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听了郑阳这话有点儿犯楞,要说他心里不惦记林大林二那是假的,林大打架可以不提,可林二如果被干趴下那段三儿得是使了多大劲。
郑阳环着他腰,侧脸贴在他肚子上,撸硬了樊季的鸡巴让他gui头抵着自己下巴轻蹭,心里苦,原本在情里他没占了先机,一路崎岖走过来乍见曙光的时候自己亲手给太阳按了回去,现在樊季鸡巴都攥在自己手里还能听着他发小的名字发呆。
这个男人,禁欲的气息下蛰伏着最放荡的rou体,身体和欲望看似是被迫打开,其实他比谁都能在性爱中释放自己,可这个人终究也有心、也有情,他心里有偏爱。
齐扬开始顶樊季的屁股,低下头啃他的脸颊,眼睛却是看向郑阳的,他又在明显的位置印下深深的吻痕跟樊季说:“先伺候好我们哥儿俩才带你去!”他又跟郑阳说:“你是傻逼吗?畏首畏尾的装什么孙子啊,要干痛快点儿不干滚蛋!”
郑阳腾一下被点燃了,眼神儿也变了,没了唯唯诺诺只剩下攫取和不甘,他轻啃着樊季的gui头听着他细碎地咒骂,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屁眼里,熟练又直接地按上前列腺。
樊季爽得猝不及防,没有多余地挑弄和抠挖,直捣黄龙,这就是郑阳的脾性,他原本风流轻佻又率性妄为的一个浪荡子,为了他这么一个不值得的人,除了发狂就是试探试探还试探,仿佛好久没这么直截了当了。
郑阳仰着头看他,手还在他直肠里一下是一下地按着,从樊季的角度往下看,迎接他的就是那小子shi漉漉地、夹杂着欲望还有委屈的眼神儿,他忍着前列腺被按压的爽劲儿捏起郑阳的下巴警告他:“不给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就甩你了。”
这话让郑阳听了,心里就像炸弹炸了蜜蜂窝,既甜又扎心,他单手拉开自己的皮带解开扣子,嘶啦一声拉下拉链,抬起一点儿屁股脱下裤子踩在脚下,大鸡巴Jing神地晃着,他摸着樊季同样Jing神的鸡巴,看着他的脸张嘴吞了个深喉。
“Cao!”樊季挺着腰慢慢地顶郑阳,用gui头擦着柔软的小舌头,却又不敢太快,怕郑阳太不舒服。
他顶郑阳的同时齐扬也在顶他,齐扬拉着郑阳的手臂给他手抽出来,蹲下身去亲樊季的屁股,再探进舌头去舔屁眼儿。
“啊.......”一前一后摸着他们头发,樊季什么都懒得去想了,什么鸡巴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的,他只知道他此时此刻拥有他们,而他们也把自己Cao进了他的心。
他强硬地抓起郑阳的头发把自己的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两条大白腿分开跪坐在郑阳腿两边儿,抓着他鸡巴塞在自己屁股地下,gui头烫上肛口的时候,郑阳眼里的惊喜全落在他眼里,扑哧一声,他一沉屁股吞下郑阳整根鸡巴。
“我Cao!郑阳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走向,顾不上自己爽,他赶紧托着樊季的屁股问他:“都吃了,疼不疼啊?”
樊季特别想抽丫的,原来没觉得这傻逼这么轴,自己的心意还要怎么传递他才能懂?他按住郑阳的胸口把他重重压在实木的贵妃榻靠背上,看着他疼得直咧嘴:“郑阳,你干不干?能不能带点儿劲?老子不要怨妇。”
“牛逼啊樊主任,这你说的,别后悔!”郑阳一边儿骂一边儿攫住他嘴唇,把已经肿了的嘴唇亲破,让铁锈味儿在俩人唇齿间传递,啧啧的亲吻声荡漾在夜里。
齐扬弯下腰从后边儿亲着樊季的脖子和蝴蝶谷,把硬起来的鸡巴在他后背蹭着。
樊季和郑阳打架似的亲了半天,他屁股里原本静止的鸡巴突然变得凶猛。郑阳紧抓着他的腰抓住的腰,时不时给他人架起来点儿,屁眼只能衔住一部分柱子,gui头刚好能擦碰前列腺。
“啊..........蹭.....蹭着了阳子。”樊季配合着动着屁股想吃得更准一点儿可郑阳松了手劲儿就让他屁股沉下去实排排坐在自己大腿上,鸡巴顶到更深的地儿。
郑阳就这么强势地掌控着两个人的姿势,郑少爷本是花间浪子,放手开干以后招架不住的只能是樊季。
他已经被垂直落体三四次了,次次被Cao到深处、次次前列腺高chao都浅尝辄止,他想自己往起坐被郑阳按着腰不让动,不上不下的特别难受。
樊季瞪着游刃有余满脸挂着宠爱表情的郑阳,恨不能掐死他:“别他妈玩儿了......唔.....啊....”
说话间他整个人一激灵,郑阳自己弓起腰同时有力把着樊季的腰提起他屁股,噗嗤噗嗤浅浅地抽动起来,这姿势特难拿,却能完美地Cao到那sao货的前列腺。
郑阳知道过不了几下樊季就会浑身发抖、肠道收缩、屁眼加紧、鸡巴崩硬甚至直接射出来,他也许还会狗血淋头地骂人,骂着骂着哭出来,一边儿迎合着却一边儿求饶。
“啊........郑...阳子.....想射!”樊季觉得光被蹭前列腺已经吃不饱了,他撅起屁股就想往下坐,试图用这跟大鸡巴去解自己更多的痒。
郑阳迅速地把两只手从腰侧下滑托着他屁股,凑上去亲樊季的嘴,眼睛闪着Jing光,流氓习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