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赵磊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传出后,总会莫名显得很有磁性,我特别喜欢在无法回去与他滚床单的晚上,花一些时间打电话给他,要求和他电话做‘爱,不过,可以感觉到,他很排斥向我汇报身体的感觉。
毫无疑问,当他主动问起的时候,我不可能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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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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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赵磊本就是话不多的人,平时想到什么事情,都先默默地执行了再说,如果要告诉别人什么信息,也是用简洁明了的话语阐述。
让他详细描述自我慰藉的过程,简直是天方夜谭,一般都是由我发出指令,然后再由他负责执行,并告诉我有没有做到,以及完成的程度。
我喜欢他在遇到下流指令时的沉默,仿佛可以看见他咬着牙随着我的指令动作,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的尴尬;更喜欢他压抑不住的喘息,以及在理智被击碎后低哑的回答,好像他那被□熏蒸的眼睛就在我的对面凝望着。
□到最后,我故意开了手机的免提,并告诉了赵磊以增加他的羞耻感,他已经完全无法抑制喘息,性感地“呵呵”声透过手机听筒,在VIP病区整洁宽敞的厕所中不住回荡。
一声粗重的闷哼后,我舔着唇问他:“是不是射了?射了多少?”
如果我不求欢,赵磊就会保持禁欲的生活,连自渎也几乎没有,这次应该也积了半个月,出的量不会少。
隔了一小会儿,听筒里喘息的声音渐渐平复后,赵磊才回答道:“射了,腹部和胸部都溅到不少”。
我加快手里□的速度,尽量用平稳的声音继续命令他道:“用中指把溅到胸肌上的Jing‘ye,平均涂抹到你的两个nai‘头上,再用大拇指和食指夹着nai‘头拉长”。
话音刚落,就听到赵磊“嗯”地一声闷哼,估计是yIn‘猥的要求,让他又兴奋了。
我们保持着这样的节奏,一直到我的手机电池报警,才草草结束了长达一个小时的电话性‘爱,我虽然意犹未尽,但赵磊已经承受不住,至少射了三次,最后一次还是我让他用瑞士军刀把他自己插’射了的。
等我整理好衣服从厕所隔间出来,差不多凌晨三点左右。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时间,厕所门口居然站着一个小伙子,穿着病号服手里拎着盐水瓶,一副进退维谷的模样,不声不响地立在那儿,配上光线昏暗的走廊作为背景,显得Yin沉可怕,就算是我,乍一看也脊背发毛。
想必是起夜的病人,听到我和赵磊的“深夜节目”,被震慑到了。
我攒了两辈子的脸皮厚得很,一丝不自在的情绪都没有,一边慢悠悠地走到了洗手池边开龙头洗手,一边冲着他礼貌地笑笑,然后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地,一手插在裤袋里从他身边挤出了厕所门,身形交错的时候还冲他吹了个口哨。
那人可能被我的无耻吓愣了,一直僵着没动,只是在我出门的刹那,狠狠地刮了我一眼。
那是怎样的眼神呢?隔着他的眼镜镜片,我仿佛都能感受到深沉浓烈但又莫名的情绪在翻滚着——至于么?不就是电话做‘爱么,真是没见过世面。
15.2
再次回到京里,都快立夏了。
赵磊开车把我从机场接回了公司,难得地赶上了京城的好天气,小风无沙,阳光明媚,长时间不见,他居然还戴着一副墨镜招摇过市,如果不是一堆事情不停地在向我招手,我真是不介意在车上就把他办了。
大哥比我早三天回来,他的事情更多,我到公司后先去了他的办公室报到,恰巧遇到了方淑雅的哥哥方君良。
眼前这位方氏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也曾百忙中抽出时间,代表方氏飞去老家探望过爷爷,此时京里形式复杂多变,他亲自过来坐到大哥办公室里谈的东西,估计不是什么小事情。
大哥见我到了很高兴,他是因为知道我今天入京,所以才约了方君良此时过来,这两个敏感人物,一般不会出入对方的办公场所。
方君良见我进门,站起身向我点了下头,说道:“今天恰巧路过,干脆就进来等淑雅下班。”
我们平时极其熟稔,他这么客套地特地说明来意,就是向我暗示——这次他来,对外所称的目的就是顺路来接妹妹下班。
即使明眼人或多或少能猜到他此行的目的不单纯,该有的过场还是不能省略。
我知情识趣地主动伸出手与他相握,并赞了两句方淑雅的工作出色,便锁上了门,大家坐下开始谈正事。
大体上,方氏与我们兄弟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利益共同,但也不代表在老爷子倒下后,他们不会起念头改变现在的合作状态,不说独吞,至少要让利益的天枰倾斜。
方君良郑重其事地到访,就是为了表达诚意,在这个风头浪尖的时刻,来消除大哥和我的顾虑。
他开诚布公但言辞委婉地表示:从商只是方氏,或者说方氏他们这一支的备用出路,仕途中人如果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