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自己犯了花千骨的忌讳,乖乖的禁言立于她身后。
“既然如此,竹染你来安排吧!”说完她独自走到一边的一块礁石上慢慢积蓄力量冲击着封印,在封印破损的那一刹那,封印内的妖神之力也迅速的通过裂缝跑了出来一部分。
而这些微薄的妖神之力也足够她疗伤恢复的了。
而在同时,绝情殿内的白子画因封印的反噬,吐出了一口鲜血,昏迷过去。
花千骨在白子画被反噬的瞬间似有所感的看了长留方向一眼,嘴角微微一动,然后又闭上眼继续疗伤恢复起来。
另一边,在花千骨冲击封印,疗伤恢复的时候,众人也恢复了法力,住所等一切都变成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岛上半天功夫,便搭建起了连片的房屋,巍峨如同宫殿。
东方彧卿着急着给花千骨看她的各种伤势。只是对花千骨来说,却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解开了封印,恢复了所有的妖神之力,一切都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
看着东方彧卿心疼欲死的模样,花千骨微微一笑,这样的结果他不是早就知道吗?现在又是做给谁看?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现在这样是因为他现在喜欢上了她,想要趁虚而入吗?
“我不用嗓子也可以说话,没必要再辛苦去找什么来医了,容貌也只是皮相而已,不用太在意。”反正过一段时间也会恢复的,再说,花千骨的容貌也没多漂亮。
东方彧卿心更痛了,哪个女子不珍视自己的容貌,她都成这样了,为何还可以笑得这样淡然无谓?他以为她只是被废受了钉刑而已,却竟然被绝情池水伤成这样!!如此眼睁睁!眼睁睁!白子画怎么舍得?成仙难道就一点人性都没有了么?
鼻子忍不住一酸,扭头道:“累了么?你躺下好好睡一觉吧,其他的事我们以后慢慢再说。”
东方彧卿那愧疚心疼的样子,花千骨实在是不想再看,所以她也没有委屈自己,转身就去看看竹染他们的进度。
只是东方彧卿又怎会轻易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所以他紧跟在她身后,而花千骨却视而不见,权当没发现。
“长留……,也许我改去看看……”花千骨的微弱的呢喃被东方彧卿听见。
“别去!”东方彧卿眉头深锁。
“怎么了?”花千骨奇怪的看向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的东方彧卿。
“……别去,至少,别在明天去……”
“理由!”
东方彧卿踌躇良久,不管怎么瞒,她最后还是会知道的。
“今日仙剑大会刚结束,新人组的魁首是玉帝的玄孙女幽若,传闻明日长留大宴群仙,白子画要收她为徒……”
我白子画此生只收一个徒儿……
想起记忆里白子画的承诺,花千骨讽刺一笑,呵!才多久?他又要收徒弟了!‘花千骨’虽然自己犯贱送上门去让他虐,但他白子画就没错吗?
受钉刑,被废,容貌尽毁,流放蛮荒,这些难道还不够?非得毁了‘花千骨’所有的信念他才肯罢休吗?
花千骨决定先休息,明天再去长留,看看长留上仙白子画,‘她’的师父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出事了!”竹染步伐匆匆的走向房内,但却被东方彧卿阻拦在门外。
正相持不下时,房内传来声响,不多时便听见房内花千骨的话。
“进来!”花千骨有些闷闷的声音响起,分明是她用腹语在说话。
竹染和斗阑干入内,花千骨正披衣慵懒的坐在床上。
“有事?”
“清怜和清怀二人擅自出岛了。”
“清怜?清怀?”花千骨凝眉疑惑。
斗阑干在一旁看到花千骨疑惑的表情便答道:“他们二人以前是茅山弟子,掌门清虚的师弟和师妹,五十年前不知犯了什么大错,被清虚逐到蛮荒的。这次好不容易出来了,应该是急着回去找清虚报仇去了。”
“ 茅山,清虚啊!随他们去吧!反正……清虚都已经仙逝了!”花千骨淡淡的说出让竹染和斗阑干一愣的话,死了吗?他们离开六界这么久,又怎么会知道。
花千骨觉得,这肯定又是一出狗血的爱情悲剧。
“那清怜是清虚和清怀的小师妹,从小体弱多病,性格乖僻,却仗着两位师兄的宠爱更加刁蛮任性,嚣张跋扈。她本来长相就其貌不扬,还患有怪病,不管用什么灵丹妙药就是无法生长体毛,所以没有头发也没有眉毛和睫毛,看着别的女子都是满头青丝,她却只能一直靠法术乔装维系,心态日渐扭曲,几欲发狂。她痴恋清虚,清虚对她也满心怜爱,原本二人都快成亲了。后来清虚却发现她日渐美丽妖冶起来,发丝也开始飞速生长,心里觉得奇怪,便暗中调查,这才被他发现,清怜利用清怀对她的爱意,虏了百余名少女来,借由吸取处子的Yin气和Jing血,食其心肺,然后施用禁术来助自己养颜。事迹败露,清怀要带清怜逃走,她却死都不肯,自以为此事并无其他人知晓,清虚爱她定不会为了其他不相干的人责罚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