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之时木清匆匆离去,实在是失了礼数。”
没有说出自己是被箫声吸引过来的,因为如果那样说了的话木清担心子玉会猜到他发现了玉箫的古怪,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会十分的不利于他弄清玉箫的事情。
“木家主严重了。”子玉轻笑出声。眼前这位足智多谋的木家主似乎很会隐藏自己,相处几日下来子玉发现自己还是未能摸清对方的脾性。
不过子玉现在唯一确定的是,木清盯得就是自己。先前或许还没有什么理由能让子玉认为木清盯得是自己,那么从现在开始木清就有了盯着子玉的理由了。因为玉箫的缘故,木清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
在心底无声的一笑,既然要赌这一局,那么他不妨再加些彩头,布上一局棋中棋,那样才会更有意思。算算时日,意潇那里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子玉起身对着木清微微颔首,“夜色景致,木家主慢赏。”
淡淡的一句话阻止了木清本欲起身的动作,子玉淡淡一笑拂袖离去。独留木清一人看着子玉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语。
☆、只欠东风
翌日清晨,子玉早早地便起来了。因为天方蒙蒙亮就有人前来请子玉了。随着那人过去子玉才知道原来是解兴之易少华一行人回来了。
想到昨日迟墨说的话,这些人想来是已经取到了那所谓的‘解药’。他那日只不过是随口说的解药在南山药谷,却不想迟墨经顺水推舟的将药谷之中一种罕见的极炎草药给了这些人。
如果这草药单单服用的话绝对算得上上等的佳药,对自身有着极大的益处。可是偏偏这些人是以此来解北海瘴气的,那么圣药也就成了剧毒。北海瘴气终年chaoshi,虽算不得极寒的东西,但因为银叶草是极炎之物,与北海瘴气相克。
北海瘴气本就是一种毒气,再加上与其相克的银叶草,那么这毒气比起北海瘴气的毒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这药草的服用时间极其准确,早一时便是愈体圣药,吃一时便可致人送命。
昨晚意潇传来消息说他那里已经一切妥当,只欠东风。子玉淡淡的想着便听到为首的易少华对着他拱手笑道,“雪渊阁主,我等南山一行已取回银叶草数株,还请雪渊阁主过目一番是否确是其物。”说着便接过解兴之手中的一个锦盒递给了子玉。
子玉接过锦盒,打开来看。里面郝然静置着数株银叶草,枝颈健全毫无损伤,看来这些人还真是小心。
“确是银叶草无疑。”子玉看过之后对着几人淡淡的说了句,然后又将乘着银叶草的锦盒递还给了易少华。
几人闻言都长吁了一口气,只有木清若有所思的看着子玉不语。似乎对于易少华能否取来解药都漠不关心,而看到子玉看见银叶草时那平静的神情更是留意了起来。
从一开始对于易少华去请这位雪渊阁主,再到这位雪渊阁主与他们共谋北海之行。似乎一切都那么太过顺利,且不说雪渊阁主其人如何,单是玉箫公子其人相信天下人都知道。
待人温和,淡泊明志。木清相信一个人再怎样改变,身份再怎样变化他的本性当是不会改变的。那么这样的以为雪渊阁主又是以着一种什么目的前往北海的呢?
“既然如此,那不如我们明日便启程前往北海吧!”站在一旁轻摇折扇的扶幽闻言对着众人道。他自小长于南山虽不曾去过药谷,可是也确实不曾听闻过这银叶草,更是不曾见过。
取到草药之时他曾暗中到药馆之中询问过郎中,得到的答案是此药不知其名,性极炎。然后郎中便说此物对人体有益无害,却并未说清是何益处。
扶幽拿着草药将信将疑的随着易少华回了安西,听到子玉得话之后莫名的感到一股不安。和这草药有关,扶幽决定对于这草药先暂时不用为好。
解兴之看着易少华手中的解药,捋了捋下巴的胡须微微的笑了起来。“那么明日启程吧。”淡淡的决定了明日启程。
在座的几位各个是心怀鬼胎,谁也没有相信谁。彼此能聚在一起,也不过是因利而聚,谈不上什么齐心协力。若硬要说,那便也只有在面对迟墨的时候了,他们共同的敌对。
解兴之话语落后,几人目光在空中相汇,然后不约而同的对着子玉躬身作揖。“此行北海,我等愿以雪渊阁主为首。”
这次竟连木清也默契的对着子玉作揖,半点不见心有不平的意思来。子玉见此神色不变的看着几人,“承蒙几位不弃,温玉不才,恐怕这领头之人还是…….”
话未出口便被易少华给匆匆打断,似是知道了子玉即将出口的话是要打算推拒。“不论对北海的熟悉还是对瘴气的解法,我等都觉得为首之人为雪渊阁中莫属。”
“既然如此,那温玉恭敬不如从命。”听到易少华的话,子玉也不再故作推辞了,淡淡的应下了几人的要求。
“那便明日启程。”淡淡的抛下了这句话子玉便转身离去了。
留下的几人也各怀心事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明早启程。北海一行,前面的一切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未知的,所以这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