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厉青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把腿分开,阿刃却条件反射似的紧紧并住了双腿。他心里想着:这位姑娘是见他可怜才肯对他发善心,如果让她看到那些恶心的东西......
阿刃脸色发白,他当久了狗,早就不知自尊为何物,但在眼前的少女面前却破天荒的涌出一股无地自容的难堪来,生怕见到她震惊嫌恶的目光。
苏厉青顿了顿,见他不肯配合,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阿刃的右腿曾被生生打断,又没有得到妥善的治疗,现在走起路来都是跛的,苏厉青不忍心用蛮力,但她心里清楚他下半身的伤绝对不少。等今日一过,她就能带她的阿刃远走高飞,在这之前她想替他治一治伤,哪怕能让他少疼一小会儿也是好的。
少女纠结的抿着嘴唇,打了个响指。
下一刻,阿刃的双腿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Cao控,投怀送抱一般在苏厉青面前缓缓打开,阿刃几乎要被这怪力乱神的事情吓傻了,脸上的表情一片混乱,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
苏厉青舀来热水一点一点清洗阿刃的下半身,小奴隶两条本该修长有力的腿上遍布鞭痕和蜡油烫伤的痕迹,更凄惨的是两腿之间本该最隐秘的地方,阿刃那处让苏厉青怜爱有加的那朵rou花遭到了极其残酷的对待,被马鞭抽得惨不忍睹,苏厉青掏出疗伤药膏试图替小奴隶治伤,沾着药膏的手指刚触碰到那里,就惹来阿刃痛苦的低声呻yin。
天界向来最骄傲的战神大人死死咬着牙,第一次痛恨自己是个只会破坏与杀戮的战神,而不是能生死人rou白骨的医者。不知道阿刃上一次被糟蹋是什么时候,他伤痕累累的rouxue明显没有得到过治疗,已经开始发炎化脓,想来他走路瘸的厉害不只是因为腿骨被打折,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下身伤口难捱的缘故。
苏厉青知道,在原本的世界线里,小顾会在今天晚上被活生生折磨死,死前不成人形,死后野狗掘尸。
战神大人平生第一次shi了眼眶,她俯下身亲了亲小奴隶的额头,低声说道:“阿刃,我向你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疼了,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叫任何人伤害你。”
阿刃木愣愣的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少女已经看到他如此恶心不堪的模样,怎么还没有站起身怒骂他下贱、或是干脆拂袖而去。
药膏涂抹在伤处的滋味实在疼痛难忍,疼中又带着浸入骨骸的酸涩麻痒,哪怕阿刃知道她是在替自己治伤、哪怕他忍痛能力一流也只觉捱不住,浑身发抖、眼眶泛红的求起饶来:“大人,贱奴......贱奴真的受不住了,求求您......贱奴烂命一条,迟早也是要死的,求您不必在奴身上费心......”
苏厉青心如刀割,但她又能怎么办,只能尽量轻柔、更轻柔的去处理伤口。等那处肿烂雌xue终于被一层亮莹莹的药膏覆盖,苏厉青觉得手都麻了,阿刃更是整个人痛到神色涣散的瘫在地上,只剩身体还在条件反射的轻微抽搐。
时间过的飞快,尽管一拖再拖,夜晚还是如期而至,阿刃被戴上枷锁与脚铐,奔赴刑场一般被押走了,苏厉青咬着牙,眼神发暗。
她不能阻止阿刃受苦,但她可以让他的死期提前来临,起码......不要遭受过多的侮辱折磨。她在各个小世界拯救小顾的原则是只有在顾惊弦临近死亡的时候她才可以出手,她不能明目张胆的违背天道,只能动一点小手脚,给晏平生下了会让人发狂的药。
等她能救走阿刃的那一刻,就是晏平生还债的时候。
阿刃在被那位恨他至极的晏家堡少主吊起来的那一刻,就发现了他的主人此刻不对劲,晏平生双目赤红,像头发狂的野兽。以往晏平生折磨他,更喜欢用各种各样的手段侮辱践踏他的尊严、逼他痛苦哀嚎,今天的晏平生抛弃了所有手段,只用各种鞭子木棍把阿刃往死里打。
刚刚被苏厉青涂抹上药的皮rou再次被抽得血rou模糊,熬刑这件事对阿刃来说比性虐要熟悉许多,他紧紧咬着牙以防自己惨叫出声,只偶尔低低的闷哼一声。房间内如一潭死水,只有马鞭挥舞起来的猎猎风声,若是往常,晏平生必定会嫌这样的折磨不够痛快,非要用尽残忍手段逼阿刃失声求饶才行,但今天不知为何,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要打死这个贱奴,看他流尽鲜血,彻底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
阿刃的意识逐渐模糊,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解脱的想着:这样的日子,终于到头了。
昏昏沉沉间阿刃没有意识到虐打是何时停止的,他恍恍惚惚的听到一声巨响,影卫的本能让他强行清醒过来,挣扎着睁开眼。他原本英挺的脸庞之前被晏平生拿木尺一下一下几乎抽烂,此时青红肿胀无比凄惨,眼睛更是肿的只能睁开一条缝。
阿刃怀疑自己可能是在做梦,或是濒死之前的幻觉。透过那条缝,他居然看见那位一直偷偷帮助他、不嫌弃他还愿意替他上药的小厨娘就那么凭空出现在屋子当中,她割开捆住他手腕的绳索,阿刃从半空中掉下来,正落进她温暖柔和的怀抱里。
温软的触感如此真实,阿刃呆呆愣愣的去看苏厉青,结果意外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