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边呜咽一边被迫承受来自身体的不断高潮,直到最后浑身瘫软再也射不出东西,颤抖着流出一道近乎透明的淡黄色尿液,才终于缩在兄长怀里崩溃大哭,被季衡勉强放过。
而在陷入昏睡前的几秒钟,季安努力睁大迷离的双眼,像只跌跌撞撞的小兔子般亲上季衡的嘴唇,印下一个几乎带着奶香味的吻:
“哥哥,生日快乐呀。”
留下这句话后,才像心满意足了般带着天真的笑容睡去,即使这只兔子的眼角还停留着几滴之前被花式蹂躏时落下的泪水。
季衡一时怔愣地看着怀里已然熟睡的季安,目光逐渐柔软下来,像是怀抱了举世无双的珍贵宝藏。
他近乎虔诚地在少年唇边落下一个轻如蝶翼的吻,起身安安稳稳地将之抱回到卧室里躺好。
在陪着少年沉入睡眠的那个梦境中,他心底的那只饕餮终于彻彻底底地出笼,却未凝结凛冽冰霜,也未裹挟肆虐风暴,只是走到笼旁俯下身,心甘情愿地把锁链另一端交到了他的男孩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