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上面写了字,因为nai油书写的缘故,字体有些臃肿,但还是瞧的出是女生娟秀的痕迹。
洛时起身走到他身旁,见他瞥了眼那几个字,小声说道,“是我写的字,不过刚下的时候还很工整啊。”
周泽廷听见了,便夸了句道:“写的不错。”
洛时眼睛眯着笑了笑。
吹完蜡烛,大家也都不拘在客厅,转战了其他场合。
裴东是个享乐主义者,别墅里有KTV,小型台球室,棋牌室,还有个不算小的吧台,上面整整齐齐码着几十瓶酒水。
周泽廷坐在吧台上,拿了杯红酒饮着,目光时不时寻着正在给睡着了的洛湄湄盖毛毯的女人身上。
裴东笑着坐在他旁边,瞥他,“打算什么时候给她?”
周泽廷吞掉口中的酒,睨着裴东,眸光很淡,没言语。
吧台灯光暗,裴东也不介意,晃了晃酒杯,“真没想到,你竟然是我们里的第一个先定下心来的人。”说着,又“呵呵”傻笑了下,继续道:“说实话,当时见到那个小丫头时,就觉得你可能会栽。”
周泽廷坐那不动,只是眸光里有了些兴味,“怎么说?”
“你性子冷,只有不怕拒绝放得下面子使劲往你身上凑的人才有机会,洛时她啊,身上有股百折不挠的韧劲,而且她,”裴东喝了口酒,没绕弯子,润着嗓子,道:“用情太深。”
跟周泽廷从小玩到大,晓得周泽廷并不是天生冷清冷性,他爸妈当初是商业联姻,婚前不识,婚后不和,等到周泽廷到到一定年龄,父母分居两地,偶尔回家相聚,连相敬如宾都算不上,各自陌生,仿佛世界两端的人,没有感受过正常父母爱的人,往往情感单薄,不相信感情,所以当洛时出现在他面前,情谊深重的人,他会动心的,只是时间问题。
裴东喝光了酒,吊儿郎当的望着周泽廷。
周泽廷沉眸,良久才低低笑道:“裴东,我记得你大学修的是工商管理,什么时候还选修了心理?”
裴东大笑,俊逸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甭管我选修的什么专业,我说的对不对?是不是说到了你的心坎里?嗯?泽廷哥哥?”
最后一句他是学着洛时叫的,十分.....腻。
周泽廷眉梢嫌恶的挑了挑,放下酒杯,像是漫不经心的活动着手腕,“看来前段时间裴伯父关的紧闭还不够?嗯?。”
周泽廷出手太快,裴东没来得及防范,肩膀上挨了一顿揍,吃痛地“啊”了声跑的贼远。
便跑还边说着,“没良心的。”
洛时走近,坐在裴东刚才的位置上,软嫩的额头上有些汗珠,她伸手拿了高脚杯,只倒了酒Jing浓度特别低的果子酒,抿了口才问道:“泽廷哥哥,裴东他刚才怎么了?”
她喝了酒,酒啧染在唇上,亮晶晶的,周泽廷目光那上面转了圈,眼底很深,他没说话,只是将手中的喝了一口的红酒杯跟她手中的果子酒调换了下,然后微附身,凑近她的耳朵,酒气喷在上面,“喝了它。”
洛时立马通红,眸光水润润的瞥着他,“泽廷哥哥喝完会醉的。”
“不会,乖。”周泽廷鲜见的诱哄着她。
最后一个“乖”字,直戳戳戳到洛时的小心脏,她脸上透着漂亮的红粉色,透明的高脚杯抵在唇边,不一会吞咽下杯子里酒红色的ye体。
她嘴角沁出一丝酒啧,红色的,她没来记得擦拭,周泽廷便低头在唇上落下一个吻,舔舐了干净,然后退开,俊逸的五官都浮着淡淡的笑意,他道“真乖。”
洛时这下,脸彻底红透了,眼神不敢再看周泽廷,有点怕自己忍不住,眼神便四处乱转,目光落在沙发上时,才发现沙发上那处没了洛湄湄。
周泽廷跟他朋友去玩牌,洛时四处找了下,大厅,楼上KTV,台球室都没有,她正要出大厅时,从洗手间出来一人,拉着她的手腕道:“哎哎,刚才在沙发上面躺着的人要我给你说一声她有事就先回去了,让你别担心她。”
回去了?
洛时征神片刻,对那人道了声谢谢。
她心里以为洛湄湄是不舒服回了家里休息,便没多想,步伐往棋牌室走的时候,棋牌室里面的人正巧从里面出来,一群人嘟囔着要去海边烧烤。
周泽廷没意见,拎了外套给洛时披上。
裴东一群人在身后笑的高深莫测。
她陪周泽廷去取外套,裴东带着一群人先出发去布置“工具”,等到周泽廷穿上外套,刚推开门,一阵腥咸的海风猛烈的吹过来,风头劲盛,洛时被风吹得一时间睁不开眼,周泽廷微微上前几步,走在她前面,给她遮着风。
这种情景很温情,洛时笑的眯眯眼,跟在他身后,拽着他的外套没撒手,慢步走着。
大概走了几十米,周泽廷停下步伐,些微暖橙色的光芒从他身侧飘过来,像是路灯的光,却又比路灯亮。
洛时挠挠他的后腰,周泽廷闪身,沉木香在鼻尖消失,反而有大片大片暖黄色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