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佳的职位,想着凭借梁襄在前线数年的资历,足以胜任,没想到梁襄提出要做医生,舍易求难,雍希羽嘴里没说什么,实际上对他是刮目相看的。
此刻雍希羽听了梁襄的猜测,不禁点头,“如果成立商会方面有什么棘手的,我愿意提供协助。”他总是非常高兴能够助李沉舟一臂之力,哪怕其实相助的是柳随风,他想李沉舟必也会心有所感。
秦楼月冰雪聪明,自是明白雍希羽的用意,“这……我还不敢确定,回头待我问过了,再跟大家说。”心里却道,那柳五爷最是忌讳被李帮主的其他相好给比下去,怕是不会来捣鼓这属于雍先生势力范围内的商会,雍先生恐怕是要失望了。
当晚秦楼月由小郭司机载着回去龙虎山,到了山脚要往西去的时候秦楼月忽声一念,嘱咐小郭将车开到第二街,把他放下后两人自便。小郭依言而行,到了第二街路口,秦楼月下车,小郭掉转了头回李宅去接自家的娘。秦楼月撑起长柄雨伞,顶着蒙蒙细雨,踌躇地走到位于西营盘街市的一截陋巷,巷口的一户窄门上闪着轮奂的霓虹,用汉英二语书曰“成人性商店”。伞檐遮着面庞,秦楼月于巷口观望良久,终是心一横推门进去。进去后赶紧瞧那老板在哪里,闪到货架后撩着眼皮,睃了半日,才发现一个仿若老旦的男人做个仆妇装扮,正聚Jing会神地给自己手指甲涂油彩,正眼也不看他。松了口气,秦楼月在紧窄的货架间徜徉,来到角落,见着那一盒盒里尺寸不一的仿真阳/具,粗硕粉红,商品名称叫做“狼牙棒”的,不禁俏脸生霞,抿嘴而笑。伸出手去,在那小号和中号间摇摆片刻,随即各揽了一盒,悄步往那老旦模样的掌柜处去。盒子置在柜台上,涂指甲油的老板手上东西放下,眼皮一抬,报了价钱,撕个黑皮塑料袋麻利地把盒子裹上,且留个活扣。收钱进柜的时候,那老板瞧了秦楼月一眼,向他眨眼,“妹妹生得可真好!以前是内地的名角儿罢?”秦楼月但笑摇头,指上勾了活扣,漫步而出。
立在街口招了辆计程车,一路开回龙虎山东麓的李宅,远远地望见西边卧房灯火尚明。车资付过,他依次开门,入室,上楼,轻轻地推开卧房的门,一眼见到柳横波还似个小壁虎般扒在东墙上。他走进去,关上门,“来,阿柳,瞧瞧我给你买的东西……以后都别扒墙上了啊……”
隔了一道墙的东边卧房,李沉舟套着条柳五替他选的牛仔裤,tun部给包的溜圆,他颇不自在地转来转去地看,“你就不能买大一号,非让我把个屁股鼓给别人看,多么不合适!”他身上则穿着件紧身老头衫,曲线毕露,比没穿衣服还要糟上一点。
柳随风口里叼着李沉舟买给他的大号nai瓶,汩汩地吸着nairu,咧嘴道:“大哥这般可餐的身材,就得大大方方地展示,要知道,我对大哥上上下下可都爱不释手。我每天一想到自己得了个能吃能睡能打能sao情的大屁股婆娘,在梦里都笑得合不拢嘴。”
李沉舟莞尔,走去拨开他买给柳五的两大只毛绒玩具——一头威风凛凛的老狮和一头懵懂天真的小豹,为买这两只玩具,他几乎将香港的百货商店跑遍;而柳五最爱干的就是把那小豹的脑袋按到老狮的屁股上,或者让小豹扒着老狮的屁股,仿个交/配的形状,乐此不疲。“嗯,我得了个下了床日进斗金、上了床勇猛无俦的小猎豹,也在梦里笑得合不拢嘴。”他俯身抱过柳五,两颗脑袋碰在一起,嘴唇互相啧啧地吸咬,半天也不分开。“为什么小猎豹这样早地就要护送货物去台湾?连情人节都不能跟老狮子一块儿过?”李沉舟分外可惜地,将胸脯抵在柳五身上一下下地抖动,“不仅是情人节,连除夕夜都没有小金鱼在一旁,这日子可怎么过?”亲着亲着手就开始往下走,两人四手地将彼此的内裤摸得shi漉,“怎么办,怎么办?老狮子一天都不想跟小金鱼分开。”李沉舟对着柳五的脖子喷气。
柳五隔着老头衫,一口噙上李沉舟的nai儿,“这趟回去我就替你去办入台申请,不出一月,准带着批准书回来,顺道把这些鸡零狗碎的东西捎给那些婆妇……以后再送货物过去,你个sao货就跟着一起,唉——你当我放心把大哥你一个人放香港?你个夜夜春宵的老yIn/娃,我这一走几十日你可忍得住?……”
李沉舟回他,“忍不住,不过我还有手,虽说乏味了点,也还是能抵挡抵挡。”
“可别抵挡不住,被个假洋鬼子钻了空,那洒了法国香水的鸡/巴可不比我的沙漠之星,淳朴粗犷,童叟无欺!”
李沉舟哈哈大笑,抱着柳五乐地滚成一团,两个人四肢着地,学那丛林里的兽嬉闹扑打,你拍我一掌,我拱你一下,还学那兽类抬一条后腿,冲着床柱嘘嘘撒尿。其间柳五身上的小本被打落到地上,李沉舟立刻大叫:“你这小本得留给我!你说了要送给我的!”就要去抢,被柳五捞手捡起,对着李沉舟的眼睛晃,“我走了你再看,我在这儿你不许看!”只见小本上已经系了根宝蓝色的蝴蝶结,一动一动地逗得李沉舟心痒痒,却也只好硬忍着,也不知是想要柳五走的好还是不走的好。
待到两日后他在维多利亚港送柳五东去,柳五所乘货船的烟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