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一看着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好友靠在自己脸旁用温柔的表情说着含义极下流的话,脑内羞窘不已身体却很诚实地兴奋颤抖起来。
他从小就是非常乖的孩子,父亲过世母亲改嫁后没有人愿意管他便一直寄居在姑母家里。他也知道自己身份尴尬所以一直谨言慎行又努力学习,一步一步循规蹈矩不敢出任何差错,甫一成年便继承了父亲留下的一部分遗产找房子搬了出去,生怕再给姑母家添什么麻烦。
不论是上个世界穿着女装在公交车里被人猥亵或是这个世界被长着好友脸的学生贴面说下流话都是他过去人生里从没有接触过的对待。二十几年熏陶培养下的道德观让他觉得自己应该推开这个厉朗严词拒绝他的不合理要求,可身体几乎控制不住的战栗又在叫嚣着“答应他!现在外面是上课时间,不会有学生看到的!”
看,甚至自己都给自己找好了理由。
而少年看他半天没反应似是等不及了,一手拎起进门时放在洗手台的纸袋,一手拉着他就直接走了出去。禾一刚刚还在做心理斗争,下一秒就被不管不顾地直接拉到了外面一时羞耻地整个人都想缩起来。他全身衣着整齐除了脸和手以外全都严严实实地裹在休闲套装里,只有下体硬邦邦地立在外头,随着迈开的步伐在微凉的空气中不住甩动弹跳。shi润的前ye无人理会半干成了一块块透明的污渍黏在gui头和jing身上面,这会儿前端又开始不断流水。两个仍藏在内裤中的囊袋轻轻碰撞,与jing身连接处的脆弱皮肤受到松紧带的大力挤压摩擦又痛又爽。而且这里是教学楼高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学生出现,虽然是上课时间,可物业的清洁工人还在各个楼层活动着,医务室也可能有身体不适休息的学生。
如果被看到的话
禾一虽然涨红脸低着头,可没走两步就硬地更厉害了。
厉朗一边在前面拉着他走一边还分出了眼角余光觑着他的反应,这时看他脸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被快感折磨不禁也有些心痒。他觉得陈和一今天看起来很不对劲,行为反应说话语气没有一个地方正常但是意外地十分可爱,和以前那令人厌恶的样子完全不同,让人直想再欺负欺负。这栋楼实际上根本不是教学楼,而是基本上由校长专属的“办公行政大楼”,平时别说学生,清洁工人也是必须严格按照规定时间才能进入打扫熏香,而现在这个点并不是清洁时间,包括他父亲在内的老师又基本都去教学楼那边了,别说人,可能连只虫子都碰不到。
陈和一理论上不该不知道这个内情,可看他快被道德和羞耻感感折磨到晕过去的表情却又像真的完全不清楚一样。厉朗夹了夹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到这人已经开始忍不住并拢双膝微弓腰想要把自己缩起来,便加快脚步走过最后一个转角。医务室正在前面。
禾一见少年停下脚步便抬起了头,面前的大门上挂着的牌子写着“医务室”三个大字。一路幸运地并没有碰到任何人,这会儿到了地方他立刻放松了一下,抖着手想先把招摇了半天的Yinjing给收回去,结果却被厉朗拉住了手腕,“不可以哦老师。”
禾一现在特别怕听到他温柔的声音,抖抖索索还是没敢动,就这么继续露着被他拉进了医务室。进去后第一反应紧张地四下环顾,这间医务室很大,对面的遮光窗帘是拉着的整个房间有些昏暗,整体看起来也是干净整洁除了床位好像有点少之外没有任何问题。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厉朗进来后就没有管他,自顾自将纸袋放下从中拿出了个什么东西然后顺手锁好了门。门锁落上“咔哒”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禾一手握成拳紧了又松,干巴巴地开口“那个,厉同学”
厉朗转身走过来,一手捂住他的嘴把他轻轻向后推,语带担忧:“我刚刚看老师从校长办公室里出来,想必是有急事,今天午休恐怕没睡吧。”
禾一没想到他突然在这个时候提自己从校长室出来的事情而且还加好了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便半推半就地被推到在了身后的大床上。少年顺势压上去,拿出从纸袋里掏出的小东西把手伸了过来,那是一副眼罩。
“不如老师就在这张床上睡一会儿”,厉朗明显不是在征询禾一的意见,自说自话安排好了之后就直接帮他戴好了眼罩。这眼罩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遮光性极好,戴上只觉得本来就不甚明亮的房间立马变成了一片黑暗。
“老师躺着,我来给你脱衣服”。少年的声音温和地响起。
视觉被夺走后其它四感就会非常敏锐。
有一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先是一手隔着衬衫把他的上半身托起摘下外套,接着一粒一粒有些焦躁地解开了衬衫扣子。待自己柔软的内里露出后便转手伸向下面,晾在外面的Yinjing因为即将到来的对待兴奋地微微抖动,被手背无意间擦过时更是昂首挺胸不住流水。
禾一两手紧抓床单,紧张和期待让他用力到关节泛白。少年动作尽量温柔地把他脱到只剩一件大敞的衬衫,然后转手便从旁边的抽屉里抽出了一条长长的无扣束缚带执起他的手腕就绑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