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复又从竹罐里取了一枚黑子出来,连眼神都没给地上的人,道:“起来吧。”
那灰衣人却没起身,右手突然运力,五指成抓,朝自己心口抓下去——
一枚黑子破空而来,击中灰衣人手臂上曲池xue,后者手一麻,无力垂下,一怔之后,着白无羁磕了个头,道:“谢主子不杀之恩。”
白无羁扫了他一眼,眼中有些无奈,道:“起来吧,你再气我,黑子都快碎完了,本座还如何下棋?”
作者有话要说:啥也不说了,跪地请罪ing 我承认我因为卡文,跑去写另一篇有灵感的了,哎。。。还是被XXX在那篇文的留言里抓回来的,我。。。。都开始逃避了我。
不过这下好了,最卡的这段被我给生生挤bb一样给挤出来了,之后会稍微顺一点吧,会吧会吧会吧。。。
☆、鸣鸿刀
山腰处只寥寥数语,然山下已是瞬息万变。
众人不知为何如今将火头对准了楚家,甚至有人叫嚣着认为决无伤也有嫌疑,让楚家将人交出,不然便将其视为同流合污——这种话居然也有人附和着。
楚修文与决无伤对视一眼,如今解释已无必要——这分明是有人在挑起事端!
既然如此,不然引蛇出洞。
楚修文走前几步,环视四围,他虽年轻,但武艺修为都是江湖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兼之又代父襄理武林事宜多年,自有他的人脉与威信。人群中纷杂离乱的声音渐渐低去,都抬眼望着楚家大公子,等着他开口发话。
楚修文略作斟酌,扬声道:“今日在场不少英雄都是在下的前辈,论资格,楚某人本不应该有所质疑;但家父卧病在床,临行前曾不止一次的叮嘱于在下,世间事,往往不在表象,须知许多事后,眼见的并非一定就是真的,万不可被人利用了去。事事当以大局为重。”
这番话一出口,的确让在场许多人心生疑惑。武林之中上一辈的人都知道楚家老爷子虽然时常因为‘卧病’在家而缺席一切武林重大事宜,但他洞悉武林纷争的那双眼却是无人能及。由楚老爷子亲手教养出的楚修文此番既然如此说话,也许真有什么事情被大家忽略了也说不一定。
应该说,楚修文转述的楚老爷子的话,是有一定分量的。
就在现场气氛一滞的时候,德性方丈坐下罗汉堂首席大弟子开口了:“阿弥陀佛,楚施主所言虽不假,但楚老帮主多年不问世事,难免有所偏颇。出家人不打诳语,此次弥山之事前前后后,皆有许多施主能够佐证,楚施主的意思是,众位老英雄都偏颇了,只有不问世事的楚老帮主才是‘众人皆醉我独醒’?”
决无伤与楚修文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了然。
此时一直心不在焉的白曦忽然冷笑一声:“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怎么白某人今日所见,却是你少林寺的和尚处处咄咄逼人?”
那罗汉堂首席大弟子面上有些怒色,正要开口,却被方丈拦住了。
“阿弥陀佛。”德性单手捏个佛印在胸前,道:“楚施主,老衲与令尊相交多年,自然是信得过楚老帮主,只是兹事体大,老衲既然代任盟主之衔,就须得给在场列为一个交道,也给死者一个公道。既然诀施主无法证明自己当日行踪,那么老衲便有责任问个明白,还请楚施主不要为难老衲。”
楚修文皱着眉点点头,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方丈请问。”
德性果然询问了当日弥山惨案之时,决无伤身在何方,有人谁人能够证明。有了先前的刻意铺垫误导,楚修文的回答自然不能让许多人满意。
“楚施主言下之意,是出了楚施主本人和令妹,再无第三个人能证明诀施主当日行踪?”
楚家的沉默,被许多人看作是心虚无言辩解。
幻城派座下弟子大弟子怒道:“江湖中已有传言,楚家不遗余力拉拢南情北剑公子,不就是为了楚家的宝贝女儿么?谁不知道这两人都是下任盟主的人选——楚家的算盘,打得真是响啊!”
一番连捎带打的话,让许多原本有些疑惑的人,将矛头对准了楚家。
楚修文叹了口气,看了他要违背出发前,对老爷子的承诺了。老爷子睿智,早已猜到此次事端必有人在背后作怪,但他怕对手布局太大,以楚家一人之力无法撼动,才要爱子在临行前发誓不要卷入争执,尽力置身事外,在可能的情形下,对逆天府维护一二。
只是我不犯人,人却咄咄相逼,非我等之罪也。
楚修文面容上温雅褪去,眼神无惧地环视一周,伸手解下天青色大氅抛于一边,一字一顿道:“拿鸣鸿刀来——”
众人一惊,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鸣鸿刀乃上古神兵,相传是上古时,轩辕黄帝为自己锻造轩辕黄帝剑之时,在金剑出炉之后,发现原料尚有剩余,由于高温未散,还是流质的铸造原料自发流向炉底,冷却后自成刀形——此刀便是鸣鸿刀。黄帝观其型卜卦之后认为,这柄自发而生的刀意太强,足以反噬持刀者本人。黄帝担心这把凶刀流落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