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昱怕将天同弄疼,动作放得缓慢且十分温柔,未料如此反而令肉穴缩得更紧,天同身子渐渐颤抖,呻吟也随之高亢起来:“啊”
那羊眼圈霸道得很,便是贞洁烈女在尝过那滋味后也会变成淫娃荡妇,天同先前定是耻辱至极,才会未在那物的玩弄下泄身。赵昱想到此处,内心痛苦悔恨简直无法言说,他怕自己走后天同遭到武王报复,极力压下折磨武王的念头,柔声对天同道:“我帮你泄出来。”
那人眼神骤然一变,竟是惊讶盖过了怀疑。
天同愣愣地摇了摇头。
环状的胎记。
“乖,”赵昱不顾天同反对,将他放在床上,翻身覆于上,“我来之前,才与我的天同欢好过,他现在有孕,不便承欢,我只能用唇舌予以照顾,即便如此他这一晚也泄了两回,所以不必害怕,相信我,会很舒服。”
不知是因相信赵昱方才所述之事,还是无法抵抗从未体会过的温柔,天同在赵昱的亲吻下愈发情动,不仅从鼻中发出诱人的哼声,连被赵昱分开的双腿也绞合起相互磨蹭。
赵昱艰难地从眼前的妙处移开目光,抬头向天同确认,见天同脸上并无惧意,便放心抚上那两瓣令他垂涎的
天同立即阻止道:“主人不必”
面对心上人的求欢,赵昱心中困惑又挣扎,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将手从天同腿间抽出,却在离开时意外地碰到一热烫的硬物。震惊之中,赵昱不由中断亲吻,望着目光迷离的天同轻声问道:“他给你用药了?”
五年恩爱,赵昱的身体已形成习惯,一听到天同的呻吟下体便有所反应。但他不愿为难此时仍将欢爱视为屈辱的天同,连忙压下情欲小心抽出手指。
赵昱自然看出武王有所疑问,却想先留他自己思索,是以对此视而不见,再次低头看向天同问道:“身子可还难受?”
天同知道主人正盯着自己的私处,禁不住咬牙闭上眼睛。他仍无法接受如女子一般任人亵玩,可这个主人是如此温柔,他此时甚至未生出杀意,只得羞耻地承认自己的渴望。
“唔唔”
然而武王听了赵昱的讲述,眼中的疑惑反倒更深。不过他穴道被封,暂时无法言语,只能以眼神示意赵昱。
“我再醒来,已身在此地。当年在地牢与天同重逢之后,我就再舍不得伤他一分,方才见你对他那般粗暴,便知是回到了六年前,也是我此生最后悔之事发生之时。”赵昱断断续续说了近半个时辰,总算将事情始末交代清楚,他长抒一口气,低头看了看怀中瞠目结舌的天同,最后望向赵昱道,“我知道你此时还未经历那些磨难,恐怕很难如我一般珍惜天同,我不指望你现在就封他为后,只愿你能够善待他,不要废他的武功,更不要将他送走。既然他这身子不能令你满足,也不必使那些手段折磨他,不如放他做回暗卫,等我回去自会将他寻回身边。”
天同的女穴之前被羊眼圈折磨得十分敏感,虽已过了半个时辰,却仍是经受不了半点刺激,赵昱的手指一插入,那软烂的内壁就紧紧地缠了上来,与此同时,天同口中泄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嗯”
“天同的好,说不尽也说不清,我就从你我对宋爽求而不得说起,你仔细听完便会明白了”
“天同是你我的王后,我这次回来,便是向你告知此事,希望你能好好待他,让他少受些苦。”
赵昱扯来棉被,盖住天同的身子,抚着他散乱的发,将这七年来发生的事,向年轻的自己一一道来。
因老妇已许诺赵昱不会失去记忆,赵昱并不担心会因此错过天同,过去五年与天同相处的时光固然重要,但为教天同避开在衡王宫中那段噩梦,赵昱宁愿将之一并抹去。
赵昱晓得天同心思,连忙亲了亲他的唇,手掌圈住那硬挺的阳物,思索着问道:“那方才是不是未泄过身?”
“哎”赵昱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他也晓得七年前的自己未经变故,不会明白天同有多珍贵。可他既然来了,总该尽力试上一回,若还是不行,便也只能认命了。
赵昱说着,慢慢退后,轻柔地推起天同双腿,露出藏在里面的肉缝。天同的女阴此时还有些红肿,平日小巧的唇瓣被玩弄得饱满肥厚,上面还覆着一层黏腻的淫水,看起来极为诱人。
天同的声音中不带一丝痛苦,只有纯粹的欢愉,赵昱发觉之后不禁放下心来,一边加大手上力道,一边低头含住天同的唇。
赵昱点点头,又将手伸到天同腿间,分开柔嫩的唇瓣,慢慢插进备受蹂躏的肉穴:“那里面可有受伤?”
此时的天同未曾经历过亲吻,舌头怯生生地缩在口中,赵昱的舌钻入后试探地勾住那滑腻的软肉,一点点向外拉扯,耐心地引导他与自己缠绵。
天同身子里仿佛有一团火,烧得他神智恍惚,头昏脑涨。他垂着眼不住喘息,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却禁不住因羞耻而抖得更加厉害:“主人未未”
天同缓缓点了点头。
刚过冠年的武王嘴角露出冷笑,轻蔑地看向赵昱怀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