声,男子一贯的冰冷也有些维持不住了……
一夜春宵,月亮也羞羞的躲进了云彩里,但偶尔流洒出来的月辉照在桌上,一对执手而伴的小泥人正一脸幸福的站在那儿,样貌,却不是今晚所见的那对双胞胎兄弟,而是……
倘若乾隆在,一定会惊呼一句:‘皇阿玛,八皇叔’吧……
而这样的深夜,在陈府,却不见得是什么愉快的夜晚了。
“知画,你真的打算跟着皇帝他们进宫?”陈夫人皱着眉头,“知画,皇家虽然看上去光鲜亮丽,可更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这样做真的很让父母担心呐!”
“母亲!”知画委屈的凑了过去,拽着她的袖子撒娇,“在皇上他们没有来的时候,您不是也挺赞成我们姐妹四人能够入宫吗,为何现在又不同意了?何况,母亲,那个小燕子有什么好的,女儿才不相信就凭我的手段斗不过那样一个粗俗的女人。”
“知画,你……”陈夫人能怎么说,她是想过,但前提是那些阿哥得看得上他们家的女儿啊,现在明显太后想要将知画许给五阿哥,可人家五阿哥对知画根本就爱搭不理,这样一头热的感情,自家女儿能有什么依凭在深宫中活下来?就算背后还有太后这座靠山,可没有男人的宠爱,她一个女子,能有什么资本去争宠?陈夫人苦口婆心的想要劝告,而知画却是听不进去,兀自做着将来有一天五阿哥也能像对小燕子那样温柔的对待自己的美梦……
第二日,皇帝下令启程,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往京城赶,永璂看着乾隆聚Jing会神批阅奏章的样子,不着痕迹的笑笑,然后继续埋头看书去了。不过心中却在考量着,刚刚礼部传来的,英国派人前来觐见的消息。眉头微皱,当初的皇阿玛一贯延续着那闭关锁国的政策,而自己却偏偏将这给撤掉了,也就要面对这些人了,不行,非要敲打敲打才行,让他们知道,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重,哼!我大清岂是你们可以觊觎的?他可忘不掉,那段清朝后期耻辱的、为后人所诟病的半殖民地历史,微微闭上眼睛,轻吐了口气,这是却突然的想起德拉科来了,若是有他在,事情会好办的多吧……
这家伙,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回来见他?
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永璂甩了甩头,回京之后还有老多老多的事情呢,还是抓紧时间休息一下的好,对了,还有那个箫剑…得催催小燕子才行…
回京之后,却意外的接到了魏氏病重的消息,冷宫的生活再加上永璂下的药,让她几乎憔悴的不成人形,听那些守卫说,她怕是已经疯了。永璂攥着手里的纸,默不作声。“永璂,这是什么?”乾隆看着永璂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