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扭过头,便又睡着了。
谢寰却是很受用,也不管她是真醒还是迷糊,自动自觉地便将外头的家居寝袍给脱了去,穿着一身同苏鸾样式颜色都极为相近的月白色寝衣,便钻进了被窝,从背后将苏鸾给抱了个满怀,怀中温香软玉,只叫人周身的疲倦都一齐涌上来,很是心满意足地,便也同她一道睡了过去。
因着昨夜歇的比往常早了些许,苏鸾难得在谢寰前头就睁开了眼,只是瞧着自己枕边谢寰那放大了的俊颜,一刹那间竟是十分意外,怎么也回想不起,谢寰为何会在这里。
本就到了往日谢寰起身的时辰,他又向来浅眠,虽是苏鸾动静不大,可谢寰也是立时就醒了过来。
一伸手将苏鸾揽入了怀里,谢寰平日里显得冷肃又锋利的眉眼,这一会却是温柔又慵懒,倒是带着些难得的少年之气。在苏鸾的额头落下一吻,谢寰的语气暧昧又轻柔,道:“阿鸾...辰光熹微,竟是难得,与你交颈帐中。”
苏鸾也是柔和一笑,想了想,还是双手一收,就依偎进了谢寰的胸膛,将一张小脸也埋在他的胸膛。
“殿下,怎的如此浅眠?昨夜里不知何时来的,只怕是没睡上几个时辰,便叫我吵醒了吧。”
“一个时辰,足够了。”谢寰的手,有些不安分地从苏鸾松松垮垮的寝衣中伸了进去,语气温和又轻柔,“初到闽地那时,我有两年不曾睡过一个囫囵觉。整日整夜都是逃不开躲不完的暗杀和中伤,身边仅存的心腹更是各个都分外紧张。一到了夜里,稍有声响,我便也会惊醒,后来虽是日子好过了,可久而久之便也就如此了,睡个好觉竟也成了万分奢侈了。”
“如今,唯有在你的身侧,才能有片刻安眠。”
说着这话,谢寰的手,已经将苏鸾穿在寝衣里头的肚兜解开,微一用力,便叫那两团绵软,从寝衣里,颤颤巍巍地露了出来。
谢寰的手指,熟稔地在她的两颗红樱之上,捻转摩挲,叫苏鸾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yin。
“嗯...啊...殿下..好坏...”苏鸾被谢寰温柔又怜惜的动作伺候的舒舒服服,纤细的手臂一勾,便翻身半趴在谢寰的身上,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才含笑将唇贴近他的,“那,殿下可愿意,为我暖一辈子,这春闺鸳衾?”
“便是你我百年之后,我也愿意。”
谢寰低低一笑,却是将她的ru整个抓在手中,“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态若何?秋波滟滟。”
“殿下今日,不去早朝?”苏鸾的敏感处被他这样的抓着,还放在掌心里,一下又一下地揉搓着,早便软了身子,连说话的音调,都透着入骨的酥软,“咿呀...别闹了...嗯啊...”
“如此把玩着,我却只知阿鸾你这胸前两团的色、质与态,不知卿卿可叫我,尝尝其味?”
说完这话,没待苏鸾回答,谢寰便托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撑在自个的身子上方,叫她摆成了一个跪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一对很有些分量的胸ru,便自然下垂,像是两颗春日里雨水之后,生长的很是蓬勃的玉笋。
在谢寰张口含住苏鸾的右ru时,她不由得低低一叫,腰肢也塌了几分,小腹上也抵了根半硬的阳具,随着男人吞咽rurou的动作,一戳一戳的,叫人心窝子和腿心一起的发热。
苏鸾经了这大半年的调教,对于男人这话儿,也早有了了解,知道这晨起初醒的时候,正是男人敏感的时候,便也就体贴地将手伸进谢寰的亵裤里,握住了那已然涨大的gui头,借着前ye的润滑,便轻缓地撸动了起来。
“殿下...嗯啊...左边也要...”
谢寰的大手,顺势就握上了她那很是空虚的左ru,轻拢慢捻抹复挑,将自个这许多日子里练出来的技巧,都倾数给苏鸾用在身上,很是体贴地伺候着那颗越发沉甸甸的ru。
待得谢寰,略略吃的尽兴,终于将她那半颗nai子从口中吐了出来,苏鸾已是酸软了腰肢,娇娇地贴在他胸口,手上动作却是依旧。
“我的殿下,可品出来了,其味若何?”她人虽是一如往昔叫谢寰欺负的娇娇软软,可嘴上却半点不肯示弱,勾的谢寰,忍不住在她唇上香了几口。
“其味若何?三春桃李。”谢寰很是餍足地叹了口气,“乖宝...给寰哥哥吸出来好不好?你许久不曾给我含过了。”
苏鸾身子叫他玩nai子玩的软绵绵的,便嘟起红唇,很有些撒娇的意思,道:“瞧着外头辰光发亮,时候可是不早了...若是给殿下含了...你可是要许久才能出来,才叫误事呢...”
“叫你这么给我摸着...明日早朝时,也出不来的。”谢寰咬了她耳朵一口,“促狭丫头...乖...把腿并好,我就在你这腿缝里,凑合一二。”
“殿下...”苏鸾一边撒着娇,一边却是乖乖地叫谢寰掰开了腿,将那揉的发硬的鸡巴蹭了进去,被他半抱在怀里,随着男人戳刺的动作,鬓发散乱,目光漫漫生辉,脸上也晕起了红霞,“慢些...要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