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然后笑道,“是不是长胖了。”
长胖是大忌,虽然最近吃的不错,但是——“我才没有胖!”
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锒修心里说不出来的喜悦。
过了一会儿,斯甄才淡淡地问道:“岑贵妃会不会对十皇子不利?”岑贵妃这么些年在宫里称霸肯定很有人脉,要是给八哥穿小鞋那不是很危险?
“宫里的人惯会见风使舵,现在皇后压制着贵妃是众人皆睹的事情,有哪个人会不长眼地撞上来。”锒修安慰道,虽然知晓眼前的人跟锒逐只是兄妹之情,可在他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起来。
斯甄还想问,锒修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放心吧,皇后手腕高着呢!”
“可是皇后不理后宫之事许久了,不然岑贵妃也不会居上。”
“皇后无子,那么谁当皇帝都一样,左右她就是太后,可现在不同了,皇后有子了,她还能无所谓谁当皇帝吗?谁当皇帝都不如自己儿子当皇帝来的舒坦,放心吧,就算为了皇后自己,她也不会让岑贵妃有可乘之机的。”
锒修语重心长地解释了一番,斯甄这才明白,稍稍安了心,又想起锒修刚刚所说的离开,“我们要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
“我听屠大叔说江南风景甚好,我们去江南吧。”斯甄想到游玩心里就像开了朵花似的美。
锒修见她开心,便不想遂她的意,“我倒是想去北方,听闻沙漠也是奇观。”
果然斯甄的嘴角就耷拉下来了,“那北边就北边吧,”然后希冀地看着锒修,“去了北边咱们再去江南吧。”
“再说吧。”锒修就想逗逗她,偏不答应她。
皇上没有熬过半个月就挂了,诸君之争就爆发了,各党各派吵的是不可开交,今日在朝堂上又是如此,原本后宫不得干政,可按照如今的情形,皇后便是坐镇也无人会说不行。
“三皇子是先皇亲手教的......”
“十皇子不也是先皇亲自教的吗?再说他如今是嫡子,还没资格?”
“可三皇子的经验丰富,十皇子年纪较小恐难担其责。”
“年纪小学的快,经验这种东西总会有的。”
......
一时间朝堂犹如民间菜市,热闹非凡,皇后端坐在一旁也看着底下大臣们的唇枪舌剑,也没有制止,仿佛就是看笑话似的看着他们。
“微臣有事奏。”一个大臣跟冯大人相识一下交换了眼神,便出了列。
听着这声,刚刚还在吵闹的大臣们顿时静了下来。
“哦?刘大人有何事奏?”皇后似笑非笑地问道。
刘大人略弯了弯腰,说道:“微臣要奏的是十皇子并非先皇之子。”
此言一出,朝堂上一阵哗然,锒逵偷偷瞄了一眼锒逐,眼里皆是幸灾乐祸。锒逐不为所动。
“刘大人,先皇在世时曾亲口验证小十是他的骨rou,你今日说起岂不是说先皇错了?”
“这——臣是近来才得到消息。”
“刘大人,没有证据可不要乱说。”锒修出列,语气间都是威胁。
“那然后呢,然后呢!”斯甄拉着锒修的衣袖,让他讲后来发生的事情。
锒修看着她着急的模样,也不忽悠她了,“刘大人的确找了个人,不过那人......”
“不过那人是你派去忽悠他的。”斯甄接着说道。
锒修含笑望着她,继续说了下去。
原来锒逐不但是先皇的亲生子,而且还是皇后的亲生子。
“不是说皇后无子吗?”
“皇后当年生下了一个死婴,才会心情郁闷不理他事,躲在佛堂里,是为了给那早死的孩子超度,当年皇后身体本就不好所以诞下死婴也没人奇怪,皇后痛苦非常也无心去查,所以才.....”
“那扬州之女是真的吗?”
“先皇多情,估计他自己也记不得以前做的糊涂事。”
皇后之前就知道了,所以才会去找先皇写了那圣旨,她秘而不宣就是想看看那些跳梁小丑,可怜了她的孩儿在外受苦多年,若不能让有心人得到惩罚,怎能对得起自己这将近二十年的痛苦。
事情当时有了反转,皇后亲口说出锒逐是她的亲生子,还说岑贵妃的儿子锒逵是野种,岑贵妃坐不住了,锒逐的确是他人的孩子,其实当时岑贵妃还不是妃子的时候就和别人有了首尾,后来入了宫,那人也当了侍卫,有心人的机缘下二人又重燃爱火,后来有了锒逵,辛亏锒逵长得像岑贵妃,也没人怀疑。
“皇后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皇上?”
“先皇多情,皇后最是厌恶,她巴不得后宫乱,只要自己不是局中人就好。”左右没有威胁到她,她也没工夫陪岑贵妃玩。
最后岑贵妃和锒逵被秘密处死了,对外宣称是暴毙而亡,在众人的期待下,锒逐也踏上了皇位。
岑贵妃一党的人虽没有被株连,可也都夹紧了尾巴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