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明得意的道:“不懂了吧?跟你们说也无妨,这洋女人跟咱们中原女子可不大一样,那玩意儿多半都要宽敞一些,一般中原男人的家伙事儿满足不了她们,韦香主能弄得那洋女人鬼叫鬼叫的,能不大吗?嘿嘿嘿……”
那人一脸的向往,也不知道是羡慕桂哥玩了洋妞,还是嫉妒桂哥的家伙大。
当手指插进一小半时,忽觉前方有一层什么阻挡了去路,稍稍用力,竟然如有实质,全然不像一般女子的那层膜,普通女子的膜通常是很薄的,而且有一点弹性和韧性,只要稍稍的往里面一挤,就能穿破过去,但这个洋妞……高桂大奇,什么样的山沟沟他没玩过?什么样的“保鲜膜”没弄过?这个却很稀奇了,居然用手指都弄不破!而且越是往里挤压,那膜的扩张力竟然能够承受指压!
其实桂哥不知道,特丽莎这种性器官是极为少有的名器,俗称鸡雉。这种阴户的膣道极为狭窄、门口也很小,而它的花心突出向前,其前端就如鸡舌般尖尖的。如果阳物细长,只消一进大门,便能
高桂鼓勇而入,用滑腻腻的龟头在她蜜穴口上涂抹了两下,猛然插入,特丽莎本来还在挣扎,被他自后而前的插入进来,登时两眼睁大,下身剧痛之下,竟是不敢再动一下,她绝望的抓紧了桌面的边缘,剧烈的疼痛令她无法呼吸。
赵福明是个老油子了,听到这声叫,岂会不知是怎么一回事?猥琐的一笑,低声道:“韦香主今天真是开了洋荤,那女人居然是次,啧啧,真带劲,叫得真过瘾!”
赵福明啐道:“乳臭未干的小子,毛都没长齐吧?你可别告诉我,你没听出来这是什么叫声!”
另一个人也凑了过来,虚心的向他求教道:“赵老哥,你行啊,洋婆子的叫声你都能听出韦香主的家伙多大么?”
没有,干巴巴的,他吐了一口唾液出来,沾湿了手指,插入到她的蜜穴当中,感觉到她的内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他的中指。
洋妞被他弄得浑身颤抖,惨叫连连,竟然奇迹般把穴道给冲破了,拼命的挣扎,却是挣脱不了,痛苦的哭叫着:“不要,不要,疼死我了!”
突破了石女禁制的高桂惊奇的发现,她的美穴和一般人又是不同,玉门小巧玲珑,阴道狭窄之极,在破除了她独特坚厚的处女膜之后,里面当真是豁然开朗,这样的美穴,当真是少有,桂哥只是将他的肉棒子杀到一半多一点的地方,就已经触碰到她花心深处,才二三十下抽插,洋妞儿就娇躯酥麻,抵受不住,趴在桌上忘情的大叫起来。
“嗯……啊……”
科罗港的上空,一声惨厉的叫声传来,在这天色乍亮还寂的时候更显清晰,何甲惊道:“韦公子在船上用刑吧!怎么那洋妞叫得那么凄惨?”
何甲张望开来,见其他人要么艳羡,要么一脸的猥琐,要么挤眉弄眼,猛然省悟过来,年轻人脸皮薄,登时红了,赵福明自顾自的道:“咱们韦香主可当真了得,一身好武功,连我们总舵主也赞不绝口,玩女人的本事也这么牛气,啧啧,那白花花的洋女人,叫得这么凄惨,可见韦香主的家伙有多大了。”
何甲才刚刚二十出头,不明所以,奇道:“过瘾?不是在用刑么?”
她用的是西班牙语,桂哥听不懂,还道是在鼓励他再用力点……
而在船上的科奎拉,虽然被高桂点了穴听觉却还是无碍的,他听到女儿的惨叫声,心中如被刀搅,恨得几乎要发狂,作为一个父亲,亲耳听到女儿被那男人蹂躏,那种感觉生不如死,更何况还是女儿意欲保住他的命而向那人献身。
主啊,是否听错了?科奎拉傻了,刚才的愤怒和担忧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惊讶,是了,科奎拉早已知悉特丽莎是个石女,无法和男人行房,更没办法生育后代,假如她是个普通姿色的女子那倒也罢了,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也无所谓了,可是其貌不扬的科奎拉却生了个极品的尤物出来,想当初卡洛斯二世那个白痴性无能也对女儿垂涎三尺,几乎要逾越王室的规矩把特丽莎娶了去,此事震惊朝野,许多对特丽莎又怜惜又爱慕的王公大臣们便将特丽莎送到了印度群岛的菲律宾来,这件事才这么不了了之,好在出任菲律宾总督这些年,生活富足惬意,俨然过着土皇帝一样的日子,虽说将来没有继承人,总强过女儿嫁给那个因近亲婚姻导致智障和性无能的丑陋男人。(卡洛斯二世也可以说是世界历史上最丑最不像人类的君王,西班牙的没落是否与此有关就不得而知,但他西班牙王室沦为欧洲各国的笑柄则是事实。此时的科奎拉听到女儿的呻吟声,非但不感到愤怒和尴尬,甚至在心中狂喜,倘若他能开口的话,已经放声歌唱了,女儿终于成为了真正的女人了,科奎拉喜极而泣。
但那一声惨呼,却也提醒了他,女儿是石女,没法和男人做那种事,难道是那个东方人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把女儿杀了?科奎拉心登时狂跳起来,牙关紧咬,紧接着……沉寂了好一会,又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哼声,这哼声又娇又媚,科奎拉一怔,眼珠子几乎要掉落出来,他岂会听不出这是什么类型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