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乳房和耳垂,然后站起身背对着她穿衣服。当我穿好衣服,准备要走时,她全裸着抱膝坐在床上,头低垂着头发遮住了半边脸,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小雷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以后我们不能再这样了。」我转过身什麽也没有说默默的离开了岳母的房间,我知道我这样做是对的,此时我的任何语言都是无用和苍白无力的。在是和不是之间我和她连选择的权力都没有。我们只能在沉默中让时间来淡化这段畸形的感情。
那一年的冬天来得也特别早,冷天里我们都裹在了厚重的衣服里,性信息的诱惑大为减少,加上我们的克制,平安的度过了一个骚动的冬天。
冬天过后,春天到了,好像是清明节前的几天我接到调令,要远离小城到一个乡镇政府任党委副书记。从此我和岳母见面的时间少了,平时只有周未才能有空和妻子回趟家,吃饭时我们也在不轻意间默默的注视着对方,但我们谁也没再越雷池一步。
在乡镇里我从副书记到书记,一呆就是6年。孤男寡女独住一室日久生情也许是我和岳母发生这段恋情的原因,当这些诱因都不存在时,我们都把持住了自己,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也许现实中的一些乱伦也是由此而来的。
小妹师范毕业后我动用关系让她分配在小城里的一个中学任教,这样她就可以经常回家照顾岳母了。再后来由于我升了职,也因为领导异地任职要求,我调到另外的一个县任组织部长,和岳母接触就更少了。
闲来之余,不时我也回头审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在道德的底线上我是走过了头,在慾望和信仰的斗争中,我们两个人的信仰一无是处。性是人的本能,然而我却迈过了头,可在我的内心,我却难以在对和错之间做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