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喘息的机会。
身体被曲潭有力的手臂紧紧勒住不得动弹,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津ye从少年唇角滑出,落在掰着下巴的手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曲潭的吻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炽热,像是要通过这一个吻将少年整个人都占有般,狂烈且yIn荡。
王泽羽的舌尖不断被允/吸,最后无路可逃来不及吞咽也无法呼吸。
马车外,前后十来名护卫低声交谈着什么。不过就连普通的言语王泽羽都分辨不清,脑子一片混沌。又不得不忍住唇边呻/yin声。
最终等曲潭从少年的唇边移开,恋恋不舍的目光落在被他吻得殷红/肿/胀的唇上,手指慢慢抚了上去,替王泽羽勾掉唇边的ye/体。柔软的唇瓣在手指的揉搓下再次张启,曲潭将食指伸了进去,划过整齐的贝齿碰触到娇嫩的舌尖,不断的画着圈游戏着,逗弄着舌尖。
就在这时,马车外传来当值护卫的声音:
“主子,快要到地方了。”
王泽羽想要开口说话,可捣乱的手指还在里面搅动,引的他不小心呻yin出声。
曲潭望着他满眼水汽,喉尖顿时发痒,控制住想要将他推到侵占的冲动,好心的替他应了一声。
这一声像是将迷乱的王泽羽惊醒了,手忙脚乱的要从曲潭身上起来。忽然,身体紧绷,不敢动弹。手上按住了一个本不该存在的东西。
这硬邦邦的难不成是……
“你你居然不是,真不是太监啊!”
王泽羽想要抽手离开,却被曲潭一把抓住手腕按了下去。
耳边传来曲潭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就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过吗?就那么喜欢太监亲吻你不成?”
声音低沉,从牙缝里蹦了出来。好像磨完牙随时就能将怀里的人吃干抹净。
撩起窗帘一角确实接近庄子了。曲潭深深吸了口气放下不去想下半身,咬着牙说:
“若不是将要到地方,定要让你好好舔了长长记性。”
再次强硬的拉过王泽羽,满意的看着他脸上红的烫手。下手温柔无比的替他换好袍子。这一回儿倒是比刚才快了许多,手指头麻利的不得了。
换好衣袍马车正好停下了,王泽羽急吼吼逃似的从马车里钻出来,曲潭一脸淡定正直的跟在他后面下了马车。
两名‘伺候’王司歧的小太监早早等在庄子外面的路旁,此时马车上跳下两个人,想也想得到是什么身份。忙鞠着腰请安。
“这是小李子,小桃子。专门在这里照料‘殿下’起居的。”
曲潭见王泽羽不认识他们,从善如流的解释道。
“‘殿下’在哪?”
王泽羽换做焦急的口吻问着,眼神越过两位小太监,打量着眼前一人多高的泥砌矮房。
真不知道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居然能在这里熬过两个多月。
院子里似乎从来都没有打扫过,靴子踩下去都是泥泞,空气里飘着一股家禽的气味。
曲潭见王泽羽站在院子口不动弹,知道这位大少爷无从下脚。立即在众人面前表态,一脸忠心耿耿鞠躬尽瘁的将王泽羽横抱起来,如果他没有背着人偷偷掐两把怀里人的屁股的话。
大步流星的将王泽羽送到屋子前面,小李子忙赶上前要打帘子,却见屋里摇摇晃晃的站着一个人。
“见过殿下。”
“是如意如意?你还活着?”
王司歧得了风寒的嗓子艰涩沙哑,他听到院子里有声音挣扎的起来,见到如意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恨不得热泪盈眶!
王泽羽走上前虚扶着他的胳膊,将他往里屋领。
一段日子没见,王司歧居然被折磨的快要脱了人形。脸颊深陷,面色蜡黄,走起路来要不是有个树棍子当拄子,估摸连院子都出不去了。
“吃的,你给朕带了吃的吗?!”
顾不上如意现如今怎么样,颤悠悠的伸出手急迫的问。
王泽羽忙让人将川白rou送了上来,小李子动作极快,接过一大条肥瘦相间的水煮白rou,直接在外屋灶台上切成一指厚的rou片。小桃子剥了点大蒜,简单的拌了酱油做了蒜酱。
王司歧坐在四只脚不怎么平稳的饭桌边,闻到外屋传来的rou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可是两个多月顿顿大干饼兑凉开水吃下来的,有时候小李子心情好会加个野菜汤,那也是热水飘了两片菜叶子罢了。rou是什么味儿他可都要忘记了。
小桃子端着满满一盘子川白rou送了上来,王司歧眼睛盯住不放。
川白rou也就是农家人切了的五花rou什么都不放白水煮出来的,一点油盐味儿都没有。
可即使如此寡淡的东西,让王泽羽吃上一口都会觉得腻,上面白花花的大肥rou还冒着猪油光。
见到rou的一瞬间,王司歧的病症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好了,筷子夹得飞起,不断往嘴里塞着rou。胡吃海塞的,竟然连蒜酱都不必沾。
王泽羽实在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