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踢出八丈远。
哗,赢得好一片喝彩声。
两个混混估计肋骨都断了,一人吐出一洼鲜血,然后脸都吓绿了,哭爹喊娘地往前爬。
这两个人是恶霸,根本没人上前帮忙,都只乐的冷漠看个热闹。
韩秀没有回头看夏夏,他径自向马车走去。
夏夏望着他后背,晕头转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韩秀,这是在帮她?
……可是,她需要他帮忙吗?没他,她照样可以把那两个小混混揍成猪头好不好。
韩秀莫名其妙的行为,夏夏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快去送菜吧。”夏夏帮着小夫妻把菜搬上车。
韩秀坐上车,吩咐韩山赶车。
韩秀蹙着好看的眉峰手扶额头,他莫名其妙地,去做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现在很烦恼。
为什么?他这是明显地去向那个疯女人示好吗?……她会看出来,而嘲笑他吗?
离京城越来越近,这一路上,韩秀已经向夏夏“百般”示好,表示自己可以接近。
只是他的示好,非常矜持,非常隐晦,夏夏都一无所觉。
夏夏只知道韩秀很危险,为了她自己的小命着想,她也得乖乖收敛,与他保持最安全的距离。
她终究还是为了那个人,韩秀似乎明白了夏夏的顾虑,心里无端酸涩,把自己绿色的橄榄枝默默藏起来。
还有两天路程就可以到京城,这一夜却出了事,一直隐藏的韩阙出现了。
韩阙得知韩秀被开封府的官差带往京城,他便一路追赶,终于在京城之外截住夏夏他们。
深夜,韩阙潜入韩秀房中,他要带走韩秀,把韩秀保护起来。
虽然韩阙不知道韩秀是他的儿子,但是父子天性,他对这个义弟特别的好感,真的把韩秀当做亲人一样对待。
所以,他绝不会让韩秀落进官府手里。
韩秀睡觉浅眠,非常敏感,韩阙一进屋他就发觉了,他睁眼看到是韩阙,立刻从床上坐起来。
眼望着韩阙,韩秀内心百味杂陈。
如果照尚舞舞说的,韩阙是他生父,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韩阙是他一直都非常尊敬爱戴老大哥。
韩秀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韩阙时的光景,韩阙抱着他去逛街,给他买糖葫芦,带他下馆子吃饭。
“秀,跟哥哥走吧。”韩阙向韩秀隐秘低声说道。
“我早说过,我不会跟你走,我要保住义父母的伴月山庄,以慰他们的在天之灵。”韩秀斩钉截铁说道。
这一次,韩秀没有称呼韩阙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楚慕:亲爱的,来泡我吧。
夏夏:珍爱生命,远离楚兔子。
☆、赏金猎人
对于韩秀的执拗,韩阙也是无奈。
盗窃国库案案发后,韩阙怕连累韩秀,曾经在第一时间赶到伴月山庄,动员韩秀跟他一起走。
可韩秀,就是抓着伴月山庄不肯撒手。
“弟弟,你傻呀!哥可以给你十个伴月山庄的产业,你不用死守着那一块。”韩阙急道。
“伴月山庄是义父母一砖一瓦亲手建起来的,你能给吗?”韩秀低低的声音里透着愤怒。
韩阙一下被噎住。
“我问你,你可认识惠王妃?”韩秀鼓起勇气问道。
韩阙一愣,他跟刘婵娟,那么隐秘的关系,韩秀怎么会突然知道?
韩阙Jing彩的表情脸,根本就是不打自招,答案呼之欲出。
韩秀却仍怀着一丝艰难的希望问道:“说,你和……惠王妃,到底什么关系?”
“弟弟,你想要知道,哥哥也不瞒你,那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不错,惠王妃是我老相好。”被韩秀目光逼视着,韩阙只好承认。
果不其然!韩秀悲哀。
看到义弟脸上暗淡,韩阙自是理亏,干脆竹筒倒豆子,把前因后果给韩秀合盘托出。
“……算了,秀,哥哥今天就把实话都告诉你,惠王想当皇帝,需要军饷来养兵,所以刘婵娟就让我去盗窃国库。……也不是哥哥想要给惠王做事,都是那个女人,她当年给哥哥生了一个儿子,但她却把我儿子给藏起来了,她说,只要我辅助惠王当上皇帝,她就把儿子的下落告诉我,我也是想要找回儿子。弟弟,你能理解哥哥吗?求你跟哥哥走吧,保你平平安安,这样哥哥也能心安。”韩阙低声下气、掏心掏肺。
他对这个义弟,那是赶得上做父母的心了。
尚舞舞说的都是真的,韩秀彻底心死。
他曾多少次梦想亲生父母的样貌,没想到,他亲生父亲就在他身边。
“你自己走吧,我不会跟你走。”韩秀黯然躺回床上,闭上双眼。
他要跟尚舞舞走,去惠王府,看看自己的母亲是何方神圣。
韩秀不肯走,韩阙一时情急,打算强行带走韩秀,他趁着韩秀不防备,出掌向他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