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部分水洗,那部分干洗。”给苏诚愁的,最后他想出一个辙,拿吹风筒吹,反正林熠穿衣服干净,就是一些浮灰。
“苏氏干洗我喜欢,我得向你学习。”林熠还抱着苏诚的腰,连体婴儿一样的粘着他。“苏氏干洗?还苏氏牛rou面呢。”苏诚笑着怼回去。
“对呀,你做的面条我也喜欢。”林熠低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苏诚后颈的腺体,像一只慵懒又贪食的波斯猫,声音里暗藏着引诱,“你什么我都喜欢。”
苏诚一抖,肩膀的肌rou都僵硬了,一股电流从腺体迅速蔓延至全身,尤其是下半身的某处。他咬着嘴唇,偷偷的深呼吸,强压yu wang说到:“衣服再过两遍水就得了,你等我一下。”苏诚现在觉得像omega那样定时定点的发情也挺好的,起码不用像自己这样随时被撩拨的qing yu勃发。
“这么长的大褂,我帮你一起拧吧。”林熠话音未落,就伸手去水盆里捞衣服,到底和苏诚一起把衣服给“脱水”了。
衣服被挂在阳台蒸发水分了,两个人身体得汗ye也不断的渗出,低落,蒸发。
林熠和苏诚靠着肩坐着,手也不闲着的把玩着苏诚的手指,用灵敏的末梢神经回味着刚才那些冲刷而过的生物电。“橙子你说我是不是跟实验犯冲啊?”林熠回忆了自己两年的实验生涯,他捏死过小鼠,拍死过兔子,今天又让一个兔子在自己面前喷血了,他都要怀疑他上辈子是个猎人了,要不怎么动物一到他面前就逃不掉这样的命运。
“今天我给那个家兔动脉打结的时候,看见你绑的那个扣还在血管上系着呢,所以喷血根本不怨你。”
“那它为什么喷血?”林熠问。
“插管深度不够,血压一上来,就把导管顶出去了。”
林熠这才长出一口气,整整一晚上他的心都被内疚包裹,哪怕是在床上,也只有那几秒钟思想是放空的,其余时间都在悼念那只还没为实验做出贡献就英年早逝的兔子。“不是我的错就好,要不我真要吃素了。”林熠压根就没想到是李毅龙的问题,只当他也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大锅,背就背了,偶尔当个金gui子也挺好玩的。
“你这么能咬人,不像要吃素的样。”苏诚摸摸林熠被汗水濡shi的头发,凝视着他,笑得宠溺。
“那我还要开荤,你给不给?”因为明天早晨一二节有课,苏诚比较收敛,没想到林熠却没有理会他的用心,又翻身坐在了苏诚身上。
“这是你自己说的,明天早课起不来可不行。”苏诚推拒着林熠的肩膀,再给他一秒钟时间思考要不要扑上来。
“这才哪到哪,come on baby。”林熠拿出了旺旺广告词的语气,差点给苏诚逗软了。苏诚笑着搂住林熠的脖子吻了上去,既然是开荤,他也不客气了。
见家长
就在林熠对实验心有余悸的时候,苏诚的父亲苏秉信教授通过导员传话过来,说下午让林熠去他办公室一趟。
“我陪你一起去。”苏诚不知道他爸找林熠干什么,心中十分警觉。他们的关系虽然在学校弄得人尽皆知,但是还没正式见过家长,他怕他爸又拿出所谓“大导”做派吓着林熠。
“不用,我一直对叔叔印象特好,觉得他特帅。他看我一脸崇拜,怎么也不会为难我的。”林熠这人最大的有点就是心态好,那心大可以煮粥,亦可赛艇。
“那我送你过去。”苏诚还是不放心。
“没事儿,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林熠笑呵呵的说。林熠确实有说这话的资本,因为他不止有笑脸,笑脸还很好看,比春风拂面让令人心醉。
虽然林熠这么说,但是苏诚依然坚持把他送到门口,看到林熠进了办公室他也没走,就在办公室旁边的实验室里一边查文献一边等。
“叔叔好,一点小礼物,略表心意。”
“这个孩子,老师找你聊聊,还拿什么东西。”苏教授看起来比苏诚要随和很多,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小辈孝敬长辈是应该的,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您就收下吧。”林熠听苏教授是用老师的口吻说话,也立即摆出学生的姿态,态度恭敬。
“好,那就下不为例。”苏教授虽然不是第一次见林熠,但是每见上一次,心里的喜欢也就多上一分,看他的眼神越发温和。
“对于保研你有什么想法,想保哪个老师?”苏教授和蔼的问。
“我当然想保您的研究生。”林熠根本就没想过保研这回事儿,他这回答全靠反应快,“但是我成绩好像不太够。”
“我看过你的成绩,学分级现在看是够了,就是班级名次上差两名。如果你愿意进我的实验室,我可以直接把你收进来,那两名其实不算什么。”别说林熠学分级够,就是不够,苏教授想要,也是一句话的事儿。
“谢谢您对我的看重,但是苏老师我最近实验做的挺不顺利,我怕进到实验室里毁了您的一世英名。”林熠原本对药学就没什么兴趣,来这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