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不仅要当这人间的巨头,还有意染指天父的位置……”
“哼,人家的天父可是一心一意地想把那圣母玛利亚的位置留给你,悉悉索索地就邀你去这去那,这摆明了就是想趁你不备,把他那个天堂的钥匙给戳到你那锁孔里去。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哼!你个sao货多半嘴里讨伐着人家,肚里就在那儿鬼迷心窍地琢磨着那个处男钥匙的滋味。啧啧,全新打磨的,还没捣过任何一个孔,那光滑溜溜的,那初恋情热的,你个sao屁股敢不散出那捂了多少年的sao香来,可劲儿地欲迎还拒?”
柳五一旦放开了,堪称满嘴Yin阳怪气,将那些污秽用纱缎子包了,特特举到人眼前晃荡,把李沉舟听得又好气又好笑,扬手冲着那个小猎豹的屁股“啪啪”地拍打,“小撒旦又胡乱编派我来!我什么时候对着其他人放sao香了?我就是要放,也只对着你放……嗯,我也很喜欢闻小撒旦屁股的味道,小撒旦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说着身子覆上去,胸肌对胸肌地妥帖而磨,手也包到那可爱的小屁股上,一抓两抓地捏。
柳五头一顶,“不许摸我!”
“只许你摸我,不许我摸你?”
“嗯,只许我放火,不许你点灯。”柳五理直气壮地把手伸向李沉舟的白色内裤,揉面团似地在那表面裆部来回地揉搓。揉上一会儿,拉开一边,鼻子往里深深地探嗅,口里感慨,“真sao啊!——我每日把头埋大哥的裤裆里半小时,必能得享天年!”被李沉舟抬脚一踹,“滚你娘!”
然而一刻钟之后,李沉舟还是跟之前无数次一般,向柳五投降。他无奈地瞧着脖子上墩着的柳五的屁股,而那另一头的脑袋,则搁在自己的下身。内裤被扯下去,自家羞涩的伙计和老实的卵蛋被那厮称为“我的小宝宝们”,正规规矩矩地靠在那厮的脸颊边上,而那丛丛黑浓的地带,则被柳五称作是“小宝宝们的摇篮床”。更加让李沉舟差点为之呛到口水的是,那厮居然还用手指捏着那两颗卵球,一来一去地摇晃,同时嘴里唱着自己每晚唱给他的摇篮曲,“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爸爸的手臂永远保护你。世上一切幸福,一切温暖好运,全都属于你……”
忍无可忍,李沉舟一把把那厮拉上来,大吼一声,“给个爽利话!跟不跟我回龙虎山?”顿了顿,“好坏先住着,再从长计议也不迟。”
柳五就拉长个脸,作个小儿木呆的表情,吐唇道:“大哥欺负我。”
李沉舟心肠一软,“我怎么舍得欺负你?”赶紧拿被子把人裹了,抱在怀里柔柔地吻着。
柳五肚里吹着口哨,面上仍充个痴样,嘟嘟囔囔地,“我不去那里住,我就睡在街上,我又不是没在街上睡过,根本不算什么事……”
把李沉舟听得心里笃笃得疼,“胡说八道!你前脚在街上睡着了,我后脚就把你给抱进屋里来!”顾忌着这厮,立时就转起了心思,想着把那宅子割成两户,找经纪把自己东边的这户卖脱了,得了钱回头就跟小猎豹另置一处宅子去。
柳随风脑袋埋他胸前,不晓得李沉舟已经有了这番打算,自顾自鼻音嗡嗡地,“……我不想被人比下去,我讨厌被人比下去,我讨厌被萧三比下去,也讨厌被那假洋鬼子比下去……”
听在李沉舟耳里,终是重重的一叹,“唉——我明白,我都明白,说到底还是咱们两个最是门当户对,心意相通。你以前念着赵三,我以前想着萧三,都是无功而返,如今想来那才是个恰当的结局。本来就不如何相嵌的椽子,非要勉强合到一起,终究难以牢固久长。萧三和雍希羽两个人再好,也是那种烫手山芋的好,要不怎么说他们是羽毛不一样的鸟儿呢?我们两个——老狮子跟小猎豹,才是羽毛一样的鸟儿。我们自过我们的日子,那些羽毛不一样的鸟儿飞得再高再远,又与你我何干?在我眼里,我的小金鱼最是可爱可亲,谁能把你比下去?都是活了半辈子的人了,我现在回头想想,心中最大的愿望还是推个小车,跟我弟弟肩并肩地上街卖馄饨,一路上骨碌骨碌,骨碌骨碌地多么美妙!五弟你不要笑我胸无大志,我不是没被捧到过云上的人,这些年起起落落,很多心思都淡了。那被世人所艳羡的诸多滋味,真真是尝过便罢,也就那没尝过的整日介将之渲染的天上有人间无,其实——呸!真正的好时光只能在这烟火气十足的人世间,天上那云里雾里冷飕飕的有个屁来!”
柳五立马咧了个嘴:“大哥说粗话!”
“说粗话怎的了?”李沉舟也笑了,“今年就要到头了,我这打算开家馄饨店的事只好推到来年。这段时间我得仔细地研究研究店址,再试着联系rou铺面粉铺。不指望它赚钱,图的是了个心愿,万一做得好,我也学那杜夫人做个甩手掌柜。到时候五弟来做我的老板娘,如何?”
“呔!你才是我的军官夫人,大tun大nai地无人能及!哼,大哥当我是撇了台湾的一切干系跑来香港避难了麽!你可知我这回来香港手上持的是何样的通行证?”
“不知,五弟不是退役了吗?”
“退役归退役。我临走前在经济部挂了个进口替代委员的空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