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简陋。
却很用心。
一眼就能看明白,他们兄妹俩是广香本地人。
“铭哥!”小姑娘小跑着追来,见我瞪着那条瘸腿的木板凳,立马羞赧地拖走了,“我去换一根好的。”
“恩。”我随口应了应,不敢看她的眼睛,转身去开电视了。
“最新新闻,科研部就前两日发生的“□□误伤”事件作出回应,在承诺赔偿伤者损失的同时,决定全面回手第二代□□,并将在三月后发行第三代”
电视机上闪出了一段视频。
我拿起烟盒抖了根烟出来,靠在桌边看。
画面上。
一个运送海鲜的冷冻小货车被黑铁□□锁定,原本空出的铁片间隙溢满了蓝色光亮。
一秒之间。
屏幕被光亮整个覆盖,而小货车也发出剧烈的碰撞挤压声。
待亮光消失后。
小货车的下半部分变成点点火星,连带着司机的两条腿一起没了。
哐。
只剩半截的货车砸在地上,冒出层层黑烟。
画面开始剧烈摇晃。
我正看得入神,外面却突然吵了起来。
“不要!!哥哥!哥哥救我!”
“你干什么!放开她!”
“你这店子又脏又破的,老子肯进来都是给你面子了,怎么不识好歹呢?”
“真是抱歉,我家店小,容不下各位大爷。”
“找死呢?”
我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不对,立马起身走了过去。
“其他事,我们都好说,但我妹妹,你们不能碰。”小胖墩把她妹妹护在身后,脸上不卑不亢。
“你跟谁倔呢!”那人一把捞起桌上的酒瓶就要砸!
咚!
玻璃缸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铭铭哥”小胖墩愣呵呵地看向我,带着几分求助。
“抱歉抱歉,”我踩过玻璃碴,朝他走去,“手抽了。”
大家齐齐看了眼原本放在桌子正中央的酒缸。
似乎很担心我抽出手癌。
我站到小胖身前。
即便没有开口。
大家也都明白“铭哥”的意思了。
刚才准备动手的那人也把酒瓶放下,笑呵呵地递了根烟。
我没接。
自个儿找了根木凳坐下。
“那是什么?”我指着小姑娘脸上的牙印,笑着问,“谁干的啊?”
“不是我!”
“也不是我。”
“是马戈必。”
刚才举瓶子的那人被推了出来,他诧异地回头看了眼:“不是,感情我一个人当替罪羊呢?你们不也想亲一嘴儿的吗?!”
我盯着他仔细看了一会儿。
在他脸色越来越菜之前,松口说:“这家的酒好喝。”
“啊,”他瞥了眼酒瓶,敷衍道,“是好喝。”
“那你喝了吧。”我指着碎玻璃渣上的酒。
他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放屁呢!那是人能喝的吗?”
我瞄了一眼小胖,然后斜眼指了指大门。
他明白后,立刻拉着妹妹走开了。
“不能碰的人,你都敢碰,不能喝的酒,为什么不敢喝。”
我的话音刚刚落下。
屋内就响起了巨大的关门声。
小胖放下卷帘门,装上了地锁。
“你关门做什么!什么意思!”马戈必噌的一下站起来。
我也跟着起身,双手揣在连帽衫肚前的兜里,默默握住了刀。
“别别弄得这么紧张啊。”
“就是,大家出来谈生意的,又不是抢地盘。”
“马戈必,你给铭哥道个歉吧。”
“不行,”我抢在马戈必开口前说,“要么我割,要么你自己来,反正今天你这张嘴,不可以留。”
“我Cao”马戈必一脸发青,“艾铭你疯了?你跟这家人有关系?”
我张了张嘴,正要说话。
“等等铭哥。”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突然走过来,二话没说,从腿上拿出一把上膛的枪,直接打飞了马戈必的上嘴皮。
“啊啊啊!”马戈必捂着嘴,鲜血直流。
“这样行吗?”女人问,“我帮你割,你帮我做生意。”
周围的人闻言,瞬间惊了:”我Cao?还有这种Cao作?我们也可以割啊!铭哥,也跟我们合作吧!”
到底是什么生意?
我没吭声。
他们便自作主张的一人一刀,把不停惨叫的马戈必割得不成人样。
小胖捂住妹妹的眼睛,躲去了厨房。
“铭哥。”女人在我身边坐下,撩了撩裙子。
我双手撑着下巴,向左平移了一个位置。
她嗤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