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火车晃荡,趴在那儿都有天旋地转之感,更别说推餐车来回走动。
实在没办法,她跟播音员段丽萍暂时调换了下工作,她去播音,段丽萍帮她送餐。
播音工作相对轻松,只要在火车快抵达站点时提前播报,并且每隔半个小时向乘客播报列车途径城市的风土人情。
苏禾本就没有口音,只是穿成寡妇之后,为了不招人眼,才故意学说当地话,眼下播音自然不能再满口方言,不过尽管这样,乘坐这趟列车的徐立冬在听见播音之后,还是立刻辨出是苏禾的声音。
徐立冬本打算等苏禾送餐过来,给她个惊喜,现在听到她声音,竟是想得一刻也忍不住了,霍然起身,向列车员打探播音室方向。
......
苏禾还没结束播音,徐立冬就找了过来,却没进去,只站在外头,不错眼的盯着播音室里的小媳妇儿,满脸欢喜。
离家将近三个月,期间除了报平安,几乎音信全无,徐立冬不是不心急,只是既然他一脚蹚进了剿灭那四个人的浑水里,再想要立刻脱身,组织上绝对不允许,显然的,这是项机密工作,除非完成,否则他会一直“失踪”。
幸而这项工作完成了,得以脱身之后,徐立冬对“升官加爵”没有任何眷恋,立刻买了车票往家赶,只想媳妇nai娃热炕头。
当然,这会儿徐立冬还不知道,他媳妇儿肚里已经有了他的nai娃。
苏禾耳朵本就好使,刚才播音的时候便听见了一阵急促脚步声,本以为是同事,等播完最后一个字转头看去,顿时呆住了。
跟木桩子似的杵在门口,还好意思冲她咧嘴笑的,可不就是那个害她成天孕吐的男人!
苏禾狠盯了片刻,盯着盯着,鼻子一酸,倒先没骨气的红了眼眶子,吓得原本杵在外头的男人忙进来,在她面前蹲下,一边给她笨拙的擦泪珠子一边哄:“不哭了,不哭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干脆犯了矫情病,眼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刷刷流,鼻头儿红红,哭得一抽一抽,可把蹲她面前的男人给心疼坏了,见她脸儿黄黄,眼窝内陷,十分憔悴的模样,只当她是受了什么委屈,忙道:“不哭不哭了,谁欺负你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苏禾更气,拖着浓浓的鼻音恼道:“除了你还能有谁!
徐立冬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知道自己平白无故消失这样久,必定是害她担心了,忙道:“都是我错,以后我去哪儿都带你,不带你也叫你知道我平安好不好?”
徐立冬本以为说完这些,她脸上恼意会减,不想还是气鼓鼓的拿眼瞪他,这下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抓了抓脑袋,困恼道:“小禾,你到底怎么了?”
他话音才落,肩上就挨了一拳头,只听捶他的女人道:“你在家欺负我,丢个种也欺负我,害我吃也吐喝也吐,成天晕头转向,你倒好,爽够了提裤子就走...”
徐立冬早被她噼里啪啦一通说愣住,待反应过来,激动的捉住她手,有些不确定道:“小禾,你是说你...”
“对,怀了你的nai娃!”说到这儿,苏禾又感到一阵眩晕袭来,赶忙趴桌上,心里又是一阵气苦,等熬过这阵眩晕,才哼哼道:“看我这样,你高兴了?”
徐立冬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反应这样大,见她小脸发白,有气无力的样儿,哪还有什么高兴,只剩下心疼了,忙把她打横抱起,自己坐凳上,叫她躺自己怀里,不住拍她后背,低声问好没好点儿。
说白了,苏禾之所以委屈,就是因为别人怀娃都有男人疼,她没有,现在有男人疼了,心里那点委屈自然就消了,起先听徐立冬问她能不能吃,睡得怎么样,她还别扭不想应,后来开了话匣子,靠在他怀里开始数落他的种:“就没见过这样能折腾人的,不让我吃,不让我喝,还什么都不让我干,只能躺,动不动就吐,我都不好意思叫咱妈把饭端到我床边上了...”
徐立冬耐心听着,听到最后忙道:“以后我在家,我伺候你。要是小东西再不乖,等出来了我来揍。”
埋怨小东西折腾的苏禾,现在听徐立冬说揍,又不高兴了,摆出老母鸡护小鸡的架势来,道:“不许不许,不许你揍他,你这人太坏了!”
徐立冬:“......”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结束后,下个文开,灵异文,不可怕,感兴趣的妹纸可以先收藏。
【文案一】有那么些人,他们一夜成名,突然爆富,成为所有人羡慕对象,想知道为什么?因为他们都去过通菜街尾一间叫“十字天使”的商店。
【文案二】传说“十字天使”的店主容貌鄙陋,皮肤苍老似树皮,心肠恶毒似蛇蝎,但她天赋异禀,生来便拥有与人作交换的能力,譬如金钱,譬如青春,譬如知识...
黎靳棠信了这个邪,兴致匆匆找到“十字天使”进去,结果发现是家卖香囊的商店,而传说中的店主卜卜脆的妙龄女郎,泡面头,短吊带,热裤,娃娃脸,笑声比她手腕上的银铃还要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