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马邛山要许语诺口交的时候,更是极尽所能的让许语诺为他服务一番,舔抵阴囊,含吸睾丸,还让许语诺用舌尖在他后庭四周来回轻扫,刚开始许语诺怎么都不愿意,这里就是老公马小要的她都没有服务过,但碍不过马邛山的一番好言好语,最后还是给马邛山如愿了,当许语诺舌尖抵着马邛山肛门
不一会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见没人做答,马邛山急得喊了两声,许语诺才裹着浴巾把门打开,看着儿媳出水芙蓉的娇艳,白嫩的脸蛋透着一抹情欲的红潮,水珠淋漓的香肩半露,还有儿媳似娇似怨抛过来的眼波,诱惑得马邛山狠狠咽了一下口水,一进房间,两个人便热烈的拥吻在一起,马邛山又拉着许语诺进浴室冲洗着身体,两人又忍不住互相挑弄了一番,稍作缓解彼此对肉体的强烈渴望。上得床来,才正式开始用两手和嘴唇,作性爱的前戏。
自己的淫靡都有十几次,每次在床上说的淫词色语都不少,和公公电话调情的事情到是一次都没有过,既然公公想和自己玩暧昧,自己也觉得分外的刺激,心底涌起的强烈情欲也战胜了仅有的羞涩,许语诺的食指跟无名指缓缓地
“1分钟,等1分钟我就上去了,我已经到门口了”马邛山在路口一边规避着来往的车辆,一边加快脚步的对许语诺说。
听着销魂的娇媚呻吟,隐隐约约黏腻抽弄的丰富水声,马邛山知道儿媳已经自己动手了,再过前面一条街,马上就到酒店,但儿媳没有挂断电话,马邛山哪里会嫌够;“这个声音真好听,让我再多听会”
撑开了两片湿嫩的肉唇,中指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用力地插进了湿漉漉的阴道里,微微抽动几下就发出‘呱唧呱唧’水声。
"嗯,,啊,,"抽动了数下,停下了愉悦地呻吟,许语诺接着娇喘的问;“色样,,现在听清楚了没”
许语诺还没有经过他性爱刺激的引诱,就能表现的这样骚媚,马邛山早就明白儿媳是真欲火焚身了,自己再去调戏,被情欲夺了心神的儿媳,指不定真会找个不清不楚的男人就做了,这次参赛是有好几个帅气男人的,那些男人对儿媳也是有想法的,对门就住着一个,要是儿媳发情的去找,他这个公公是拦还是不拦。
每次双方做柔旋动作时,不是不小心抓住胸,就是握住臀,别人随着音乐的悠扬起伏,都练得好好的,就她脸红心跳的,说出来,同行都会怀疑她的专业素养,哪有舞蹈练习不触碰对方的,这也不是长期固定的,正式配对还要等结束决赛之后,这次又只是前期的热身,即使是短暂的,她自己身体被挑弄起的感觉又忽视不了,舞伴又没有明显挑逗动作,她只能咬着牙坚持到训练结束。
连续抽送了几十下,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小腹涌了上来,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哆嗦着,许语诺浑身失了气力的一软,险些滑倒在地上,慌忙稳住身形的许语诺,整个人软软地瘫靠在墙上不住喘息着,但更里面的欲火不但没有抑制住,反而更瘙痒了,电话里的公公还津津有味的听着,急得许语诺语调都带着委屈的娇嗲;“坏人,,快点拿你的坏东西救我”
说完的许语诺脸羞得通红,但这又不能怪她,为了争夺明年桃李杯的奖项,这次前20名的人要排几个团体舞去参赛,由第一名去领舞,其他人伴舞,为了增加默契度,下午分配舞伴磨合了很多动作,和舞伴身体亲密接触的动作自然少不了,紧身的舞蹈服触碰的感觉又异常清晰敏感,和她搭配的那名男性舞伴好像也对她有心思。
长发披散的靠坐在床头上,也不再避讳公公喜欢舔自己屄口的忌讳,在马邛山苦求了一番下,许语诺娇笑着大开着两腿,用玉指分剥着阴唇,看着公公马邛山品珍嗜宝般的给自己舔屄,轻咬着的嘴唇不时发出嗤嗤低笑,不时抬臀迎合公公手指和舌头的动作,淫媚着眼神,随着他的舔舐曼声呻吟。
公公明知道自己已经是欲火焚身,还要自己说出他那根坏东西的词语,那不是火上浇油嘛,但是想到公公那话儿的粗大坚挺,便又有一股温热的水儿,从私处的屄口倏地涌了出来,对于她这样一个长期被性爱滋润着的女人来说,经历了一下午边缘激情,体内的欲望火早就迸发出来了,哪里还有耐心和马邛山细细缠磨,“屄里痒,,要你大鸡巴肏,,你给我快点,,我快忍不住了”
“听够了就,,马上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找别人了,,”被一天刺激得完全湿透了的阴道,怎么抵挡得住想更多的获取快感的诱惑,现在公公也不知道在哪里,自己也是欲难自抑,看了看镜子里自己满红潮的俏脸,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欲壑难填了,屄腔里满溢的麻痒在每个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嬉弋着,许语诺也不再多想,中指就像一根小了几个号的阴茎,一下插到尽头,在湿漉漉的屄腔里尽情抽送着。
穿过街道就到了酒店,儿媳就算再欲火焚身,自己也能马上赶过去,心里反倒不急,儿媳那水嫩嫩的屄,急着等自己的鸡巴去肏,想想心里就美得慌,就这短短几分钟的路程,马邛山的鸡巴已经勃蠕着挺起了,随时待命的去儿媳温润的屄腔里抽弄一番;“我已经到门口了哦,我还不知道你哪痒呢”