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正气的老者,而且还真的差点出了差错,他就有些气闷。
从小到大他领先顾鸣生那么多次,每次那人都气得牙痒痒,气急败坏的说要超过他,但每次依旧耐了性子按部就班的修炼,这次却因为旁的原因差点走火入魔。
他有点想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 2016.11.17,更文第八天。
脑子乱乱的,发现每章只能写出两千来,要是凑足三千就多了很多无意义的口水话,索性不为了那点积分硬凑了,将就两千吧0.0
☆、心意
仪式过后自然是盛大的宴请,金樽盛酒,玉盘珍馐,来往皆豪贵。
一群大能修士围着这凡俗界都难见的盛景,觥筹交错,恍惚间是人间烟火。
萧澈之兴致缺缺,负手在席间晃了一圈,同相熟的人推了推杯盏,又望了一眼那被包围在中心的人,笑着摇了摇头,离席而去。
无论是前世还是记忆里,他都是不善交际的人。
风荷殿外的水池里遍植绿荷,缕缕清香沁人心脾,萧澈之松下心神,想将一直盘旋于脑内的阎教关系网从脑子里摘出来。
什么长门二脉,顾槃顾长安的,他一个无上宫宫主干嘛要Cao心这些?
其实顾鸣生也没必要Cao心的,修仙界本来凭实力说话,阎教内此风尤盛,他的确离大乘境不过一线之遥,布置好聚灵阵闭关年余怎么都能突破,届时顾槃之流还不是他一合之敌……
打住打住,怎么又在想这些!
“想什么呢?”疏朗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不似晨间的愤愤,反倒含了些隐隐的雀跃。。
萧澈之望着远处的目光一顿,继而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朝他走来的顾鸣生,他虽出神,但Jing神力依旧外放,竟分毫没有察觉有人靠近。
看来早先他的感觉并无错处,阎教的教主继位仪式自有其玄奥之处,顾鸣生这会的修为可比晨间凝实多了。
见他不答,顾鸣生也不介意,走到他身边两步处站定,看了一眼天边悬着的弯月,笑着道:“可无聊了是不,你从来不喜欢这些。”
浓重的酒味顺着风向传来,萧澈之诧异的挑挑眉,顾鸣生喝的不少,而他显然也没有强提修为压下醉意的意思。
“你不是比我更不好这一口吗?” 萧澈之诧异的挑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
修仙界凭拳头说话,他们这些世族子弟自小受的教育绝不是人际交往,而是修练修练再修练,强到有话语权的程度,自然不用顾着什么人情往来。
萧澈之还好些,萧家素来爱出温润君子,除了心情不佳的时候他都能应付一二,顾鸣生那样狂狷的性子,可从来不理会有心攀附之人。
顾鸣生是真的有些醉了,他晃了晃身子,自顾自的在凉亭里坐下,一只手还拽着萧澈之一只胳膊,含糊了几句:“这不是……日子特殊嘛,来来,陪我坐会。”
他半点灵力也没使上,全凭手上一股蛮力,萧澈之抽了两下没抽出来,无心动真格的,也就由着他拽到凉亭里顺势坐下。
堂堂新任阎教教主,喝醉了照样毫无形象,外袍的扣子不知何时被尽数解开,内衬的领口分外凌乱,双颊添了分嫣红,轻易地毁去了顾鸣生平日里的冷淡形象。
萧澈之心中一动,强烈的反差让他有些心神不定,看着那比平日里颜色鲜亮一些的薄唇不自觉的舔了舔嘴角。
前世二十年豪门生活,见多了荤素不忌的浪荡子,眼界和接受力都较寻常人强的太多,萧澈之自身并不介意情人的性别,只是他前世身子实在太差没心思折腾,如今倒有些饱足思□□的味道。
想归想,身旁坐着的这个算是此生挚友,就算一张脸绝色无双,他可无意趁着人家酒醉占便宜,仅仅为了□□愉也忒不划算了。一手将顾鸣生扶稳,压下那股邪火,认命的想要扬声唤人来伺候。
“你还记得你加冠那日我说的话吗?”身旁的人突然开口,萧澈之心头又是一跳,他一面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十分罪恶,一面苦苦回忆起加冠那日顾鸣生说过什么话。
修士虽寿命悠长,加冠依旧如世俗一般是二十岁,萧澈之虽继承了全部记忆,但到底是数百年前的事了,他又心乱如麻,一时间如何想的起来。
好在顾鸣生醉着,一副也没指望他答上来的模样,只是眯了眯眼睛,仍然自顾自的道:“那时咱们都还只在元婴境,我心气儿倒高,跟你说我定要专心修练,像风伯伯一样登了极位再寻道侣,而且我的道侣必要是和我心意相通境界相同的人物,否则宁缺毋滥。”
他口中的风伯伯正是萧澈之的授业恩师风成,风成天资绝顶且前半生醉心修练,不足两百岁就突破渡劫境接手无上宫,执掌无上宫千年之久,期间偶遇结识了曾经的女修第一人曲涟。
曲涟与风成修为相当性格相合,两人不多时结为道侣,联手修界无敌且恩爱非常,除了修为太高实在难有子嗣,实在是羡煞旁人。
单从曲涟坐化不久风成就跟着去了这一点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