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下来,陆元似着用棉布拭去他脸上的血ye,发现自他七窍中流出的血果真停下了。
陆元一一拭去赵毅脸上的血ye后,把手中的棉帕一丢,就坐在床边盯着赵毅的脸,似在观察什么,而赵毅的情况正如陆元所料,不过一刻钟,他耳洞双眼鼻孔嘴巴里好不容易止住的血ye又开始往外流,脸色又开始变得极其难看。
陆元这时方站起身,他取出一颗银豆,对准陆子萧的身体击去,下一刻,陆子萧身上的xue道就被解开了,早已经被情欲缠身,脸色狰狞的陆子萧也顾不得师父在场,一察觉到身体能动了,立刻就朝床上的人扑了过去。
等陆元坐回他之前坐的椅子上时,只解开捆住赵毅双脚的绳子的陆子萧已经急不可耐地放出硬热得快要爆炸的性器,身体压在赵毅身上,分开他的双腿,腰身一沉,粗长的大rou棒就尽根捅入了赵毅shi热无比的花xue里,此刻的他已经全然忘记了屋中不止有陆元,还有孟十月与孟安山,大rou棒一进入赵毅的花径里破开他的子宫口后,通红的双眼死盯住身下人的身体的他就按着赵毅的大腿,扑哧扑哧爆cao起来。
明明两样被情欲折磨得快要发狂了,却只有陆子萧一人能独享赵毅,另一旁的孟十月与孟安山脸色更是狰狞无比,他们死死盯住床上的动静,恨不能用眼神烧死正在赵毅身体里纵情cao干的陆子萧。
陆元又捧起他带来的那本书,完全视屋中的一切为无物,专注地看了起来。
然而,就这般看似专注看书的陆元却在陆子萧按着赵毅粗鲁的cao干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低吼一声把Jingye尽数射入赵毅的子宫深处后,飞快弹出一颗银豆点住了陆子萧身上的xue道。
陆元先是慢条斯理地点上同样能够烧上一个时辰的香之后,才走到床边按住大徒弟的肩膀,略一施内力,就把大rou棒还深插在赵毅花径深处的陆子萧给推飞到了离床最床的一张椅子上。而陆子萧便这般维持着裤子半解,大rou棒还暴露在众人眼前的姿势僵硬地坐在椅子上。
吃过一轮Jing,赵毅脸色明显好了许多,脸上的血也都止住了,力气也开始有了些,甚至有了呻yin的力气,他半睁着眼艰难地翻身趴在床上,望着被陆元隔离在一丈开外的三个人,渐渐把视线挪到坐在桌边的陆元身上。
“陆元师父,你要对小七做什么呢?”趴在床上的人用细软的声音说道。
陆元翻过一页书,连一眼都懒得给他,他冷冷道:“你不是孟小七。”
“我怎么不是孟小七呢?”赵毅双手被缚于身后,似是想从床上坐起来,但艰难地蠕动半天却依旧无果,只能力竭地趴在床上与陆元说话,“陆元师父,你可以问问我哥哥,问问我爹爹,我这张脸,我这个身体,有哪一处不是孟小七呢?”
陆元冷笑,道:“你也就身体是孟小七的。”
见他油盐不进,赵毅默了片刻,又道:“我不懂,陆元师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明明就是小七啊。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生下我后大出血而死,我知道我爹怪我害死了娘,连看都不愿意看见我,我还是个小怪物,连一直照顾我的nai妈没人的时候也经常骂我不男不女,克死亲娘……是啊,为什么死的不是我这个怪物,而是我娘呢,只要我娘在,爹爹肯定还会有能令他满意的儿子或者女儿,而不是我这个不男不女的怪胎。”
“……为了不让孟家出了个怪胎的事情传出去,我爹就把家搬到了山里过起了半隐居的生活。而在家里,连下人都看不起我,甚至还会在背地里虐待我,不给我饭吃,有时候我饿得狠了还会去后院的湖里抓鱼吃。夏天还好,冬天冷死了,有一回我饿极了不顾水面都要结冰了仍旧下山抓鱼,后来鱼没抓到,我却被冻病了。nai妈怕她虐待我的事被爹爹知道就说谎,说我贪玩不小心才掉湖里去了,爹爹居然就信了,看也不来看一眼,只让nai妈请了大夫,还叫我病好后到母亲的牌位前思过……我足足在跪母亲牌位前跪了一天一夜,大病初愈,没吃没喝,我连泪水都哭不出来了……”
“我对母亲说,为什么不是我死呢,为什么当初硬要把我生下来呢……如果是我死了就好了……”
“在那个家里,唯一对我好的大概就是哥哥了,可是哥哥在我还不到六岁时就跟着你习武了,几年也不回去一趟,哥哥哪里知道我在那个家有多孤单寂寞呢?每回哥哥要走了,我总会追着他跑出好远好远,我好希望哥哥也能带我一起走……可是我最后还是没办法说出这句话……我太懦弱了……”
陆元抬眼朝一旁的孟十月与孟安山看去,他们一个脸色难看,一个痛苦的闭上了眼。
“有一天,有个人出现,他说他是从山外面进来的,山外面有好多好玩的东西,也有很多很多各种各样的人……我问他,山外面有那种不男不女的人吗?他说,有,但是少,不过这样的人在山外面非常受人喜欢,曾经有位皇帝他遇上了这样一个人,捧在手心里珍爱了一生。我听得心动极了,在山外面,我是不是就不再是一个怪物了呢,也会有人喜欢我呢?后来他说可以带我去看看,然后……我就跟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