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宽大的手有些颤抖,好几次都在无法把纽扣从缝隙里脱出来,但也终于在秋深忍不住自己动口丰衣足食前解开了衬衣最后一个扣子,将胸膛与漂亮的腹肌向秋深彻底展露出来。
他跪坐在床上,执起秋深毛茸茸的爪子,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望着秋深,墨眼里倒映着白狼的绿眸。
“尼可以。”
可以什么?秋深抖了抖耳朵,任由男人把自己的爪子一路往下滑,最终摁在了他的腿间。
“可以进去。“
男人哑着嗓子说完这话后,别开了脸不愿看秋深,牙齿将下唇咬的发白,在黑发掩映下的耳根都冒出了红色。
秋深心里猛地漏了一拍,然后凑上前去,用舌头舔吻上了男人布满咬痕的唇瓣。
它轻轻一推,男人就顺势倒在了床上,并用左手吃力的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里面原属于秋深的内裤。
秋深用爪子勾住内裤的裤脚,慢慢把它拉了下来,露出了男人最隐秘的地方。男人闭着眼睛,面上带了薄红,如果对面不是秋深,他几乎这辈子都不会做出接下来的事——他缓慢地、僵硬的,朝这头白狼打开了自己的双腿,微微挺起了腰身,把自己因紧张而不断瑟缩的后xue展露了出来。
秋深毛茸茸的脑袋立刻凑了上去,它看到了依旧轻微肿胀着的xue口,知道男人今天还是不能用这里完全的接纳它,可是男人难得如此主动,它一点也不想放过他。
它焦躁的呜咽了几声,突然想到了一个足以玩弄男人的身体,惩罚他的逃跑可又不会过分伤害他的地方,它摇了摇身后白色的大尾巴。
尽管白狼的后尾很蓬松,可尾尖处的毛发却是略微发硬的,甚至有些扎人,白狼嗷呜了一声,把尾尖伸到了男人的嘴边。
男人睁眼,疑惑的看了眼它,不为所动,直到秋深用尾巴在他嘴角蹭了蹭,他才不甚明了的把尾巴含了进去,就像给秋深的兽根口交一样,细细舔弄着,用唾ye把尾巴润shi。
白狼的尾巴并不是很敏感,可这会儿看着男人鲜红的舌头在自己尾尖上舔弄时,它却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尾尖顺着脊背直接窜上了后脑。
它的兽根完全立了起来,抵在男人的大腿上,不断摩擦耸动着,很多时候都差一点就滑进了xue口,可就是迟迟不动真格。正当男人颤动着眼帘,准备迎接后xue的巨痛时,他感到秋深的尾巴从自己的嘴里抽了出来,贴近了自己的下身。
终于,在感受到xue口传来的刺痒感觉时,祭品意识到了秋深的不怀好意,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不.”他用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巨狼,却感到它低下头在自己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随即白狼shi热的舌头便覆上了自己敏感的耳朵,男人立即身下一软,放弃了抵抗。
秋深饱含恶意的用舌头撩拨着祭品,然后在又用爪子拨了拨男人的左手,把它带到了自己下腹硬挺着兽根上。
男人颤巍巍的半握住了那根大到离谱的东西,忍者羞耻上下撸动着,古铜色的皮肤中透出了深深的红色。
倏地,男人仰起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yin,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
秋深的尾尖在刚刚成功突破了男人后xue口的阻拦,进入到了男人温热而干涩的xue内。
由于事先没有润滑,尾尖上的毛发还是刺痛了男人的内壁,让男人微微皱起了眉毛,可接下来,秋深缓慢地抽动起了自己的尾巴,让这种刺痛感变成了一股诡异的痒意。
“不啊痒”
男人的左手从兽根下滑下,抓住了身下的被单,却又被秋深的爪子扒了回来,贴在了那根青筋突起的巨物上。
秋深不断舔着祭品的耳朵,而后变成了脸颊,喉结与已经立起来的褐色ru尖,男人不得不忍受着来自全身不同地方的强烈刺激,继续讨好般的抚摸着白狼的兽jing。
后xue逐渐攀升的痒感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当秋深的尾巴又一次在xue内抽动时,尾尖粗硬的毛发强横的剐蹭着内壁,又痛又痒,比舌头的舔弄带来的刺激更大。
祭品的Yinjing悄然硬了起来,戳在秋深的肚皮上,随着秋深身体的律动而不断被肚皮上的毛发摩擦着,顶端甚至吐出了透明的yInye。泪水渐渐充盈了祭品的眼眶,他想开口求秋深放过他,可以张嘴便是一串宛如女人叫春般的呻yin,让他只得死死咬着下唇,努力不发出那令他面红耳赤的声音。
然而,当后xue那种强烈的痒感逐渐变成了一股对另一根粗大东西的渴望时,祭品还是忍不住哀鸣出声,泪水从通红的眼角滑落,令人难以想象,曾经叱咤沙场的大将军如今竟被一头恶狼欺负到了如此境地。
“进进来,求你”
他用手指不断抚慰着秋深的兽根,并尝试着把兽根引向自己因麻痒而剧烈缩合,吞吐着秋深尾巴的后xue。
然而秋深却完全不领情,依旧是只在男人炽热的手心里磨蹭的,坚持用尾巴刺激男人的后xue,直到男人禁不住折磨,在秋深准备亲吻被男人自己咬出血的嘴唇时,下意识的张嘴,朝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