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璃没话说了。他抬眼看了一眼静止的三角木马,又迅速低下头。三角木马身形高大,铁皮闪烁着金属光泽,要命的粗长男形像马鞍一样——只不过他才是那个被马骑的,打桩机将在他体内驰骋,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郑霄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我们可以,试验一下。”
今天撒谎?也就是说,他在乎的是自己的隐瞒?还是说,昨天他就察觉到了什么?明明还是个年轻学生楚恒璃背脊发冷,低声应了一声,畏畏缩缩走到三角木马前。
郑霄说完就继续推搡着他下楼。他不再挣扎,匍匐身子护住重点部位,磕磕绊绊地滚下楼。平时套着西装衬衫衣冠楚楚走过的楼梯,现在他却一丝不挂,全身皮肉颤抖,囊袋在空中弹跳,何等狼狈。从家门到达地下室就十几秒的过程,他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一种别样的兴奋混杂进羞耻。
郑霄背手立在阴影里,也不催他。
“老师,你觉得,对不听话的宠物,主人应该怎么处理?”]
“但凭主人发落”楚恒璃眼角润湿,背脊已经直不起来,在木马上吃痛地蜷缩。
“你想要被操,我满足你。只是,方式我说了算。今天,我会操你操到你再也不敢碰不能碰的地方。祈祷你接下来一周都没什么大课吧。”郑霄冷冰冰地把开关一按,靠在墙上作壁上观。
“老师,我最后问你一遍。我敲门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他抬起头,迫不及待地解释:“我——”
三角木马晃动的频率加大。坐在上面的楚恒璃不得不调整重心,保持自己不被摔下来:当木马往后摇摆,他要身体前倾;往前摇摆,他要身体后仰。全体重压在棱角上,臀缝被全方位地照顾着。
“在中国啊,主人会让犯了错的奴婢骑在木马上,木马上长长的木橛子钉入下体,奴婢在木马游街的过程中被木橛子不断顶弄,慢慢戳烂内脏流血而死。后来又发明了会一开一合的铁莲花,插进去就能迅速破坏不听话的穴道呢。”郑霄的手慢慢抚摸三角木马的铁皮,神情冷峻,“老师欧洲史学得怎么样呢?看着这个像不像(犹大的椅子)?那个是金字塔形座椅,坐下去会留下永久损伤的。我不忍心这么对宠物,就中西结合,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咯。”
楚恒璃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今天会很难捱,郑霄已经不信任他了,他不能再做错。只是那个“电钻”
他瞬间呜咽出声。
“主人,对不起我在拿振动棒抚慰自己,插自己后面我,我是在忍不住了,想要释放”
“老师不修中国历史,大概不知道我国历史上是怎么对待不守贞操的奴隶的吧?”郑霄在阴影中盯住他的眼睛,一把旋开黑布。
假阳缓缓升起,不容置疑地破开括约肌,顶到蜜穴深处。之前涂的催情润滑油有些干涸,这会被硅胶强行捅入,涂
“主人”跪在地上的楚恒璃缩着脖子,“我不认为竹笋会在人体内生长”
倒放的金属三棱柱足有一米半高,两端连接着天花板上的铁索,几近贴地地悬在空中。朝上的锋利棱角中间凹下去一个极窄的槽,嵌着一根外表邪恶的假阳。开关一开,柱体如打桩机一般飞速伸缩,在空中留下一叠残影,抽插的同时顶端像电钻一样灵活地大幅旋转;三棱柱的两侧方形斜面的铁皮之下像是藏了个鼓风机,随着打桩机的运作而疯狂颤抖。发动声响如飞机轰鸣。
“我不希望你觉得我是在虐待你,”郑霄说着按下按钮,假阳缓缓下沉,缩入菱角中的平面凹槽,“一码归一码,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你的责任和义务。如果不是你今天撒谎,我也不会这么快让你接触地下室的东西。”
地下室终年不见光,一片昏暗。郑霄啪的一声砸亮吊灯开关,动手去房间深处拖出一个蒙着黑布的重物。
他瞬间不淡定了。身体坐在刀锋上,正好卡着会阴和肛肉,刚才缩下去的地方正顶着干涸的穴眼,四肢被缚,生死不由已。
他慢吞吞撑着棱角边缘,一只脚顺着惯性跨到那边的斜面,着力点刚好在凹槽上,双腿分开挂在两个棱面。郑霄指示他往前挪动一点,把他双手压在身后锁上手铐,双脚各铐上一个重物,把身体重心往锋利的棱角上压。
面前的景象,夺去了他的呼吸。
“嗡嗡嗡嗡嗡”
郑霄继续恐吓:“听说西南地区还有一种类似的刑法,把人插在竹笋上绑住,春雨后竹笋会迅速生长,在几天内把人慢慢顶穿。”
“等等,”郑霄修长的手指点上他的下嘴唇,“为保证你的诚实——坐上去。”
冰凉的手指抚上楚恒璃额角,毫不意外地摸到一手冷汗。
郑霄阴沉着脸,给他的囊袋根部套上一个锁精环。
他悲哀地想,楚恒璃,你果然是个大变态。
“说。”郑霄轻轻拉扯一条铁链,沉重的三角木马在空中前后晃动,利刃在他身下渐渐收割。
“这是第几次?”
“这是第二次,呜昨天下午我也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