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骆长玉才和静王妃嘀咕起来。
“王府必定有内鬼!”骆长玉肯定道。
静王妃也跟着点头:“如果不是王府的人,或者说我们贴身的人,谁会那么清楚我们的去向,还恰那么准地等在路上。”
“这个内鬼必须得抓起来。”骆长玉接着说。想到此处,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这个人想害她们身败名裂,不能放过她!
静王妃接着说:“谁会想着害我们,只有我们死了,谁会得到好处,就知道是谁害我们了。”
骆长玉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到了唯一的一个姨娘,可是随即她又摇头起来了:“这个怎么可能,我们名声败坏了,她的女儿也会跟着坏掉了。”
静王妃却是冷笑一声:“那可未必,她女儿本来就无名声可言了,说不定是拖你下水而已。”
想到自己和宝贝女儿险些被那群贼人害死,她就心有余悸。
“展护卫这人,是真不错啊!”静王妃再次赞叹道。
两人随即讨论起展昭起来了,而展昭此时则是坐在两人的屋顶上,苦笑一声,这对母女对自己可真是厚爱,自己将她们的好话听了个遍。
还有,那个郡主可真是真人不露相,杀起人来,脸不变色心不跳。虽说是被逼的,但是也够吓人,毕竟一个连鸡都没杀过的女流之辈能做到这种程度算是不容易了。
家庙派出去的人带着王府的众多侍卫前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可见这一来一往就花费了不少时间。而且这次,连静王都来了。
静王妃极力挽留展昭,展昭正好要监视安和郡主,也就顺势留了下来。
趁着夜里,这群侍卫打算连夜审问这个胆大包天的贼人。
展昭则是主张让开封府进行审问,但是静王坚决不肯,夜长梦多,事情总有变故,不如趁早结了这案子。
于是,他亲自审问。没想到那个大胡子是个硬气的,一句话都不肯说。
骆长玉前去探望了几回,那个大胡子已经奄奄一息了,还是嘴硬得很,只道是自己想要劫持王妃母女的。
为此,骆长玉忽然对静王说:“父王,这里就交给我吧,我有办法撬开他的口,只是你们得离开这里。”
静王皱起了眉头,说:“这个肮脏之地是你可以来的吗?别胡闹。”
骆长玉接着说:“父王,给我一刻钟的时间,我会让他悉数说出来的。”
静王也正苦着没办法逼开这人的口,于是便道:“也罢,就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不多不少,你掐准时间。”
于是,所有人都哗啦啦地离开了监狱,只留下骆长玉和被绑在柱子上的大胡子。
骆长玉盯着大胡子,开始开口了:“你外号为大胡子,是徐州人氏,自幼习武,十五岁行走江湖那年,有人救过你,你因此感恩戴德,所以答应了他这次的荒唐请求……”
她越说,大胡子的脸色越苍白,他惊声道:“你是如何知晓的?是谁透露给你的!”
骆长玉嗤笑一声:“我知道的还多了去,你招不招?”
大胡子苦笑一声:“我招不招不是一样吗?”
骆长玉冷冷道:“不一样,别指望我会因为你的义气而对你产生同情之心,因为你的义气差点害死了我们母女俩,所以我是不会对你有任何心软的。你不妨想想你家老母和你的妻女……如果你不招的话,他们可就……”
说着,她冷笑两声,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大胡子猛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绳子,他怒吼着:“你敢!”
骆长玉说:“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敢招惹我们,就应该想到了今天。”
大胡子重重地喘着气,像是在抉择不定,骆长玉知道有种人是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但好在他的父母儿女皆在,所以只能拿他的父母压他,谁叫中国重视孝道呢!
对待想要加害自己的人,她可不是什么善人。
大胡子的表情很是纠结,良久,他才说:“你诈我是不是?”
显然,他不敢相信骆长玉的话,如果骆长玉有办法得知他的信息,那么静王也不会拿他没辙。
骆长玉气笑了:“别装得自己多么无辜,你应该很清楚你在干什么!”
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了静王的咳嗽声,骆长玉便知是时间到了。她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汉子,说:“给你一天的时间思考,我没那么多耐心,说不定随时火大就去砍了你的妻女。”
大胡子脸色发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骆长玉哼笑了一声,走了出去。
静王看着自己的女儿,说:“怎么样,他肯说了吗?”
骆长玉笑着看自己的便宜父亲,说:“父王不用担心,我给了他一天的时间是思考,他一定会招的。对了,这一天的时间可别慢待了他,该招呼的还是得招呼。”
静王明白了自己女儿的话,不由得怒了:“这事也是你能说出口的,被人传出去又该风言风语了。”
骆长玉忙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