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松了一口气的嘴脸。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她不知道但是看到韩程的模样,鹿鸠天心里稍微舒服一点了。
虽然还是别扭的难受,暴躁的异常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鹿鸠天当时还觉得奇怪。明明自己的朋友来远程来看他……他为什么会事这种态度?后来他才知道。这就是他的本能啊。在后面发生的过程中的快意。
但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自然好茶好食相待。其实什么几乎也没有,但是要的就是那骨子意境。现在战事如此紧张,士兵们都是最好的依靠。现在可不能让对方饿肚子。什么好吃的都往军营里面送,但是毕竟人数众多,这点东西还不够塞牙缝。
鹿鸠天冷静了下来。韩城住在这里的几天他都是冷静的。这让他很惊奇,随后是大大的失望,两个人虽然性格不同,但毕竟都是他的朋友,但事实上确实如此――莫五从来没见过韩程。
如果是一个老朋友对你的新朋友有意见那可能是为人。如果是一个新朋友对你的真的老朋友,鹿鸠天只能放任不管。在这已经很纷扰的局面中君暮又来凑热闹了。
鹿鸠天看着这盘棋,他好像知道老天在做什么打算了。
所有的人都汇聚一堂,暴躁的他,已经被政务缠身的君暮,不知道被什么所束缚的韩城,还有神秘莫测的莫五,都会在这里集合。然后……老天想一网打尽?
鹿鸠天还是当初那个睿智的鹿鸠天,即使他的心智已经被人模糊但他还是一样睿智,他当晚站在窗前一遍一遍的强迫自己好好反思。直到第二天君暮风尘仆仆的来临。
当然朝廷上面不可能一日无君子。在那里的自然是替身。而君暮这次到来也不全部是为了鹿鸠天。他还看上了谁或者是专程来找谁,都让鹿鸠天产生了疑惑,但是谜底就好像马上要解开了。
☆、9。11
鹿鸠天是真的不喜欢战争。更不喜欢尖锐的兵器。他很多次都想过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拿起武器对着面前的景色下手。说是别人逼迫确实是有这种存在。但是更多的是什么因素不得而知。
说每个男人的心中都有这么一个热血的梦。做上最伟大的将军。然后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但是谁知道你这一刀子下去会死了别人多少的亲朋好友,别人多少的寄托。
如果人一直这样进行战争那这个世界上尚且存活着的人那就寥寥无几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神奇的东西总会让一个人拥有一种特殊的力量。他们从来不会因为它而羞耻,有的时候还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自豪。
虽然羞愧还是有的,但是更多的是为自己可以打破什么,自己为了什么能后付出的自豪。就像是现在这样。鹿鸠天向来不喜欢尖锐的武器,更不要说一个一个穿透了他的肩头的长剑。如果他刚刚稍微慢一点。
不用了,没有稍微。如果刚刚不是刚刚,他一定会被一剑刺杀的。握着手里冰冷的刺骨的剑,锐利的刀刃在他的手掌心上留下红印他都没有松开。
鹿鸠天一脸的面瘫。很多人这个时候都喜欢握着着手里的东西问为什么,然后欣赏一下对方慌乱但是带着隐隐约约的自豪得脸,听着对方说那些成谷子烂米的往事,说着自己最对不起的话。
干都干了还管这个干啥?鹿鸠天觉得自己的态度真的是太消极了。让人把曾经武力全胜韩城拖下去。自己坐在那里等待医生的时候想。大概,对方之前的行为就在朝他预警吧。
慌乱而杂碎的脚步声,先是来的可不只是一人。鹿鸠天神情木然,倒是让来的所有人都是吓了一跳。赶紧急急忙忙的过来,先把那不断流血的大洞解决。君暮来到了鹿鸠天的身边。
他亲密的亲亲鹿鸠天的脸颊,并没有询问什么。他能看出来鹿鸠天心情不好。一定是出了大事。可是对方不愿意跟他说,那他只能憋着不问。如果需要他,鹿鸠天自然会跟他说。他们从来是这样。
“韩城曾经告诉过我,他是我们这群人里面的jian细。但是我以为,他告诉我们了,他就是我们的人了。但是他今天却刺杀我。我并不怪他。因为每个人都会有每个人的理由,我更不是他的谁。”
鹿鸠天的声音有点憔悴,他缩了缩脖子。似乎这个样子就能想起来点什么还让他有点安慰,心里头没有那么难受。
君暮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回答鹿鸠天的问题。
“当然是这样,宝贝儿。但是,宝贝儿,他是你的朋友,他有权利要要求他不背叛你。你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你已经对他付出了,你有权利责怪他。你没什么还欠他的。”
君暮回答的很客观,旁边的军医不小心一用力气弄歪了。弄得鹿鸠天疼得就是一个机灵。被君暮狠狠地瞪了一样抖成了筛子。但是这一下子的疼痛却让鹿鸠天清醒了。他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言语表情激动的十分丰富。
自家宝贝儿总是这么渣渣呼呼的。君暮却没有说话。鹿鸠天这段时间的忧郁他一直看在眼里,就是知道早晚要出事!韩城啊,韩城,即使是他的计划在万无一失却因为老天的阻挡,晚了这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