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节弯曲,戳到了某处,只见那青年全身一颤,轻吟了一声,秀气的肉茎半软不硬地甩出了几滴清液。他小扇面似的睫毛上下晃动了几下,慢慢睁开了眼。
这番肏干只持续了小半柱香时候,高进便觉得绞着自己命根的销魂洞一阵阵缩紧,脑中白光闪现,再也把不住精关,大吼一声,将子孙汤全送入了这美人体内,泄完了又恋恋不舍地再往里深捅了几下,终是将半软的性器抽了出来,任那黏稠的白浆随着龟头脱离了穴口的动作,缓慢地从合不拢的洞中流出,洞口媚肉喘息似地一松一缩,将那白液流出的势头时而放开,时而收缓,让看的人只觉淫靡非常。
他进入的速度很慢,因为他想让这美貌高傲的公子充分地感受到,自己正被他这样一个粗鲁的山大王绑起来强行侵犯,身为男人却被当作女子一样奸辱。那张精美绝伦的脸上,此时应该露出羞愤又绝望的表情,最好还能别过脸,咬着唇,眼中含泪,这种强忍屈辱和痛苦的样子才能撩拨起侵犯者兽性的欲望。
青年仰着脸,随着律动的节奏,口中发出无意义的浪叫声,那张令人迷醉的脸上终于显出了点痛苦的神情。高进狂喜,下身耸动不停,搂着美人脖颈又吻了上去,吮够了嘴唇,再将脸蛋,眼角,鼻尖,耳垂通通舔了个过瘾,只觉自己如同初尝情事的毛头小伙般,对怀中人爱不释手,似是怎么也耍不够,只想将对方揉进自己体内才好。
“我还道是什么神仙大侠的,哈呃日!真他妈紧还不是,让男人肏烂了的浪货!”他发了狠,眼底烧起戾色,好像面前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往死里一下下顶弄着,“水真多啊说你这骚窝儿进过多少根啊嗯男人的玩意?”
于是二寨主便也不只满足于嘴上和手上的享受了,他捞着青年一条大腿举高了点,扶着自己胀得快要爆炸的阳具,“咕滋”一声,就从背后捅入了那刚刚被蹂躏过,还淌着白浊的红肿小穴。
歇在一旁的大寨主突然有点心疼,这可是在以往的风流史中从未有过的。他忙去滚动铰盘,将那吊着青年的铁链放到最长。青年手上一松,腿脚又怎撑得住?他呻吟了一声,立马向前扑倒,身后正在交媾的男人连忙扶住他的腰,慢慢把他上身放倒在地上,将人摆出个趴跪的姿势,握住他窄胯,抬高白嫩的臀丘,又一下接一下抽送起来。
而当他看着青年蕴满情欲的绮丽面孔,却又是一阵失望。用过春药的美貌公子眉目半敛,唇色嫣红,颊上如染了一层薄薄胭脂,只是那神色只有享受和期待,哪得半分被凌辱的恨意?
反正这骚货落在老子手里,多使些手段料理,不怕肏不服他!高进如是想,便只顾自己爽利,大开大阖地抽送了起来。
他的手托着青年的臀瓣,十指张开紧紧勒在雪白臀肉上,指甲都陷入其中,抠出一道道血痕。中间吞吐着粗长凶器的小穴已被蹂躏成鲜红,间或带出一点媚肉再被打桩似地塞回不堪重负的洞口,只留晶莹淫液沿着阴茎进出的缝隙流淌了下来。
“啊唔嗯”许是没有防备,亦或是还沉浸在刚刚的情事中没有回过神,青年漂亮的杏眼蓦地睁大,眼底泛起一层雾气,身子被高远撞过来的力度向前一推,手腕上的铁链霎时绷得一响。
弟勾住他双腿分开抬高,就如小童把尿。自己在他雪白屁股上啪地打了一下,激起肉波一荡,淫靡非常,另一手还在后庭花中鼓捣开垦着,已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突然他瞥见了青年右边大腿内侧,那里纹着个清清楚楚的“白”字。
这让他插入一半的性具实在进退两难,但是那紧俏穴眼的销魂噬骨自是没少得一星半点,大寨主咬咬牙,不再顾虑其他,箍住青年的两腿,将剩在外的一大截肉棒狠狠地撞了进去。
高进也算个风月场中的老手,现在对方都这副田地了还拿鼻子尖看他,让他顿觉不爽。他撤出了手指,放出自己那早已跃跃欲试的紫黑大屌,抵在了青年的后穴处。柔软的道道肉褶被硕大龟头一拱一拱地挤开撑平,里面的淫水都淌了出来,将紫红伞头染得晶莹。高进掐住青年细腰,贴近他的脸,淫笑着道,“公子刚才的劲头哪里去了?不是要取老子的脑袋吗?现在这骚水流得比娘们都多,天生就是个挨肏的贱货!”说着便将那凶猛阳物缓缓顶入了对方体内。
“大哥,这小子里面可真舒服啊!
青年已完全醒过来,除了散发着情欲的喘息并未出一言。黑亮的眸子如秋水深潭,荡漾得撩人心痒,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震慑之感。仿佛这姓谢的公子并不是被剥光了衣服吊起来任人鱼肉,而是正等着奴才们来侍奉的主子。
青年还未睁眼,喘息声却已接连不断,听着极是诱人。高进笑道,“这身子应是被道中高手调教过的,骚的很呢!”又指了指那个字与弟弟看,“这里搞不好就是主人盖的戳,却又怎舍得送上门来给咱弟兄白玩?”
高进早就盼着他醒呢,在他后庭中进出的手指已变做了三根,一下下专往刚才那点上抠挠。盯着他的脸笑道,“美人舍得醒了?哥哥弄得你舒服不?”旁边的高远更是扔下他一条腿,空出的手继续去拨弄他胸前的金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