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中时期就深知恋人们的厉害,乔唐心中一凛,只能颤巍巍地挺起白润的腿根,亲手撇开两瓣呈现熟艳色泽的花唇,露出被抚慰得嫣红shi润的xue眼,撅着滚烫的花rou试探着该如何对准柱状的突起物。
双腿岔开、踮起脚尖的姿势非常辛苦。
火上浇油的是,又一下鞭子打在脊背上绵延的蝴蝶骨,突然的罚痛让乔唐一下失去重心,重重地坐在了筋络虬结的绳捆上,刚好正中红心,整个吃进了比石子还要坚硬的麻结。
脂滑水润的花xue和只有一点shi意的菊口也抵挡不住被这么干燥粗粝的东西,为了阻挡痛意和提供滑润的助力,疯狂地绞缩分泌着汁水。
两腔红rou酸涩难忍,被破开了yIn泉的水眼,蜜ye如注地泛滥着,只待把捆绳濡shi,好让惩罚好受一些。
尤其是敏感的花腔,在直破送抵到子宫口的硕物jianyIn下,重重花瓣疯狂翕张,蠕动如被大手挑动捻揉的琴弦,shi漉漉地齐齐呻yin鸣奏。
yInrou膏花化为结刃的严丝合缝的rou套刀鞘,宛若上好的绸缎,渗着点点蜂蜜和晨露,在一片滑腻的境界里chao吹碾磨着这酷刑般的隧道。
乔唐悬空半跪着,滑亮的发丝散乱地掠在霜玉般的脸上,渗出的shi汗黏连住发绺,模糊了被泪水迷得呈现出虚影的视野。
洁白的齿缝里无知觉地噙着一缕发丝,乔唐在陡峭的幅度里只能运动着柔韧的腰肢,用两枚rou眼一前一后地挪动着使不上力的身躯,试图用chao热的耻缝间两个销魂的rou洞夹住腾空的坐骑,以此为支撑的依仗。
羊脂白玉般的壶杯里绽放着两朵怒绽的rou蕾,避无可避地被糙刮的麻绳用毛刺刺的表面进入最稚嫩隐秘的地方,只能扭动着腰tun在泣音里承受。
就连最敏感的女蒂也被卡在绳结的缝隙里来回打转扯绷,每次上下吞吐新的鼓结,都会遭到严苛的责罚,在这个折磨的过程中愈发肿大,直接被拉成翘如小指肚的樱桃颗粒,粉润润地裂开果皮,薄出可口的半透明rou芯。
花唇好像要坏掉了般肿胀鼓痛,锁不住蜜道里流出的嘀嗒珠串。
嘟起的宫口扯带着豁开的蚌贝,仿佛有细细的火苗点燃在即将被磨破的甬道嫩rou。
如同旋转的钻头挤进酥烂的nai油堆里,搅得nai泡翻涌、鲜泥暴溢,还股股地从中心的蜜蕊里涌出未成形的白沫,然后又被席卷进更深层次的漩涡里。
乔唐只觉得腰肢以下的部位都已经酸麻难忍了。恋人的样貌在昏黄的暗色珠光里摇曳着,像是正视着不可抵挡的深渊,面向黑漆漆的中心陷落,头重脚轻,意识濒临模糊的边缘。
晶亮的蕾滴打shi浸透的绳索抠挖着卡在缝隙里拔不出来的rou蒂,似乎有一只蛮横不讲理的濡shi手掌包着抽搐的那处,要把它拉扯嵌入到这根麻绳上作为点缀的珠玉。
支撑不住重量的身体在空中悬浮摇晃,连带着被填饱的子宫和拉陷到绳隙里的荔枝尖蒂翩飞不已,震动如翅羽,在越来越过分的火热滚烫里被融化成暖融融的Jingye器皿。
唇红齿白,如同美人面沐浴在新雪樱丛里,被情欲以rou身为支点撬起,浑身铺满高chao中的绯色。
乔唐丢了好几次,把绳索浸泡得滑溜溜了也不管用,茫然失措地使着无用功,肩膀抖抖索索,衣襟下抖动的两枚桃团自呵出的情欲深沉的白雾里升腾,两口肥沃猩红的rou管扇动不已,无法挣脱扣住细缝的暴突物柱。
渐渐泛出sao腥味的bi水越流越多,却杯水车薪,撼动不了刑具,却让被浇得肥亮油润的蚌rou更加shi鼓了,轻轻一按就会抽搐着大张旗帜,将内里的珠玉全部进献。
见这只小母驹已经没办法继续走下去了,主人轻叹一口气,像是无比爱怜般用手拔动着那卡死的Yin蒂,换来瑟缩的嘟囔声。
这般粗鲁的拔弄无济于事,只觉得花蕊要被碾碎,乔唐抱住了坏心眼的情人,埋在他的胸口瑟瑟发抖,雪白的脸颊上透出来的汗水和泪ye如同果实里激涌而出的浆汁,尽数打在了采摘者的怀里。
腕部套上准备已久的绳索,随着用力的拉引,他被拷住手腕裸吊在了大厅中,浑身光裸,一丝不挂。
一片削好的姜片贴在了女xue口,跃跃欲试地钻进了已经红肿起来的Yin道口,在一片旖旎无限的脂膏般的顺畅里吮进了一点姜头,霎时瓣片都在激辣的疼痛里鼓胀着rou翅拍打着来物,却越挤越深,直接吃到只剩一点儿嫩黄色的底部。
“呜!好麻,Yin道、咕唔”
还没说完,他被恋人捧着脸细细地亲吻,肆虐的唇舌是跨越领土势不可挡的尊贵权令,所到之处皆是披靡俯首的缠绵软腻。在那无尽的靡色里,rou质的肌理下,还有着微弱的甜香,在翻搅的来回检查里更为明显了起来。
“出了这么多水,看起来很享受啊。”
尼法揪了揪他胸口挺立翘起的nai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下身传来的阵阵激快与甜蜜的吮吸之措形成了鲜明对比,遭到刮擦嵌磨的女蒂和吃着绳结和姜片的内Yin,在腿心里畅通无阻、大开大合地动作着的手将绵软的yIn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