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像只贪吃的小嘴儿,嫣红娇嫩可怜兮兮地含著作恶多端的手指。
G的手该死的极其灵活,食指上带一点枪茧,他指尖一勾,正好擦过托马斯的前列腺。托马斯一声惊喘,眼角发红双目含泪,他愤恨地盯了上面的人一眼,犹自嘴硬:“妈的,下次我一定得找回场子……”
G用手指狠狠一顶,托马斯的呼吸都没了。
“那也得你挨过这次再说。”G的脸颊发红,腮边一点汗意,水灵得像朵山茶。他吃吃笑道:“怎麽样,现在可别求饶……”
一边说一边又把握在手里不停揉搓的托马斯那根蓄势待发硬挺的欲望紧了紧。
不停地被套弄,後面的手指抽插不休,前後刺激越来越大,欲望的chao水将他一次次抛上浪尖。托马斯实在忍不了,终於小声哭著连连告饶:“老板──老板,我的上帝啊……”
“求我啊。”G自己憋得要死,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笑yinyin。
托马斯像是根本没听见他说话,只茫然地喘息不已,半睁著一双盈盈含泪的绿眼睛,像破碎的水晶。
G先生俯下身,笑著亲亲他的眼睛,一点点仔细地舔掉眼角的泪水,手底下却暗暗使了力气,逼得托马斯像条被扔进开水锅中的活鱼,扭著腰惊跳起来。
“Please──”他尖锐混乱地喘息著,一把抓住G的胳膊,手指深深陷进去,几乎要掐出血来。
G吃痛,狠狠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两手配合得天衣无缝,终於将托马斯逼上阿尔卑斯雪峰,又逼他从上面一跃而下。
“──!!!!”托马斯蓦地瞪大双眼,腰身一颤,脚尖紧绷,缩在情人怀中抽搐著释放了。
他仿佛置身於黑暗渺远的宇宙银河,周围是沈默行进的星球,有五色斑斓壮丽宏大的恒星风呼啸而过,纠集,碰撞,挤压,膨胀,爆炸,飘散,直到一切归於虚无。
又仿佛是孤身一人行走在广袤荒芜的原野,呼啸的寒风穿透他的身体,他化作微尘,随风飘荡,飞上Yin云堆卷的高天。
突然,一滴雨水穿越重重云层,落在脸上。
托马斯抖了抖,睁开眼睛。
哪有雨水,是G在吻他。
他们时常接吻,或者说,对他们彼此而言,接吻比做爱更令他们著迷。
他们就像两个好奇的孩子,为彼此的吻和油然而生的幸福感兴奋不已。
托马斯微笑,伸出舌尖舔了舔G的鼻尖。
G呼吸猝然急促起来。
托马斯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
但也晚了。
G的嘴巴泛著娇豔欲滴的石榴红,额角青筋暴起,分开托马斯的双腿,欲望抵住那处汁水淋漓的柔软的xue口,挺身而进。
托马斯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闭著眼睛抿著嘴深呼吸,尽量放松全身,难受地用臂膀勾住对方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哼唧:“慢,慢点──”
G没搭理他,上来干脆就是一通狂猛抽插,托马斯被他折腾得差点没了脉,张开嘴尖锐地抽息,抖如枝头枯叶,几乎进入濒死状态。而上司只顾埋头苦干,那根坚挺的硬物简直就像钢筋水泥浇筑的,搅得托马斯神思恍惚,仿佛那玩意儿永远不会停歇,永远不会软下去,就这样插著他直到天荒地老。
两人没换过姿势,始终面对面搂抱在一起,托马斯的腰已经麻得毫无知觉,浑身力气都随著汗水流干了,手心滑腻得抓不住对方的胳膊,他索性放了手,揪住身下的地毯,一下下随著动作软著嗓子呻yin。
也不知过了多久,托马斯的魂儿都快要被身上的人撞散了,他昏昏沈沈地躺著挺尸,只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冲进体内,连腹腔内都被熨烫得温热起来。
他心惊胆战地暗暗松口气。
G终於爽了,心满意足地继续抱住托马斯的脸蛋啃啃啃,下身却依旧满满当当塞在对方身体里,丝毫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再做下去非死不可,托马斯扭著脸开始躲,G好脾气地啧了一声,两人你追我赶地闹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发现彼此又有点起兴。
托马斯颤抖著深呼吸,让自己沸腾的血ye降温,他皱著眉看趴自己身上的上司:“出去。”
G无赖道:“就不。”说著还特别不要脸地狠狠顶了他一下。
托马斯炸了毛,推开他的脸扬手就是一个嘴巴。
GJing虫上脑,三下两下压制住反抗,不管不顾地准备添酒回灯重开宴。
托马斯手疾眼快地掐住他的脖子。
哢嗒一声轻响。
G撑著身子坐直,气愤得脸都红了,不情不愿地从托马斯身上下来。
托马斯不知从哪里摸出了衬衫男的那把沙漠之鹰,上了膛顶著老板光溜溜白皙透粉的健壮胸口。
托马斯一手持枪瞄准对方,一边将自己挪到沙发上,胡乱地拽过一条裤子往腿上套。
管他是不是自己的,反正俩人身高差得也不算太多。
G无聊地赤条条坐在那里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