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关心片刻全让风吹散了,估计现在正站门口看好戏。
“靠,你进来试试,没两分钟你就死绝了。”我钻围栏下面抽出一根木竿,心想这抽多点还能爬出去,没想到凑近一看,外面还有层水泥墙糊着,心情顿时犹如六月飞霜。
疯牛跟他妈打了激素似的,Jing力无限又向我冲了。
我琢磨着牛身上哪边最弱,头骨很硬,土豆牛腩,对,腹部。我蹲下身,把竿子拿紧,准备给它来招大的。
谁知道那疯牛跑过来突然低头用它那两只角把我顶的飞起来了,我原本是准备顶它肚子的,这下子措不及防,摔的直吐唾沫。
秦放天都不怕他绝后,我打起Jing神也跟发了疯似的,就拼了,偏生不让他如意,有这么对自个儿子的吗?
我冲到疯牛身边,用木竿使劲敲它肚子,等它转弯撞我的时候冲过去拽住了它尾巴。
疯牛一个劲想挣脱,我力道不够直接用牙咬,疯牛吃疼死命扭转,我门牙都松了松,接着伸手抱住它的大腿,双腿绞着它的身体,把它扑倒在地上。见它反应慢了半拍,我见机使劲全力用木竿插穿了它的肚子,顿时鲜血四溅,如果现在有面镜子给我照,估计我跟地狱修罗有的一拼。
最后我被人拉着洗了个热水澡,外婆,对!就是这个让我印象深刻的亲戚,她给我颁了块奖,说我是她家唯一的后代,所以要把这个传世之宝交给我。
我浑浑噩噩的接过,全身提不起半分力气,是的,我没理由怪人家这边的习俗,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发誓这辈子也不要再来这个鬼地方。
“不是肋骨疼,是腹部和后腰,你丫生物怎么学的?人体构造不懂是不是?我教你。”说着我突然伸出手抱住梁培,到他那没两块rou的身上掐了两下,以报他见死不救之仇。
梁培身子有些僵硬,隔了半响才闷声道:“放手,不然你自己涂!”
“靠,我到中年要落下个什么病根,让你下半辈子当老妈子给伺候着。”
“宋朝的官窑,还是上品,放在如今市面上可能是无价之宝,你不就被踢了一下吗?可能不靠你爹你也饿不死了。”
“梁培我就没看出你丫挺势利的呀,一个破碗还真能让你眼红成这样了。”
“别冲我发火,你老头子同意了的,毕竟你今天还是给他长脸了。”
梁培倒了点红花油在手上,在我腹部揉捏,直到皮肤发烫才放开,接着转到我腰间。
我舒服的叹了口气,梁培手艺真不是盖的,我下身无意识就抬头了。
梁培见这情况愣了两秒脸颊通红,立马想撒手避开。
我拉住他,一脸调笑,“好久都没顾着它了,你教它听话点。”
“流氓吧你,自己弄。”梁培本来想出去,但后面都是山,而且也没路灯,大人们都围在前厅讲话,他犹疑了会就坐到床边椅子上不看我。
“这你摸醒的,我没怪你就是了,还骂我流氓!”我忍痛站起身,就慢慢安慰了几下,居然软了……
“Cao,梁培,我不会被疯牛踢痿了吧!”我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这不科学,不符合青少年对性的追求。
“怎么可能。”梁培一脸疑惑的转过头来,见我正捧着老二对着他,立马又把头转了过去。
“哎,至于这么嫌弃吗?快来帮我治疗。”我自己轻摸了两下,就是找不到感觉,督促道:“你丫快点,这可是终身大事。”
梁培深吸了口气,转头神色如常的看了两眼,得出结论:“可能是今天运动量过大,你睡一觉应该就好了。”
“你别敷衍我,帮我摸摸,不然我睡不着觉。”我想着女孩子她们□□的娇躯,还有那么多□□的画面,但老二还是不争气。
“我管你!”梁培羞红着脸跟女孩一样,起身爬被子里头装死去了。
我懊恼着把灯关了,梁培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心事特沉重,眼睛才关上没一会儿,我就被老头子从被子里头拖出来,他扔给我两只木桶,让我爬三四座山去打水让大家喝。
“这山里头毒蛇猛兽那么多,我才不去呢!”我哈欠连连,倒椅子上继续眯会。
“把水打回来,不然你一辈子也别想回去。”
老头子拗下这句话就走了,梅春也像是没睡醒似的,跑过来劝我,我朝他腿上踢了一脚,怒道:“才四点半,山海经没看过是吧?反正我不去。”
“得,你老头子这次是动真格想□□□□你,他当年什么苦没吃过,就不想你养成个娇奢性子。”
“滚滚滚,那只能怪他自个生不逢时,扯我身上干什么,老顽固。”
我真心郁闷,都十月份了,这边蚊子还跟吸血鬼似的,把我身上咬了很多大包。
梁培听着动静也醒了,梅春凑过去跟他讲了半天,意思是让他劝劝我。我撇嘴,等梅春出门了,又钻进了被窝里头。
“把你相机借我,我去看日出。”梁培说着开始着手准备要带的一切用具,临出门还拎了根警棍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