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拦不住她们。”
景眳朔不明所以地看向昕凤,昕凤无奈道:“要怪,只能怪这位公子生得太过风流了吧。”
话音刚落,一群女子挤了进来。
景眳朔手忙脚乱:“唉,不是,这是在干什么?”
再说姚枂岚,正午刚过,便回了瑾渊王府。从吴管家那里得知了景眳朔的去向后,就亲自来找他了。
姚枂岚换了一袭锦衣,在街上来回走了许久,都没看见景眳朔的影子。难不成,白天也泡酒楼?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整张脸都黑了。
正对着街道的某个房间里,奇迹般地挤满了红尘女子。从他的角度,看不到最里面是什么情况,但在外面的女子,一个个都在争抢着往里面挤。能引发这种现象的人,他只认识一个。
好啊,竟然背着他做这种事!
无数双手把酒杯递到他唇边,景眳朔苦笑道:“诸位姑娘,你们冷静点。”
他的内心在哭泣:我要是在这里拔剑,会有什么后果?老天爷,您可千万保佑姚姚不要到这里啊,不然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语成谶。
下一刻,姚枂岚无比粗暴地踢开了门,对着被女子包围的景眳朔笑道:“王爷,可真是好巧啊。”
女子们怔住了:“王爷?”
景眳朔立马站起来,推开身边的女子,走到他身边,摇着尾巴道:“姚姚,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错了,你听我解释。”
“王爷与我非亲非故,解释什么呢。”姚枂岚慢悠悠地踱到他先前坐的位置上,拿起桌面上的盒子,打开看了一眼。
“好漂亮的胭脂啊。”姚枂岚道,“是要送给哪位姑娘的?”
百口莫辩。景眳朔脸上的表情复杂得无法用言语描绘。他在心里权衡着,让姚枂岚以为他买了胭脂是要送给某位姑娘,和当着这么多姑娘的面说这胭脂是送给他的,两种后果哪种更可怕。
“我在来的路上,刚好碰见贵夫人,她让我转告你,”姚枂岚把胭脂盒递给躲在角落里独自清闲的昕凤,“让你马上回家。”
“夫人?”景眳朔禁不住笑了笑。
姚枂岚的耳朵烧了起来,他把手放到景眳朔的肩膀上,不着痕迹地用力:“她还说,如果你现在不回去,今晚就等着睡书房吧。”
“好,我现在就回去。”景眳朔不顾那些女子失望的声音,转身便走。走了两步,他发觉不对:“姚……姚公子,你不回去?”
“我?我才刚来,为什么要回去?”姚枂岚在他的位子上坐下,潇洒地抖了抖衣摆,“本公子还要在这里风流一阵。”
“姚姚,”景眳朔眉尖蹙起,“别闹了,跟我回去。”
姚枂岚用手撑着头,一点儿也不怕他:“王爷说笑了,我这种无名小卒哪能到您家里去呢?再不回去,贵夫人可要更生气了哦。”
景眳朔毕竟有错在先,又怕他动真火,终是可怜巴巴地看了他一眼,灰溜溜地出去了。
“好了,各位姑娘,”姚枂岚笑道,“也都请回吧。”
没过多久,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姚枂岚和昕凤。
昕凤坐到他对面,给自己倒了杯茶:“久闻姚枂岚姚公子大名,今日终得一见。”
姚枂岚也把酒杯挪开,倒了杯茶:“哪里,我才是。久闻夕照第一才女茹昕凤茹大小姐大名,今日一见,实在是天意。”
茹昕凤调侃道:“原来困住大名鼎鼎的瑾渊王的人,就是姚公子你啊。虽然有些意外,不过细想起来,他那样的人,也就只有你能相配吧。”又把胭脂放到桌上:“这盒胭脂,也是他买来送给你,存心气你的吧。”
“我留着也没用,还是作人情礼送给姑娘吧。”姚枂岚尴尬地笑笑,“听你口气,你们先前见过?”
“嗯。”茹昕凤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丝玩味,“在郦满的时候,他曾有一次失意地进了我所在的酒楼,还把我当成了卖唱的歌女。那天他可真是好伤心啊,连灌下十坛烧酒,姚公子,你可知道是哪一天?”
怎么会不知道?就是自己作死的那一次呗。姚枂岚干笑两声,道:“不,不知道,哈哈。”
茹昕凤喝了一口茶,进入正题:“你主子可是知道靖湘公主到了奈雲?”
“我今日刚入宫见了他,”姚枂岚道,“封后之日迫在眉睫。但他迄今并无迎娶靖湘公主之意。所以,他应该还未知晓公主到了静阳。”
茹昕凤端起茶杯:“虽知情这一字绝不简单,但两人相思相恋如此之久,若是仍修不成正果,我将为之抱憾终身。靖湘公主年纪也不小了,这次她到静阳,无论对她,还是对你们皇上,都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再不成功……”
“我知道。”姚枂岚捻起一绺头发,“我绝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
姚枂岚回到瑾渊王府时,已经到了睡觉时间。他看了一眼景君奚的房间,灯已熄了,就直接朝他和景眳朔的房间走去。
景眳朔只穿着一件里衣,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