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事情。
两人稍作寒暄,主板便提到了合并的事,不过倒是刻意漏过了他们事先已经咨询过shadow这件事,毕竟跳过老板私下里鼓捣这些可不道义。
郝鑫听完,沉默了很久,问道:“以前的那些事你真的放下了?”
“你呢?”主板反问。
郝鑫摇头:“不知道,有时候我还是有愧疚……”郝鑫突然闭嘴,生硬地转道,“有时候也在想你们会怎么看待支援‘银之战争’这件事,毕竟你们就有前怨,想必也是挣扎了很久吧?那时候我听到shadow出事的消息乱了分寸,也没有好好谈谈就向你要了人,这忙我一直记着的……”
“徐峰……”主板深深地看着郝鑫。
郝鑫愣住,僵着脸没做反应,心思如电,却猜不出来主板突然提到自己干什么?
“我一直知道‘利剑’有储备金,可惜只有正副团长才知道账号密码,直升机停放的仓库密码也只有正副团长才知道,而且,自从我知道你和shadow的关系后,便一直很疑惑你对shadow的仇恨态度为什么那么古怪,但是因为我能够接受更多的不可思议的事,所以我很快想明白了……你先别说话,也不用反驳我,更不用给我答案,你知道我懂就行,如果你不明白,就当我说的疯话吧。”
郝鑫怔怔看着主板,在那双蔚蓝色洞悉一切般的眼眸中,复杂一笑,抬手借着揉捏鼻梁的动作隐蔽地拭去了突然汇聚的眼泪,他知道自己点不了头,更不可能跑上前抱着主板说谢谢你猜出来了!这种感动是更深层的,就像他偶尔会把自己想的妖魔化,只能独自挣扎一样,这个时候哪怕稍微了解他一点点,他都快乐的想哭。这段日子几乎快把他逼疯了,他最初恨shadow恨的那么深,牢牢记着那份血仇不敢有一刻疏忽,可偏偏却被曾经的同伴反驳劝导威胁他放下一切,转变的过程那么艰苦,似乎将他的人生观彻底的扭转,更有甚至,当他发现自己爱上shadow的时候,那种彷徨无助,自我唾弃几乎像毒ye一样侵蚀着自己,哪怕到了今天,偶尔闭上眼,梦里出现的都是那血rou横飞的画面,让他不断的质疑自己为什么喜欢的偏偏是shadow?
这种苦闷无人可述,当压到最深处的时候,似乎已经习惯了那种闷疼,就像是自虐一样,一边自责一边爱着,一边瞒了自己也瞒了天下,于是就是这样的压抑,让他哪怕面对主板的言语也做不到欣喜若狂的表情。
主板看着他的动作,眸光却柔和了,生死与共的交情让他哪怕觉得匪夷所思,也依旧为徐峰高兴,当兵的都知道,除死无大事,这样,至少还活着。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拍了拍郝鑫的肩膀,笑道:“如果你觉得可以,合并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想你一定会为我们谋取最大的福利。”
郝鑫抬起头,看着主板故作轻松的笑容,点了下头:“可以。”
“还有……”主板笑道,“我一直想说的,你抽烟的习惯很不好。”
郝鑫愣了一下,恍然大悟,摇头笑道:“这次肺部受伤,我可能会真的戒烟了。”
“当然更好了。”主板点头笑,“那么等你病好,我想请你喝酒,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有很多话想要和你谈。”
“好。”郝鑫笑道,想了想忍不住问道,“真的……没事吗?”
“什么?”主板挑眉,然后恍然大悟,正色点头,“这是大家商量后的结果,你不用担心背负什么,你做的够好的了,那些挣扎,那些坚持,那些无奈,我都可以理解,真的,副团。”
熟悉的字眼从主板嘴里吐出,郝鑫眼眶烫热,吸了吸鼻子,笑了。
原来,他想要的不多,只有理解二字……
郝运深夜忙完回来,屋里光线漆黑,郝鑫均匀的呼吸声在耳边轻响,他放轻脚步,走到了床边,刚刚坐下,一股清新的暖风便吹拂而来,修长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
“醒着?”
“嗯,当然。”郝鑫亲吻着男人的后脖颈,舌尖舔过,品味着熟悉的汗水咸味,半眯上了眼。
郝运回头嗅了嗅,笑道:“洗澡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郝鑫喃哝地说。
郝运勾起嘴角,轻碰郝鑫额头:“又发情了?”
郝鑫气定神闲地反调戏:“对着你,我时时刻刻都在发情。”这么说着,郝鑫慢慢悠悠地扯开男人的衣服,指尖摸过坚硬的腹肌,品味着那种鲜活的生命里在指尖跳跃的触觉,爱不释手。
郝运搬过郝鑫的脑袋,偏头吻上了嘴唇,深深一吻,取笑道:“这么乖,难道有什么事想求我?”
“求你直说就好了,没必要卖弄色相,再说了,咱俩谁和谁,我要亲你抱你不就是伸个手的事?你不就乖乖软在我怀里了?”
“……”郝运莞尔,“不如用你的手让我爽爽?”
“遵命!”郝鑫笑嘻嘻地说着,一边咬着郝运的耳廓,一边利落地解开了皮带,手指灵活的一勾一伸就握上男人半硬的地方,笑道,“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