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里,在靠着墙边的土炕上,两个浑身光溜溜的
人抱在一起正忘情的做那事儿呢。
「柱子柱子。」
一声一声呓语般的呻yin正不断的从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口中发出
来。
看的出来,她身上的汉子干那事一定是个厉害的人物。因为中年妇女的两手
正紧紧环在他宽厚结实的背脊上。不知道是因为受不了还是因为太舒服了。连手
指甲都深深地扣到脊梁背里去了。在上面划出一道一道的血辚子。
叫人有些意外的是;看脸庞,这个中年妇人应该是村子的老寡妇王大娘啊。
她都守寡将近二十年了。怎幺会这幺奇怪的和一个男人倒在炕上做那事呢。而且,
好像在这个小山村里,叫柱子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独根儿子啊。
这时候,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或许是因为被她抓疼了,突然的抬起头,「嘶溜」
的一下呲了一下牙。
这下子,他的脸终于露了出来,让人不敢相信的是,这个正骑在王大娘身上
使劲cao她的汉子正是她的儿子——柱子。粗犷的柱子就像一头头蛮牛犁田一般,
用力地在王大娘那已经有些松弛的身体上使劲耕铲着。
「柱子柱子你轻一点。娘娘的年纪大了,有些经经不起你这幺
拼命地折腾」
一边说着,王寡妇一边还紧闭着双眼,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很显然的。已经
上了年纪,并且身体不太好的她还真的有点受不了压在她身上的柱子的猛烈冲撞,
她已经开始象儿子求饶了。
「娘,这这才刚cao了一会儿,俺俺的劲头还没全上来呢。你你
咋地就不行了呢。」话虽然这幺说,可是很明显的,柱子的挺屁股动作变的慢了
下来。他是个孝顺孩子,虽然男人在干那事的时候都是和种马一样,但是柱子还
是多少有些顾忌王寡妇的身子骨。
「娘可经不住你这幺狠劲的cao.
」王寡妇一边呲牙咧嘴的哼哼着,一边有些
力不从心的和儿子叨咕着:「也不知道你这孩子最近是怎幺了,劲头这幺足,上
来就是一顿狠cao,中间也不歇口气儿。娘娘岁数大了,你这幺使劲的cao,娘
可真的不行了。」
柱子叹了一口气,又一次把鸡巴进出的速度慢了一些,虽然这样弄起来实在
不过瘾。可是他也知道,娘的身体一直不太好,cao的太使劲了,可能娘真的受不
了的。
可是柱子的鸡巴一慢下来,这反倒又叫王寡妇有些承受不住了。因为柱子的
鸡巴虽然cao的速度慢了,可是却一下是一下的深深插入。插到她bi里一下就是重
重的一下。有好几下,她就感觉到好像儿子的鸡巴好像一直透过她下身一直捅到
嗓子眼儿里一样。
又被儿子干了一会儿,她实在有些坚持不住了。她想叫儿子歇一会儿再玩儿。
可是看儿子正压在她身上筋着鼻子张着嘴舒服的直哼哼。她又有些不忍心叫儿子
停下来。她知道,男人在干这事儿的时候要是突然断下来,真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这一点,她早就就从柱子他死去的爹身上知道了。
可是不说她又实在忍受不住了。儿子的鸡巴cao她一下,她就得害怕的向后躲
一下屁股,生怕儿子那根儿硬邦邦的鸡巴全都干到她bi里。可是后来儿子也好像
觉得这幺总不能把整根儿东西都干进去实在是不舒服,所以开始紧贴着她的屁股
cao,她躲多远,柱子的鸡巴就跟着她的屁股走,反正不把鸡巴全插到根儿是决不
罢休。
又咬着牙勉强顶了一阵子。王寡妇的确是坚持不下去了。趁着儿子把鸡巴插
进去的空当,她一把按住他的屁股蛋子,不让他再继续抬屁股接着干了。
「又咋了娘?」柱子的屁股被王寡妇按的死死的,一点都没办法动弹。他骑
在娘身上,有些不满意的叫着。
「歇一会儿歇一会儿一会儿再继续继续cao娘的bi好了。」
虽然儿子的鸡巴仍然深深的插在她bi里,这多少叫她有些不得劲。可是这也总比
儿子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