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疲惫,没有体力做嗯嗯的事情,只是面对面躺着,紧贴着彼此的身体。
阿狗忽然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你rourou的。”
他说完这句话就自顾自睡觉了,留下阿猫电闪雷鸣乌云罩顶。
rourou的……
自己现在确实是比以前胖了那么一点啦,但是……但是……
rou……rou……的……(〒▽〒)
试想一下,“这是一只霸道的总裁先生,容颜梦幻眼神邪魅,身材更是有如希腊雕塑中的太阳神阿波罗……旁边那只rourou的小天使。”
成何体统啊这是?!
深深受了刺激的阿猫,暴走了。
暴走的效果很惊人。
不久之后的一天,行政办的二秘Daisy来找总裁批单。盛锐签过字,头也不抬递出文件夹。等了很久没有人接,抬眼一看,只见Daisy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衬衫领口处露出的锁骨斜方肌,脸上用HC体写着一行加粗的大字——“总裁竟然有肌rou!!!”
文件夹在Daisy眼前晃了两晃,她才猛然回神,只见总裁大人的眼神里掠过一抹若有若无的谑浪之色,于是她刚刚回来的魂魄又飞走了。
目送Daisy呈游离状离开了办公室,阿猫对自己的魅力恢复了信心。晚上睡觉时,他抱住阿狗:“我现在还是rourou的吗?”
“嗯。”
……囧rz|||
你不是认真的……
可能是看见阿猫失魂落魄的样子,阿狗似乎觉得有义务安慰他一下,补充道:“这样我也喜欢。”
阿猫自暴自弃地想,是啊是啊,我就算变成个球体,你也会说你喜欢的。
为了避免再次受到打击,他偷偷决定,要一直等到自己的身材跟阿狗差不多的那一天再提出这个问题。
星期天,盛锐的朋友又约了他去会所。
“亲爱的,你也一起去吧,见见我的朋友们,总是在家待着多没意思。”他怂恿祁寒。
“嗯……我的程序还没写完。”祁寒找了个借口。他不喜欢交际,跟工作之外的人相处会感觉别扭。而且,他害怕那种场合下阿猫忙于应酬,顾不上理他,他会被不尴不尬地晾在一旁。
“就吃个饭,很快的。我一直跟你在一起,不用你应酬。”
祁寒还想推脱,结果那只猫转过头一脸沧桑望向窗外:“蛋疼的感觉,你是不会懂的。”
这句话有个来由。有一天祁寒问他,当初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误了柏林之约。
阿猫长叹一声:“这个事情说起来话长。从前,有一个坏人踢我的○○。后来,他死了。”
阿狗对如此详实的描述很不满意,坚持扭住对方追问细节,结果不小心被床单绊了一跤,一膝盖跪在阿猫身上,阿猫的○○杯具重演。
从此以后,这事就成了阿狗的软肋。每当那只猫露出一脸蛋蛋的忧伤,他就无法拒绝对方提出的任何要求。
这一次也不例外:“……我懂了。我跟你去就是了。”
去会所的路上,盛锐给死党们打电话,说要带自己刚从德国回来的远房表弟一起过去。自从祁寒上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跳楼救总裁的事件发生之后,盛锐就开始如此对外宣称。反正现在他家里人都已经知道了,用不着再藏着掖着。
见了祁寒,盛锐的一群狐朋狗友纷纷表示:“我们读的书少,你不要群嘲。这能是你表弟?人家是个神仙,你咋是个妖怪呢?——表弟同学你多大了?是混血吗?有对象没?求勾搭!”
盛锐守在祁寒身旁,只放纯聊天的靠近,递烟劝酒的一律挡驾,调戏的一律打死,求勾搭的打死两回,这才维持住了秩序。
这个会所的菜很有特色,尤以花馔出名,食材都是花。
盛锐给祁寒介绍完了菜色,祁寒看他一眼,悄声说:“你经常说,花是植物的××器官。”
盛锐一口玫瑰糕噎在喉咙里。他是经常这样说没有错,但为什么这话从祁寒口中说出,而且是在这种场合下,就感觉那么惊悚呢?再看这一桌五色纷呈的百花盛筵,好像变成了××器官解剖展示会。
不过他的脸皮系统强大到无以复加,转瞬就神色如常附耳低语:“没关系,每天晚上都吃,习惯了。”
“……-_-”
本来祁寒来这里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没想到有意外惊喜,遇上了一个同好。有一个叫邵洋的人是个业余科技爱好者,有许多大胆的创想。这些想法在一般人听来可能只是觉得很有意思,而在祁寒听来,就像当代人看到阿瑟·克拉克这些20世纪科幻作家对今天的Jing准预言一样,令人暗生钦佩。
两个人聊得投机,邵洋说起自己最近想做的一个智能化控制系统。祁寒当即要来纸笔,画出一幅元电路图:“单片机的代码我可以帮你写,用C和Lisp写框架,只要几十行就够了。”
邵洋眼睛一亮:“那么×××可以实现×××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