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
“调 教中涉及到性,都由我来控制,你如果有任何的问题,都可以在床上告诉我。”他忽然笑了一下,有些暧昧,有些不明含意,很短暂笑容就消失了。他接著说,“还有,你现在属於我,你的一切都必须得到我的允许,至少你在这间屋子里的时候。”
“是,主人。”
我抬头看著他的眼睛,认真的回答,我深深陷了进去,这像是一种幻想一样,让我的身体都处於一种癫狂的状态,但是确实知道我自己在干什麽,并且真正的从中得到了快 感。我一直渴望的就是这样被强制,被强权的掌控。
“那麽我们现在开始你成为我奴隶後的第一次调 教。我会用比较简单的方式训练你,你太欠缺这方面的素质了,好了现在站到门边的墙脚,面朝墙角等著。”他说完就走向了暗柜那边,我则按他的吩咐站在角落里等待,这种等待是漫长而折磨人的,带著恐惧和期盼,以及不知道多长时间的自我暗示。
过了挺长一段时间,我听见他的声音有响起,只是简单的吩咐我过去。
我转过身看到他坐在窗台上,暗暗的看不清楚表情,我有点饿,感觉自己肚子叫了一下,走到他面前,他又让我转身。我已经看到他手里摆弄的绳子,是一条至少有五米长的麻绳,带著一种清香,还有点酒Jing的味道,我猜他是用酒泡过绳子了。他拉我的手,背在身後交叉,提起手肘,紧致的捆绑,让我觉得有点通。以前林晓军也曾束缚过我,不过不是这麽紧,而且他用的是皮带不是麻绳,我觉得感官上更刺激,绳子嵌进肌肤里,我感觉到自己有点失控,无法把握现在的自己,只能听凭宋子晾摆弄。
他把绳子绕过我的腰,在胸前交叉之後绕过脖子,手指掐算著我能承受的范围,他低著头,任他在背後拉动绳子。然後绳子绕到了我敏感的地方,穿过我的股沟,绕到大腿的内侧,他在腿根的地方紧紧捆了两圈,再踢一踢我的腿弯,示意我跪下,木地板被我跪下去那一下嗑得咚的一声响。他蹲下来捏起我的脚踝,和大腿根的绳子绑在一起,再从大腿中间把接近膝盖的地方固定。他绑得很认真,也很紧,我稍微的挣脱一下,发现完全没有办法办到。这样的捆绑我梦想了很长时间,完全的暴露和无法反抗。但是我又感到羞耻,皮肤躁热起来,这样把私处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宋子晾面前还是第一次。我想看他的表情,可是回转不了头。
绑完以後他并没有挪动我,而是拿了一个今天试过的手拍过来,那个类似浆的。
“嗯,很漂亮,来,先教你做第一件事情,请求。”他站到光线较足一点的地方,挥了挥手拍,我心头升起一阵恐惧。他取掉了眼镜,整个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他完全是一个占有者的姿态,他带著可以随意处置我的气势。
他在等待我的请求,於是我生涩的开口,之前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羞耻感让我的欲 望渐渐抬头,我极小声的说,“请主人调 教我。”
“记得下次不可以用‘我’这个称谓。还有大声点,说你需要多少下的拍打?”
我脑子迅速的转,不敢说少了,也怕说多了,於是我掂量了一下,“二十下,主人。”这恐怕是我能忍受的范围。
他忽然一脚踢上来,我的大腿外侧一阵疼,腿根的绳子勒了一下,刺激得我前端已经出来些汁ye。他提高音量,有点生气的吼,“不是这个口气,你在学习请求,快一点。”
“请主人惩罚奴隶二十下。”结果换来的还是一脚。
“请主人重重的惩罚奴隶二十下。”我尽量的修改措辞,达到刺激他的目的。结果我还是失败了,他又踢了一脚。
“再想!”
“请主人重重的惩罚奴隶而屁股二十下。”
听我这麽说,他蹲下来,看著双腿叉开跪在地上的我,良久,忽的煽了我一个耳光。极重,发出闷响,我被打得不知所云。他用手拍的一端顶了顶我发硬的Yin jing,然後用另一只手把我脖子摁著让刚才挨打的右脸贴在地板上。“你说,你这个样子,叫什麽?啊?”
他已经给我了我提示,於是我立即请求他,“主人,请重重的处罚奴隶yIn 荡的屁股二十下。”
“很好,我打一下,你就报一下数。至於打多少下,看你的表现。”
宋子晾站起来,而我的身体因为捆绑无法直立起来,只能脸贴著地板,tun部高高的翘起,发烫的Yin jing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体内的受虐因子因为这个羞耻的动作而躁动起来,我的不安和紧张还有呼之欲出的渴望都在这一刻集中於宋子凉对我的处罚上。
他一下接一下的打击我的屁股,而我则必须高声的报出击打的数字。
这场我自己要求的处罚在第二十下的时候结束,我的身体充满了顿痛和因为绳子摩擦的烧痛,但是并不是强烈到不能忍受,我甚至没有过於的喊叫,只是隐约的呜咽几声。结束之後他没有马上放开我,而是任由我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直到平静下来。然後他的手轻轻的扶上了我的肩胛和背,延著我的脊柱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