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睡了过去。房间里暖气合适,感觉真舒服。这麽多年一直住在宿舍,和人合住,能在这样温馨的地方睡过去,真好……
宋子晾确实让我想起了家的味道,也放松了警惕。
他大约收拾好了碗筷,坐在沙发上,我抬起头,笑笑,“不知道怎麽就困了。”
“哦,我点的香薰,有催眠的作用。我看你黑眼圈有点重,你能睡就好好睡会儿吧,我看资料,没事儿。”
“好啊……”虽然我很想说我要回去了,可是温暖又安心的感觉瞬间征服了我。我按照他说的,睡一会,就真的睡踏实了。梦境随之而来,我打开了一扇门,门里仿佛是我期待的世界,那个女人的身体确实很美,但是不是因为她的肌肤或者曲线,而是因为她身体上一条一条血红的鞭痕,点缀得妖冶动人,我看到她雪白的两条大腿已经通红,双手撑在地上,黑布蒙著眼睛,私密的地方暴露在空气里,高高翘起的tun部对著宋子晾。而宋子晾的手上就握著那条如蛇一样的银色鞭子,眼睛里暴露出生冷而疯狂的气息,让我身体僵在那里。
我确信自己那一瞬间起了欲念,万恶的欲 望肆意横流。而且这仿佛不是梦境,而是真的,我也分不清我是在做梦,还是真的看到了这一幕。
一起都浑浊起来。
女人巍巍颤抖的双腿就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宋子晾冷竣的样子挥之不去。
那条鞭子没有停下来,仍旧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落在女人的身体上,我只觉得那条鞭子是抽在我的身体上,火辣辣的疼。那种感觉特别真实。
宋子晾慢慢的蹲下去,手里的鞭子停了下来,他修长的手指抚摸著女人的tun侧,充满色情的温柔,而恶魔一样的声音穿过空气,蹿进我的脑子里,我听到他用磁性十足的口气问,“喜欢吗?”
我没有听到女人的回答,也许她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也许是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回答,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像是被人灌了铅一样,我立在那里,想逃开这个地方,想逃开宋子晾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可是身体却像是别烧穿了一样,定在那里不得动弹。我想起了林晓军对我做过的事情,再看到刚才的画面,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应该怎麽做了。
接著我听到宋子晾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怎麽这麽贱。”
我不知道他是究竟是在对谁说这句话,那个女人还是我。但是我知道这句话是个魔咒,我已经沦陷下去。是的,我有的时候也在想自己怎麽就那麽贱,希望被控制被鞭打被征服,并且这样的欲 望越演越烈,烧得自己体无完肤。
宋子晾解开了那个女人的束缚,转过身子背对著我,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该逃走的时候。
女人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宋子晾蹲在她面前,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可是我听得到他们亲吻的声音,像一根刺一样刺进我的死xue里。毫无疑问,这个男人确实对我有致命的杀伤力,我心里的嫉妒和羡慕,压抑和兴奋像是暴风雨一样一触即发。
这一刻我已经被深层的渴望牢牢控制,无法理智的做出判断,像是溺水了一般无法呼吸。
在梦里,是他诱惑了我。哪怕那是只在俱乐部里的那一幕重现,仍旧让我觉得浑身酸胀。我注定将是个罪人。
我心头一片空旷,像是经历了一场洗劫,身无长物。宋子晾的声音却又嫋嫋的在耳畔出现,他冷清的说,“陈铭,你怎麽了?”
这是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他的生活他的秘密我并没有去窥探的欲 望,只是暴露了自己的罪恶,我感到自责和尴尬,以及那些难以言明的难过,一种无法接近无法远离的无力感,贯穿著我的身体,卡在我的喉咙让我发不出声音。
我抬头看他一眼,最终暴露了我所有的情绪,崩溃得一塌糊涂。
一开始,我就是手下败将。
睁开眼睛,他手里拿著一块白色方巾,我迷惑的看著他,他和梦境里拿著鞭子的冷峻男人重合在一起了,我惊得坐了起来。
他又问我,“陈铭,你怎麽了,做噩梦了?”
“啊?”
“你梦见什麽了。”他看著我,那眼神仿佛要射穿我的眼睛。
“我……我……”
“告诉我。”
“我梦见你了。”
“梦见我干什麽了?”
“没没什麽。”
他叹一口气,谈後坐到了侧面的沙发上,方巾被他随手放在了茶几上,我梦里出了很多汗,他都已经帮我擦掉了。
“陈铭,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了解你。”
“你调查我?”
“不是,是多方面去了解你了一下。我一开始感觉到你喜欢我的时候我怕你是错觉,因为我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你以前交往的都是女生,也没见过你追求别的男的。不过了解到你的家庭以後我有点担心你,你在这麽多年的家庭暴力里面很难心理健康。”
“你要说我变态你直接说!”
“我没有这个意思,陈铭,任何人在那样的家庭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