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齐横越想越夸张的时候,他突然心脏一紧,他的心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刺上一剑的感觉。紧接着,齐横听到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他回头一看,断掉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他手里的人王之剑。
卧槽!这都行!?
流离骸抱着他父亲的尸体找了一块比较平坦的地面放了下来。他四处张望着,并没有发现蜃他们的身影。他有些担心地又看了一眼那扇巨大的拱门,让他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拱门的门板轰地一声倒了下来。
出现这种情况就代表着异界不稳,整个异界十分可能会因此而毁掉。不行,他必须得感觉回去支援齐横。流离骸拿出之前齐横丢给他的小木盒,在此之前他得先救活他的父亲。他颤抖着双手拨开了木盒上的锁,突然,他猛地睁大了双眼。
盒子里面空空如也,就连一粒灰尘都没有!他甚至把整个盒子都给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木头,依旧没有发现任何能够复活他父亲的东西。
他狠狠地朝地上砸了一拳,鲜血顿时从他的手背上流了出来。流离骸现在的心情就像是生吞了一条腥臭的鱼,不上不下的。
齐横死死地扣住还未崩塌的地板边缘,他靠着仅有的一点灵力拽着下面一大串的死人活人还有狗。他现在恨不得,一把把这些人拽上去,然后再揪着天留笑再狠狠地揍一顿,最好是揍死了的那种。当然这只是做梦,事实上他不仅打不死天留笑,现在还得陪着他一起死。想到这里齐横有些欲哭无泪。
“天留笑,你这个扫把星!”齐横朝天大吼了一声后,他就有点坚持不住了。这拽人,真不是人干的活。
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朝着下面滑落,就在他即将绝望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齐横惊诧地瞪大了眼睛,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那个人。
“所有的罪过,我都受着。笑笑他,拜托你救他一命吧。”胡君抓住齐横的手,把全身的灵力都灌注在自己拉住齐横的右手上。
胡君大喝一声,把下面一串的人给拉了上来。为了不让天留笑再闹出什么岔子,胡君在把天留笑拉上来的一瞬间,打晕了他。
“阿横,告诉流离骸。生老病死人之常理,地界的人不例外,他父亲也不例外。”
胡君刚想再说些什么,可周围响起的异样的声音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朝着齐横他们大喊道:“快走!这里马上就要塌了!”
“老师你也一起走吧。”齐横拽着变小的白,肩膀上又抗了一个天留笑,他有些犹豫了一下朝胡君喊道。
胡君摇了摇头,他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妻子。“如今,换我陪她了。”
“唉,好吧。”齐横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拖家带口地狂奔了起来。
胡君朝他们点了点头,他抱着自己的妻子缓缓地站了起来。在齐横他们顺利的走到门口时,才纵身跳了下去。
流离骸狠狠地盯着地上被他摔地稀烂的木盒,这种费尽心机纠缠了十年,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感觉,让他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气。他瘫坐在自己的父亲身边,那个从小把他养大的男人现在正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就在他看着自己父亲发呆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巨大的爆炸声。流离骸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他猛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大拱门。什么都没有了,北幽湖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那个出现不到一小时的拱门,就这么消失了,还带着齐横。
流离骸僵直着身体慢慢地朝着北幽湖走了过去。他现在不仅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不仅没有救活自己的父亲,还把齐横给搭了进去。他一步一步地朝着湖中心走去,直到湖水及腰他才停了下来。
看着平静的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湖面,流离骸鼻子一酸。从来都没有认认真真哭过的他,现在突然特别想像上次齐横那样,抱着膝盖大哭一场。可上次他并没有走,而齐横这次却不要脸的走了。
“流离骸!快来搭把手!”
就在流离骸准备继续朝着北幽湖深处走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他的左前方响了起来。起初他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可那声音依旧不依不饶地叽叽喳喳地叫着。
莫不是湖里的鬼灵作祟?这么一想流离骸顿时恼怒地朝那个方向看了过去,如果真是鬼灵作祟他一定饶不了它!
齐横一只手举着白,一只手使劲地朝在湖水里泡着的流离骸使劲挥动着。看着气势汹汹朝他这边游过来的流离骸,齐横突然生出一股怯意。因为流离骸现在的表情,实在是太凶残了。
果然不出齐横所料,流离骸一见着他就直接朝他脑门子上给了一巴掌。
齐横有些委屈,“你干吗打我?”他这还没来得及跟流离骸分享极限生存下来的喜悦,流离骸直接就对着他的脸直接泼了一盆子冰水。
流离骸没说话,他粗鲁地拖着齐横一路来到了岸边。上了岸,流离骸的表情就更加的恐怖了。他拽过昏迷的天留笑往一边一丢,然后从齐横的手里抢过白往天留笑身上一丢,最后拉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