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黎拓想动手打他,却碍于他的病,怕真打重了,舒陌又要送进手术室里头去。他紧紧握着拳头,看着舒陌。
舒陌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子,一副为了他忍耐的样子,真是好极了。
舒陌曾经那么爱他,希望他也能对他好些,现在他不爱他了,他反倒这样了。假如舒陌今时今日还爱他,现在又会是怎样一副情形?黎拓会不会一个拳头打过来?黎拓最终都没有动手,带着一身怒气走了。
晚上,舒陌睡得很浅,有人爬上他的床,他感到床的一边陷了下去,就立马清醒过来。黎拓抱住他,嘴里带着浓浓的酒气,一口咬住舒陌的锁骨。他死死抱着舒陌,胯间的硬物抵在舒陌腿上。
作者有话要说:
☆、突如其来
窗外散着惨淡的月光,门紧紧关着,一切好像已经成了定局。
舒陌想起那些个晚上,记忆像是玻璃碎片从心上割过去。
黎拓喝醉酒的时候,就会变得比平常更加疯狂。他没少喝醉酒,舒陌也没少被他折腾过。他曾经在这种情况下,卸下舒陌一只胳膊。
黎拓伸手想把舒陌的裤子扒下来,但却在那个时候,舒陌用手的侧面劈向了黎拓。手刀并不是什么伤害性大的招数,但是使用得当弄晕人也算绰绰有余了。
黎拓失去意识整个人倒在了舒陌身上,舒陌用了些力气就将他推到一边,接着月光冷冷的看着他,“你以前能那样对我,是因为我还爱你。”
舒陌爬下床,没走几步,脚下一软就跌坐到了地上。
他知道自己是被黎拓刺激的发病了。他感到身心俱疲,人浑浑噩噩的,酸楚在体内横冲直撞。他甚至有些奇怪,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忍受了这么多年。
他想起了云司。
想起了那个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从没有怨言的男人。他曾两次抱着几经昏迷的他,他曾跟他说,他要养他,他曾跟他说,他不会再把他交给别人第二次。
可是舒陌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等他过来救他。蓦地,门外传来声音,细细的听,有杂乱的脚步声,似乎是停电了。病房门被人打开,来人轻声走进来,在幽暗的月光下冲他伸出手。
舒陌抬头望着他,月光太模糊,只看的清Yin影,但他却能认出他,一如他能认出他的味道。
舒陌把手交给他,跟着他一块出了病房。外面黎拓的手下乱作一团,有好几个手下正赶来想要报告黎拓。
云司带着舒陌就这样走了出来,他拉着舒陌的手,从他们中间穿插而过。
突然,有光亮了起来,云司抱住舒陌,反身挡在他前面,两个人躲在暗处,临时充当照明的手电筒的灯光就这样在他们边上擦过。
他们相握着的手已经冒出了汗,不知道是谁在紧张。
等出了医院,云司把舒陌扶上车,然后把副驾驶的车门关好,转身上了车就往目的地赶。舒陌开始出现要晕厥的现象,眼睛一闭一合很缓慢,但是间隔的很快。
“舒陌,支持住。”
云司把舒陌带到了另外一个医院,医生替舒陌打了止痛药,说最好是立即动手术。
舒陌做手术的时候,云司没有守在手术室外面,他就呆在医院替舒陌准备的病房,坐在他的病床上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想起他和舒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云司第一眼见到舒陌的时候,是在他演的一部电影的宣传会上。
当时他还不是主演,算是半个客串,纯粹去打酱油,充当花瓶角色。他坐在演员的最旁边,很安静,记者不提问,他不会多言一句,不像其他演员喜欢说些有的没的提高出镜率。
舒陌当时吃了有安眠成分的止疼药有些乏,等到播放电影的时候,他站出来要走。同行的人问他,“舒导,不看电影了吗?”
“我猜,这部电影大概只有那个叫云司的人演的好。””
舒陌走出来,在拐弯的时候,碰巧跟云司撞上。
好像命里就预示着,他会与两个人碰撞,一个是他爱的,一个是爱他的。云司区别于黎拓的是,一个无意,一个有意。
是谁说过,无意中碰撞出的火花会被有意来的更让人动容,因为那就好像命中注定。
云司第一眼见到的舒陌并不清晰,背景是在放映影片的电影宣传会,影院深黄色的灯光打在舒陌脸上,他的头发泛着微微光泽,笑容在在光晕下美到极致,整个人像烟雨般朦胧璀璨。
舒陌和云司因为那一记碰撞相识,舒陌一开始就是喜欢云司的,就像是雕刻家遇到璞玉,想要把云司雕刻成最美好的样子。
白桦奖颁奖晚会四年一度,算是和金鼎奖一样的国内最大型的电影颁奖晚会。这年,云司入围了最佳男配角。
电影就是云司和舒陌第一次见面的那一部,如同舒陌说的,电影除了云司,没什么出彩的地方。
电影中,云司死在樱花树下死亡的片段,一度成为观众津津乐道的Jing彩片段,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