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紧了樊季的手,直接面对赵云岭:“云岭哥,上次在海棠是郑阳不知道天高地厚,这儿给您赔不是。”
赵云岭拍拍自己大腿冲着樊季说:“过来。”
郑阳根本不撒手,他用疯狂的眼神儿直视着赵云岭,说出来的话更疯:“云岭哥,明人不说暗话,求您让我带樊主任走,郑阳什么都答应您。”
赵云岭嗤笑了一声:“总政治部和总后337的双料公子听着是挺牛逼的,可我用得着你什么?”
郑阳已经顾不上他的羞辱了,仿佛就差给赵云岭跪下了:“云岭哥,没有樊主任我能死,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小一辈儿的都崇拜您,您都知道。”
要不是长着一样的脸、有着一样的味儿,樊季都不信说出这话的人是郑阳,这么低三下四、卑躬屈膝。
赵云岭冷眼瞧着那一脸心疼没处藏的傻逼玩意儿,真想给弄死一了百了。就这几个毛儿刚长齐的小逼崽子,为了个男人在他跟前儿头都不敢抬高了,高低胜负一目了然,慕强者这种定律在樊季这个傻逼这儿是失灵的,他心里有火,嘴上咄咄逼人,他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说:“郑公子的手最值钱了。”
郑阳爆着青筋楞儿都没打就把拿手术刀的手伸出去:“随您便!”
“啪!”他被扇歪了脑袋,樊季扇他嘴巴的手也是疼得直发麻,他跟着又一巴掌:“臭傻逼!有多远滚多远,别来恶心老子!”他看着赵云岭说:“赵哥,给这傻逼扔出去,我陪你玩儿。”
赵云岭一把拉他坐在腿上,手下的人就过来架郑阳,郑阳的吼声都带着哭腔:“樊季,我错了!我们都傻逼,就我最混蛋,我知道你不愿意见我,老子他妈也没办法。”他使劲儿反抗着也无济于事,离樊季越来越远:“林大林二已经起不来了,扬扬病了,云野也让他爸打了,就他妈我一个好人了,你长心了吗?樊季!”
樊季坐在赵云岭腿上直哆嗦,郑阳什么时候被弄出去的他根本没敢看,头埋在赵云岭宽阔的胸膛上。
赵云岭的手从他背后伸进裤子里,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按压着屁眼儿,他有宣泄不完的负面情绪,恶劣地问樊季:“你陪我玩儿?嗯?”
樊季也不管旁边儿还有没有人了,手指插进赵云岭的背头扣着他亲遍他的脖子、胸膛、乳头和腹肌,慢慢退下去跪在他腿间,伸手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毫不犹豫地吞进嘴里。
赵云岭爽得鸡巴一下翘高了,在樊季嘴里越来越膨胀,身边儿的人早就退干净了,他眯着眼睛让樊季伺候着,敏感的马眼顶上软软嫩嫩的小舌头,一阵干呕带出来的蠕动感让他想射,他抽出鸡巴握在手里,用龟头去描绘樊季嘴唇的轮廓,一下一下轻轻捅着他的嘴:“舔舔。”
樊季握好鸡巴伸出舌头,从睾丸直接往上舔,舔过遒劲的青筋,舔伤包皮的褶皱,舔吮着柔软的龟头。
“真骚!”赵云岭穿着袜子的脚伸到樊季屁股后边儿,隔着裤子在股沟的位置上下地挑逗:“乖,把屁股露出来。”
樊季听话得像个男宠,吞吐鸡巴间伸手解开自己裤子,半蹲着褪下去,露出白晃晃的屁股。
“把我袜子脱了。”赵云岭看着樊季的屁股随着口交的动作一起一伏的,眼睛冒了火。
袜子被脱下,他光着脚在屁股上摩擦,大拇指伸进屁股沟厮磨逗弄着屁眼儿的褶皱。樊季本能地缩屁眼排斥着,却一下一下夹着赵云岭的脚指头。
“操!”赵云岭没怎么这么玩儿过,早就起了性,挺着鸡巴插着樊季的嘴,听着他唔唔的呻吟、看着他因为口交而挺痛苦还流出眼泪的脸,就着啵啵、啧啧的水声儿快速地抽插着。
并不太远的地儿停着一辆纯黑的法拉利,副驾上的人抽着烟看着透明屋子里的白屁股,烟灰撒了一车。驾驶座上一个头发抓起揪揪的小年轻儿趴在方向盘上,特别哀怨地又问:“萧萧,我能起来了吗?”
旁边儿没人说话,叶大昕刚要把头抬起来就被一只手又按回方向盘上,磕得他脑门疼。
“操!我看看怎么了!你操你内兔子都不避着我!萧萧乖,让宝宝看看你的梦中情人,屁股倒是真白。”
萧参听他叨逼叨完了才说了一句:“走吧。”
叶大昕赶紧起来,他本身对老的也没兴趣,在这儿趴了半天早鸡巴烦得透透儿的了,一听要走甭提多高兴了,一轰油门法拉利就窜出去了。
“我说宝贝儿啊,刚出去内个是郑阳哥吧?他也跟你舅舅抢人啊?”叶大昕油门随便一踩就在旱河路飙出一个小200迈。
“大昕,你说我现在能给樊叔叔弄我手里来吗?”萧参微微低着头,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那我觉得没戏,而且这事儿挺傻逼的。”叶大昕熟练地把着方向盘。
萧参笑了,似乎挺释怀:“是啊,还是你聪明。”
一品西山里香艳刚落幕,赵云岭轻轻抚摸着樊季的后背:“你还觉得他们好?”
樊季点点头,刚吃了一嘴精子:“好!赵哥,你怎么才能不难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