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多年,我欠你情,若是别的什么,就算要了我的性命也在所不辞。”
宁疏不解地看着傅南生。
傅南生闭上了眼睛,对她说道:“房间我给你准备好了,远道而来很辛苦,休息吧。”
“傅南生!”
他头也没回,进了屋子里。
房间布置得相当Jing致,可见傅南生的确是用了心,桌上有安神的熏香,恍然想起,今天晚上正好是十五,是魅骨发作的日子。
以前十五,宁疏总是带着傅南生给她缝制的草药香囊,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反应,以往的种种回忆漫上心头,宁疏才后知后觉地,觉察出些微不一样的滋味。
房间里漆黑一片,他并没有锁门,宁疏带着满身草药香,推门进去。
傅南生敏锐地睁开眼睛,却并未发一言。
宁疏站到他身边,咬牙道:“南生哥,只要你愿意救陆铮…”
“让你做什么都愿意?”傅南生翻身而起,一把将她拉过来按在床边,声音很冷很硬:“让我睡你也愿意?”
宁疏在他身下,身形颤抖得厉害,从始至终紧咬下唇,一言不发。
“他就这么好,值得你做这么多?”
傅南生声音很冷很硬,同时发了疯一样的嫉妒:“你可想清楚,落子无悔,我跟我好了,这辈子就不要想其他人,我是不会允许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想着其他人。”
浓郁的夜色里,一盏袅袅的熏香,催人意乱情迷。
他低头便要吻她,宁疏别开头,那枚灼热的吻落在了她颈项的位置,他发了疯一般啃咬她,带着些微报复的意味,与过去那个温润如玉的傅南生判若两人。
从始至终,宁疏紧闭着眼睛,身体因为紧张而绷得很紧。
傅南生终于还是停下了动作,他顿了很久,然后翻身坐在边上的。
她并非自愿,而他已经意兴阑珊。
宁疏翻身起来,坐在床边上,背对他,身形微微颤栗。
“没有了仙根道骨,你就是普通人。”他的声线因为□□的催生而变得不那么稳:“我想让你怎样就怎样,你想清楚了,凡事都有代价,三道天雷,我不会白白领受。”
“谢谢你,南生哥。”
宁疏起身离开了房间。
这几日,傅南生饶有兴致地带着他逛香港,她不敢催促傅南生启程跟她一起回去,只能依着他,陪他四处走走。
“要不要把叶英俊叫出来,这小子现在在贵族学校念书,我见过两次,还挺有富家大少爷的样子。”
“不用。”宁疏连忙说道:“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来了这边,他现在是冲刺的重要阶段。”
“好。”
傅南生爽快答应,每天带宁疏去逛街,买了很多衣服,把她打扮得光鲜亮丽,又带她去知名的餐厅酒店轮番吃了一遍,他想让他知道,即便是没有陆铮,留在他身边,陆铮能给她的,他照样能给她。
宁疏耐着性子陪着傅南生尽兴,傅南生终究没有为难她,那晚的事情也没有再发生,一周后,傅南生将机票放到茶几上,递给宁疏。
“这些日子你倒是很能沉得住气,你过来,陆铮没关系么?”
“之前有人给了我一颗红豆,能让他暂时沉睡,现在他呆在家里,他的母亲会好好保护他。”
“我最后问你一遍,真的想好了?”
宁疏点头:“我从来没有犹豫过。”
从一开始,她便打定了主意要做这件事,从来没有犹豫,陆铮值得她做这一切。
第二天,傅南生便与宁疏一起飞回了江城。
傅南生说抽拔仙根道骨,需要进行事先的准备,首先要有两样上古法器加持,宁疏的降魔杖算其一,另一件,便是之前得道的环鱼玉佩,不过这件玉佩他借给一个朋友了,需要向那人取来。
在傅南生回来的前一晚,宁疏解开了他沉睡的符咒。
“陆铮,等你醒过来的时候,可能我就已经不在你身边了。”她难以抑制内心的酸涩,抚摸着他苍白的脸颊:“你要乖乖的啊。”
陆铮不解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掉眼泪的模样让他内心翻涌起一股子难以抑制的情绪,他学着那晚她所做的,将她揽入怀中,亲吻她的嘴唇。
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她好过一些,她应该也很喜欢这样吧。
果然,她笑了。
看着她的微笑,他莫名也感觉很开心。
“陆铮,你想不想做一些更开心的事情。”宁疏擦掉了眼角的泪痕,抬头问他。
他不解地看着她,不明所以。
宁疏拿起边上的刀子,隔开了自己的手腕,一抹嫣红的鲜血涌出来,陆铮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甘甜醇美的鲜血让他难以抑制心内的欲望。
想要。
宁疏将手臂递到他面前,他别过头去。
不,不能,他不能对她这样。
“没关系,你要尝尝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