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谢寰手中的那个酒壶。
她下身的感觉,是如此的奇怪,而她的xuerou,却饥渴地不知羞耻地连个细细的壶嘴,都紧紧地咬着。她不由地羞愤地闭上了眼睛,便是不去看,也想得到,谢寰此刻一定是略有些得意的微笑着看她这般的yIn荡。
“傻阿鸾,我若是你,这会就乖乖地不动,爹爹会好好疼你的,嗯?”这种欺负她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谢寰感觉自己,竟然有些食髓知味的快乐,就连胯下的rou棒硬的几乎要爆炸,也仿佛都不是什么事情,“给爹爹用你的小花,酿一杯,百花深处。”
“不...”苏鸾的那个要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谢寰那凉飕飕的眼神,给憋了回去,就这一怂,便被谢寰彻底压制住了,抓着她的小手,就伸进了自己的裤腰当中,是何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苏鸾察言观色的本事,向来一流,这一会瞧着谢寰那隐忍到濒临破功的神情,也知道自个是躲不过去了,索性就坦然些,嘤嘤唧唧地拉下了他几乎要被自己的大rou棒顶破的亵裤,将那凶猛的野兽,释放出来。
苏鸾如今也叫谢寰调教的,不需他说什么,便能自动自觉地主动用小手去套弄他的rou棒。谢寰只觉得自己滚烫的rou棒,被她柔嫩的手心轻轻擦过,便有如羽毛轻拂一般,sao弄的人,从骨头缝里,都渗出了痒。
“娇娇这一双手。”谢寰改作跨立在苏鸾身上的姿势,更多地把自己送进她的手中,而另一只拿着酒壶的手,却也没有闲下来,仍旧是清清浅浅地在苏鸾的xue中进出,扰的苏鸾咿咿呀呀,却是根本逃不出他的胯下,“倒是细嫩的很,不似寻常掖庭宫人。”
“殿下竟然还摸过其他掖庭宫人的手?”谢寰这一句话说完,苏鸾却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双杏眼圆圆地睁着,掌心里还握着谢寰的大rou棒,这架势,很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
谢寰瞧着她忽而像炸了毛似的反应,心中倒是觉得她有趣又可爱,刚刚露出个笑容,却没想被她又是瞪了一眼,倒像是真的对这件事很是在意。
谢寰这回命根子都叫她攥在手里,便也能屈能伸的很,当即就道:“虽是没摸过掖庭宫人的手,可你瞧我的手,便是练武习字都结了一层茧子。推己及人,也该能想得出,掖庭宫人的手定是更加粗糙。”
谢寰微微低头,明明是居高临下的姿势与苏鸾相对,他的姿态却是低到了尘埃里,“世间的男男女女都是我的臣,唯有你,是我之上的仙人。”
谢寰床笫间的情话,从来都是世间第一动听的,苏鸾不去看他此刻温柔的像是要将人溺死在期间的眼神,反而是微微低头,露出了个有些狡猾的笑容,于是,用自己细嫩的拇指,在谢寰的gui头上缓缓地摩擦着。
谢寰的神色,几乎是立刻紧绷了几分,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被她这样轻轻地在手中摩挲,叫他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从身到心,都被她轻而易举地掌握在股掌之间。
“殿下说我是仙人。那我现在,就要好好给殿下揉一揉。”
“仙人抚我顶,授我以长生。”苏鸾尽力地忽略着自己身下还插着的那个酒壶,用另一只手,攀附在谢寰的肩上,将自己尽可能地贴向他,眉眼之间的媚态纵横,她不自知,却叫谢寰刹那丢盔卸甲,“纵是十年又如何,我总要和你在一起,不管是一日一瞬,还是十年百年。有情人间,便是长生。”
在遇到她之前,谢寰从没有设想过,人生中竟然会有一个女人,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叫他心神战栗,神魂颠倒。明明眼下两人的情景是如此的暧昧,心爱的女人,媚眼如丝地以手揉搓着自己的rou棒,像是一只山中修炼了千年的小狐狸,初入人间,便轻而易举的摄了凡人的魂,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跪拜在她的脚下,求她再爱自己一分就好。
“阿鸾..."摄了谢寰心魂的女人,还不自知谢寰此时的一腔心思变幻,便被他红着眼睛哑着嗓子按到了身下。谢寰那双红着的眼睛,牢牢地锁在她的脸孔之上,唇舌却是一路向下,到了她的xue口。
在酒壶被谢寰抽出去的那一刻,苏鸾不可抑制地长长呻yin一声,“呀...”,有些冰凉的酒ye,就混着她已酝酿多时的春水,全数进入了谢寰的口腔之中。
“寰哥哥...啊...不要...放开我...”苏鸾嘴里呻yin着,却是徒劳,谢寰不但是在吞咽着她的xuerou酿出的酒水,牙齿还有些粗暴地啮咬着她娇嫩的xuerou,只是这样的啮咬,配合着他手上揉搓她那颗已然很是醒目的小珍珠的动作,反而给了苏鸾难以言喻的快乐,从小腹到大腿,都在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疯狂,谢寰每一次的吞咽,都在刷新着她对于男女情事的欢愉的认识,竟然在极乐之上还有极乐...
“我不行了...殿下...啊...不行了呀...殿下...求你...”苏鸾的呻yin声已然是哭声,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两只小手,更是试图推开谢寰,却是连他的肩膀也碰不到,只能在床褥上徒劳地攥紧,“啊...啊...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